陆兆忻的大掌,往贝宁宁不断向下缩的身子上抚去,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令他不禁微微叹息,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比地渴望,狠狠地占有、辗缠这付娇小身躯上的每一丝、每一寸!
虽然,他对姓贝的那一家子人,没有一丁点的好感,更恨不得将贝宗庭那只老狐狸,亲手推落十八层地狱!
可是,她的甜美和馨香,只是尝过一次,他竟然有些念念不忘了……
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发了疯似地攻占,她那具未经人事的生涩身子,以致她不堪忍受地,晕厥了过去之后,他甚至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就狠心地一走了之。
下了楼,便驾了车,直奔崔冰冰的家里……
他以为,在这方面,他是更喜欢性.感、而又深谙情趣的崔冰冰的,只是,当崔冰冰着了一袭火红的细肩带迷你短裙,眉目含情、神态妩媚地紧贴在他身|上时,
她那白皙赛雪、肤若凝脂的温软胴.体,以及,她修长而诱-人的妖娆曲线,足以晃花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双眼,
他却是兴味索然地推开了她,满脸子里想的却是,贝宁宁那一刻瑟瑟颤抖的娇躯,以及她初为人妻时,身下那一片刺眼的血红……
陆兆忻恍惚失神间,握在贝宁宁胸前那一团雪白柔软的大手,便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嗤……”她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舌尖抵在牙关上,黑白分明的双瞳都眯了起来——
他回过神来,微微地松了松手,又有点歉意地,在那上面轻轻地抚弄起来,温柔得不像话,“好点了没?”
贝宁宁只抬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却是一言不发地摔开他的手。
没有忽略陆兆忻脸上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谑,“这就生气了?我可是什么也还没有做……”
他的大手又模了过来,停在她刚才痛的地方,手劲儿放轻,力道刚刚好,揉弄的手指缓缓地按捏着她。
这个混蛋!难道非要把他那腌脏的液体留在女人的体内,才叫做了吗?
贝宁宁愤愤地在心底诽薄着,极力地要躲开他的碰触。
只是,陆兆忻久经花丛,像她这般年轻敏感的娇女敕身子,又哪能扛得住他这大清早的火烫激情?
不多时,贝宁宁身下便涌起了一股滚烫的热.流,她紧紧地咬住了双唇,贝齿与唇ban也紧紧地扣在了一起,不让自己嘴里那一声,已逼至喉咙里的轻吟溢出口……
陆兆忻似乎也很投入,粗喘吁吁,额上见汗,精实而修长的身体,早就不知在何时已经压了上来,沉重得叫她无法逃离,也无法承受,
“唔……别……别这样……”她的手抵住他宽厚结实的胸膛,用尽浑身最后一点儿声音拒绝,那声音里透着深重的无奈和淡淡的惶恐。
敛眉避开他因情yu而迷离了的双眸时,却突觉门外有一道灼炽而毒辣的目光,直直地朝她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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