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宁宁却没好气地挥开陆兆忻的手,“你让开!”
他却又皱眉,一张冰酷的冰山脸上,竟然极意外地写满了无辜与委屈,“不好!老婆,我快饿死了!”
混蛋!她正在灌输孩子正确的饮食观念,他来打什么岔子?
去没没有。“饿死了?你自己不会多吃点?”餐桌上多的是可口的早点,都是邵夫人一早就叫人送过来的。
想起邵夫人,贝宁宁又是万分的愧疚,得知她和邵柏宇已经离婚的那一天,邵夫人竟然是眼圈红红地,在家门口等着她,像个慈爱的母亲般亲切地拉着她的手,
“宁宁,虽然你和柏宇做不成夫妻了,可是,好孩子,邵家永远都是你坚实的后盾,都说,媳妇就是半个女儿,但是,在我的心里,早就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不,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女儿,宁宁,你爸妈走得早,以后,你就把这里当成娘家,如果出嫁了,还要记得常常来看望我……”
那一刹那,她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母亲抱在怀里,所有的委屈、不安与伤心,在心头哽咽,她含着泪花一遍又一遍地喃喃呼唤,“妈咪、妈咪、妈咪……”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她有多久没有再在父母撒娇,有多久没能享受到父母的关爱?
陆兆忻不明白,她为什么还一直留在邵府,然而,她却是真心地舍不得这个家,这里留给了她太多温暧幸福的记忆,柏宇对她们母子的包容,更不是计量得出来的,
邵夫人说得对,这里就像是她的第二个娘家,不是随随便便说走就能走的……
她的恍惚失神,却让陆大少爷不高兴了,双手扳过她的脸,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老婆,我要吃肉肉!”
吃你的大头鬼呀,贝宁宁没好气地转身,自餐桌上取过一块火腿三明治给他,“喏,给你肉吃。”
陆兆忻忽然邪魅地笑了起来,“我不吃这个。”
伸手接过贝宁宁手中的三明治,却是又放回了原处,看见她嗔怒地睨他一眼,转身又要上楼去找宝宝,他却是突然自身后一把紧紧地环住了她,“老婆,我要吃你!”
对!他就是想要吃她,一遍又一遍地狠狠品尝她久违的美好滋味!
三年,整整三年了,他已经等了太久,浪费了太多时间,他不想再等,也等不了了!Pxxf。
陆兆忻拉着贝宁宁转了个身,将她的双手环至他的身后,竟是捧起她柔美的小脸,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贝宁宁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就那样睁着一双墨漆般的秋水剪瞳,一瞬不眨地怔怔地瞪着他……
陆兆忻忽地轻笑了一声,“这种时候,女人不都是应该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的吗?”
他用手勒住她的身体,而此刻,她美好的线条正紧密地贴在他的身上,一种久违的幸福感,突然就这样油然而生!
他知道,只有怀里的这个女人,才可以让他的人生圆满,所以,他再也不会放开手!
贝宁宁很用力地试着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是徒劳!
她没好气地说,“和你这种人亲吻,有什么好享受的?没有被弄得唇破血流地,就要算万幸了——”
陆兆忻又笑了,显然心情很是愉悦,拦腰抱起贝宁宁,“那是不是说,如果我能取悦你,其实你是很希望我吻你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陆兆忻的唇再度压了下来,辗转、缠绵之余,他询问道,“哪个是你房间?!”
她不疑有它,伸手指向二楼最边上的一个房间,陆兆忻又扬起了他那迷死人的微笑,“我抱你上去。”
…………
陆兆忻刚关上房门的时候,贝宁宁却突然跳了起来,“唉呀,我忘了!我跟柏宇约好了,一会儿要去——”
“柏宇!柏宇!贝宁宁,你到底有完没完?!为什么你心里总是想着别的男人?!看着我,”
陆兆忻双手往墙上一压,便将贝宁宁牢牢地圈在臂弯里,一脸地抓狂,“说,‘老公,我的心里只有你’!”
贝宁宁的脑袋停顿了好几秒,等到终于弄懂这个男人,是在别扭什么的时候,她忍不住笑喷了,“陆先生,我怎么看都觉得,你这个样子,应该叫做‘吃醋’吧?!”陆兆忻的脸上一时火辣辣地,很是不自在地别了过去,“叫你说就说,哪有那么多废话?!”
真是的,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吃醋?!她脑袋抽筋了吧?!他是谁啊?本市最有钱、最有势、最MEN、最英俊潇洒、最玉树临风……
陆兆忻恨恨地瞪了一眼,仍在笑个不停的贝宁宁,多的是女人想往他身上贴,他为什么要吃她那劳什子的干醋啊?!
就算是,也绝不能让她知道!
贝宁宁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笑声,可忍俊不禁的样子,却更加让陆兆忻恼火,一把将她扛上肩膀,“女人,我是不会吃醋的!不过,我对吃“肉”比较感兴趣!”
他刻意地咬重了“肉”的语气,很显然是另有所指!
“猪肉?!还是牛肉?!”贝宁宁问。
“人肉!”陆兆忻说着,压到了贝宁宁身上!用实际行动让这可恶的小女人知道,她就是那块自己想吃的“人肉”!
陆兆忻的一双大手,在贝宁宁的身上肆意地游走着,听着她一阵又一阵的娇喘,与情不自禁地回应,他嘴边泛起愉悦的弧线,“老婆,回来我身边吧!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他想起,三年前,他堵在她的车前时,她说,“陆兆忻,你错了,我连做梦都想你去死……”
那一刻,他真的想活活掐死她!
而今,他却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做,她是爱他的,虽然她一直不肯承认!
贝宁宁并没有开口拒绝,让陆兆忻更是兴奋,不知什么时候,已自怀里取出一只锦盒,“老婆,再嫁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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