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完美达到极限的人,虽然他从来不如此认为,一般都是外界的形容,可是在上官悠蜜的面前,他自己的完美竟然全都是狗屁,他真的是越来越不懂现在小女孩的审美观点?
好吧,有不懂的就要问,他一向是个主动的人,“我哪里不好?”
上官悠蜜很无奈的回问,“那好吧!大叔,你告诉我,你哪里好?”
咬咬牙,依然听不得她称呼他为大叔,可是为了弄清楚自己的疑问,他也只能暂且放下,毕竟一会讨论起来又是没完没了的。
“我成熟,稳重,长的也不赖,家庭条件还不错。想不到还有哪里让你不满意?”帕斯卡尔可真是一点也不谦虚。
上官悠蜜纠结着自己的小手,“你成熟稳重,已经是大叔级别了,而我还是花一样的年纪,玩不起你们的大人游戏。还有,你的脸太过桃花了,我要不起,家庭条件不是还不错,是相当的不错,可是你能给我写一份婚前过户吗?全都变成我的产业吗?”
帕斯卡尔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镜,有些无法理解她的话,真的是他太老了吗?已经跟不上潮流了吗?“对于你来说,我的年纪是有点大。至于你所说的婚前过户,也不是不可,反正我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
上官听闻,撇撇自己的小嘴,什么叫有点大,大了很多好不好?如果不是皮肤不同,别人一定会以为他们是父女的。
帕斯卡尔若是知道上官此刻想什么,必定会冲动的扭下她的脖子,以此泄愤。
帕斯卡尔轻咳了几声,好吧!真是个斤斤计较的家伙,他的确比她大很多,但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我的脸天生就是这样,难不成还让我毁容了不说。”
上官喝了一大口水,摇摇头,“我可从来没有那样说过,别污蔑好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
“我才说了一句,你就有这么多话。”
上官扯出一副‘本来就这样’的表情,“所以说,大叔,我们是真的有代沟,不适合结婚的。”以后的人生还有很远,他们就这样过一生,岂不是会逼疯她这样可爱活泼的宝宝。
帕斯卡尔最讨厌这个小屁孩总是把年龄挂在嘴边,真是越讨厌什么,她就拼命的说什么?他有些怒吼,“够了,我说过,不要再说我们之间有代沟。”这个家伙就这么喜欢气人吗?在她身边久了,没有病也会被气出病来了,他可能会死得更早。
有些愤怒,更加懊恼自己,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留住她。
也许是家里逼得紧,也许是离婚太麻烦,或者再结婚一次更加麻烦,所以想着是她也许还可以凑合。
“好了,我们进行下一个话题,女人生平最大的愿望不就是找个家世好点的吗?我的条件好也错了吗?”
“我天生喜欢条件差的不行吗?”
帕斯卡尔一怔,郑重的看了上官一眼,很一本正经道:“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霎时间,上官只觉得世界都灰暗了,她很无奈的冷哼了两声,帕斯卡尔见状有些疑惑,“难道我又说错了什么?”
上官不愿意搭理了,接着用鼻子冷哼了几下,“大叔,既然我们无法达成一致,那我先走了,以后最后不相见。”反正她就没打算结婚,这个世界诱惑的事情太多,没有太多人能容忍自己的梦想,她没必要为了不重要的事情,放弃自己的梦想。
“好吧!那我就让我们结婚的消息公布整个世界。”他泰然自若的说着好似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恨得上官咬牙切齿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们慢慢培养感情。”
“我和你不和,根本没有感情可言。”说话很冲。
“很好,或者也可以请米奈尔参加我们的婚礼。”虽然暂时不知道她与米奈尔什么关系,可是看着她们亲密的样子,就知道关系匪浅,而米奈尔很有可能还是她最在乎的人。
上官气的跳脚,差点翻了桌子,指着帕斯卡尔,歇斯底里的大吼,“小人,卑鄙,无耻,你是个混蛋。”
帕斯卡尔皱眉,马铃薯骂人的时候脾气还挺暴躁,这点可不好,以后要多加改造。“我们在一年之内培养感情,如果彼此还是不能互相喜欢,我会和你离婚,这样可好。”
上官闻言,大眼睛闪着不知名的光芒,放在一个小时之前,她连听都不想听,可是在纠缠了这么久还是无果的情况下,对于这个提议,她也不得不欣然接受。这一年可没说要时刻呆在身边,他那样的古人,她能不能和平相处都是个问题,更何况是喜欢呢?
眼睛闪过意思狡黠,“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我们结婚的事实不可告诉任何人,如有违背就必须签下离婚协议书,除非是双方同意告诉别人的。”她可不想背上离婚女人的称呼。
他挑眉,这个马铃薯就那么不喜欢这场婚姻吗?
“好的,我可以答应你。”
“口说无凭,咱们白纸黑字的写上。”上官兴奋的掏出纸和笔,想要洋洋洒洒的留下证据。
帕斯卡尔眼中闪过什么,快的让人抓不住,“我是商人,我是讲诚信的。”
“那不行,我……”
“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他果断的打断上官未完的话,丝毫不给她任何机会翻身。
“什么叫我们可以回家了?”她有些不懂得重复他方才的话。
“结婚了当然要住在一起。”他看着上官仿佛像傻子一般,这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吗?
上官看着帕斯卡尔毅然离开的背影,有些气的冒火,小嘴呢喃着,“该死的,又被那个大叔摆了一道。”
帕斯卡尔回头,“怎么那么慢?”
上官抓起纸和笔,一溜小跑,“大叔,我们把合约的事情商讨一下……”
“我说过,不要叫我大叔。”
“可是你本来就很老,不叫大叔叫什么?”上官很迷茫,始终不知他们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只要不是大叔,随便你叫什么。”
“哦!伯纳德先生。”
帕斯卡尔叹气,老天也认为他活的太潇洒了,还是太久了?“叫我名字就可以。”
“我不要,我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人。”
“你……尊老爱幼的人不是体现在这方面。”
“吼,吼,大叔,你不要给我岔开话题。我们赶快不把合约的事情谈一谈,别耽误时间了,喂,喂,你为什么不说话?”上官带着星星点点的愤怒,烧的整个小脸红润不已,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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