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这么久?”白昕妍看到轩辕澈抱着儿子回来,有些着急的问道。
“妈咪,那个叔叔……”
白宇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轩辕澈打断,“遇到了个熟人,闲聊了几句所以就回来的晚了。”
白宇熙抬头看向轩辕澈,澈爹地为什么要撒谎呢,正想说话,注意到轩辕澈看着他的眼神,顿时闭了嘴,澈爹地好像不怎么喜欢提那个叔叔的事情。
“哦,熙熙,妈咪抱!”白昕妍伸手,将白宇熙接过来抱在怀里。
白宇熙搂住白昕妍的脖子,到处张望,那个叔叔怎么不见了?
“你东张西望的在看什么呢?”白昕妍摆正白宇熙的脑袋问道。
“哦,妈咪,我在观察这里的地形呢!”
白昕妍的额上三条黑线闪过,无话可说,她这个儿子,总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别看他才五岁,思想可是成熟的很,很多时候白昕妍都是被他雷的死女敕外焦。
婚礼结束,白昕妍坐在车后座,视线望向天宇酒店这几个烫金大字,心里闷闷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竟是有些不舍,顾旭宇的面容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白昕妍的神情一下恍惚,看到正向门口走来的顾旭宇,赶紧收回了视线,她的人生已经与他再无瓜葛,希望,以后不再相见,心,却是痛的拧在了一起。
“妈咪?”白宇熙转头,望出去,正好看到顾旭宇从门口走出来,这个叔叔,他很有兴趣,小脑袋瓜快速的转动起来,为什么每次妈咪看见那个叔叔的时候看起来都很不开心的样子。
“妈咪,是那个叔叔欺负你了吗?所以你不开心?”白宇熙扯着白昕妍的胳膊,努努的说道。
“啊?”顾旭宇不经意的转身,视线正好望过来,白昕妍着急的躲避,“没有人欺负妈咪,有你这个小英雄保护,谁还敢欺负妈咪!”
白昕妍一把抱住白宇熙,心上很是安慰,这五年来,如果不是儿子陪在她的身边,她真的是坚持不下去,幸好当初,白宇熙坚强的活了下来,“儿子,谢谢你!”
“妈咪,你说什么傻话呢!”挣扎了下想要从白昕妍的怀里出来,却是被抱的更紧,“妈咪,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听到白宇熙的话,白昕妍一把放开他,“没事吧?”
白宇熙模了模自己有些红的小脸,“妈咪,我知道你很爱我,但是能不能麻烦你以后抱我的时候稍微温柔点啊,你这样我迟早会被你勒死的。”
“你个小子,欠揍了是不是?!”白昕妍拧起眉心,举起拳头。
“哇,妈咪要打人了,澈爹地,你赶快保护我。”白宇熙一把钻进轩辕澈的怀里。
白昕妍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每次都是拿轩辕澈当靠山,“澈,你这样会宠坏他的。”
轩辕澈宠溺的模了模白宇熙的脑袋,“小子,以后乖点,不要忍妈咪生气,当心爹地揍你!”
白宇熙嘴一扁,一脸羡慕的看着白昕妍,“妈咪,你看你多幸福,我和澈爹地都这么爱你!”
白昕妍的鼻子一酸,她确实很幸福,有可爱的儿子,有爱她的男人。
“那我就先进去了!”白昕妍牵着白宇熙的手站在公寓门口。
轩辕澈看了一眼白昕妍,又看了一眼对门的自己家,“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白昕妍和轩辕澈是住在对门的,轩辕澈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回到家以后去白昕妍那里蹭饭吃,有他爱的女人,还有孩子,让他觉得幸福,即使这样的幸福只是假象而已,他也愿意一辈子生活在这样的假象中。
想很很看。天色已经有些晚,看着轩辕澈渴望的眼神,白昕妍犹豫了下,还是答应,“那进来喝杯茶吧!”
开了门,走进公寓,房子不大,但是装修的很温馨,淡粉的颜色,很有家的感觉。
泡了一壶茶,白昕妍在轩辕澈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避开他看向自己的灼热视线,有些尴尬,今天的轩辕澈很不一样,白昕妍有些紧张,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熙熙,你先自己进房去玩,爹地有些事情要跟你妈咪说。”
白宇熙站起来,看了一眼轩辕澈,又看了一眼白昕妍,扭着,乖乖的走进房间里去,有些大人的事情是不能让小孩子知道的,这白宇熙都懂。
“妍儿……”轩辕澈身体微微的向前倾,视线落在白昕妍的身上,“妍儿,你还爱他?”
白昕妍一怔,没有想到轩辕澈竟是会如此直接的问题,她当然明白他口中的他是指谁,但是到底是爱还是不爱,五年前,决定离开的那一刻,她不是早就已经做出决定了吗!
白昕妍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缠绕在一起,“澈,别问我这样的问题,五年前,我的心就已经死了,爱不爱还重要吗!”
“可是现在,他出现了,他出现在你面前了不是吗,妍儿,我以为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你爱上我,但是……”
“澈,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我不会傻到再将五年前的伤痛进行一遍,还有,不要等我,我希望你幸福。”白昕妍站起来,情绪有些激动,桌上的茶杯,不小心被打碎,掉落在地上,溅了她一脚背。
“妍儿……”轩辕澈上前,一步上前,绕过桌子,蹲下去检查白昕妍的伤势,看着她被烫红的脚背,心上闪过疼痛。
“我没事!”白昕妍想要躲开轩辕澈正欲检查她伤势的手,却是不小心噌到她的指尖,一阵疼痛传来,她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还说没事,都已经烫伤了,坐下来别动,我去拿医药箱。”
白昕妍看着轩辕澈着急的背影,瞳孔一下收缩,欠这个男人的情,这辈子,她该拿什么还。Pxxf。
轻轻的在沙发上坐下来,白昕妍看向自己的脚背,其实这样的疼痛真的算不了什么,五年来,她曾受了多少苦,连她自己都快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