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若被拮据逼极了,就算是利诱、心有余悸又能怎么样呢?
如果再没有工作,下个月的床位钱就会付不出,甚至连吃饭钱都会成问题!
找人借吧,张这个口可真不容易!大家都刚刚走出校门,皆是用钱的时候,要是开了这个口啊,许是为难了人家!
昨天是周末,夏时雨也没敢歇脚。
说起来真是讽刺,她都把工作底线降到了餐厅服务员,可一连走了十几家,都没有一个愿意聘用她的,不是因为**跟她要健康证,就是嫌她大学生时间做不长,再不就目流猥亵之光!老板若如此,她又怎敢落脚、安身立命?!唉,这种绝望、茫然比什么都累的感觉快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现在,莫不是雪中送炭?!
倘若真如飞儿姐说的那样,每晚都能混到酒,就可以对付掉眼前的问题,而且还可以利用白天找工作……
机不可失啊!
遂开始向林飞儿讨教了起来:“飞儿姐,那这酒好蹭吗?”
林飞儿也是一副不好说的样子:“呃……要是运气好的话,碰到爽客、出手大方的,他一般谁都请!不过平时,就靠你和姐妹之间的关系了……这个不好说……你要主动点儿,陪人家聊聊天、下下五子棋、晃晃骰子什么的,客人一高兴,没嘴儿就混了一杯……你还是晚上自己看看吧!”
“哦……”夏时雨一听,期望值猛地受到了打击。但有希翼总比没希翼好,忍不住又问:“真的会有谁都请的客人吗?”
林飞儿告诉她说:“有啊,就像埃里克,他隔三差五就会来捧一次场,姐妹们都喜欢他来……”
“他也来啊?”夏时雨有点儿窘,玉准儿也是一怔。
“怎么?不好意思见到他啊!”随即,林飞儿给她吃了一剂定心丸,笑道:“放心吧,我会告诉他,你是我请的吧员,他不会多想的!”
夏时雨这才安了心。
突然,有手机在响铃。
玉准儿在模挎包,掏出来一看是家里的电话,随即起了身。
大家见状也都噤了声。
玉准儿走出一段距离后才按了接听键,不知道是怎样的暴风雨在等待着她。没想到竟是一向宠溺她的妈妈,虽是责备,却字字句句包含了一个母亲的牵肠挂肚:“你这个死丫头,还真不要爸爸、妈妈了……”
“妈……”说者酸酸的,听者也酸酸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你真是伤透妈妈的心了……”电话里传来沈丽琴哽咽的声音。
“……”玉准儿也跟着呜咽了起来。
与此同时,林飞儿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就问向坐在对面的夏时雨“喂,她怎么了?”。夏时雨便把嘴巴凑了过去将玉准儿为跟男朋友在一起没而回去当老师的事儿说给了她听。
这林飞儿本意是想撮合玉准儿和埃里克,因为她知道埃里克已经抱了终生不娶的决心,而谢维亚却不能没有母亲的照料和教养。赶巧,跟可宁一模一样的玉准儿出现了,让她应生了这种想法,可却偏偏是个名花有主……不由得在心底暗嘲着自己异想天开!
知女莫若母,沈丽琴问:“你跟妈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你?”
玉准儿也不置与否,只任泪簌簌而下。
“你以为不说,妈妈就不知道了嘛?!妈也年轻过的……”沈丽琴的心揪着痛,没人知道这痛已足足缠绕了她近三十年。末了,沈丽琴吸了吸鼻子,说:“你的钱快用完了吧?我在你的账上又存了一千,那是你姥姥留给我的,你爸爸不知道,你先拿着用!妈得挂了,一会儿你爸好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外面多加点儿小心,妈妈会再给你电话的!”说完,一狠心挂断了电话。
玉准儿愧疚至深、泪眼残痕地走回来……
夏时雨关切问:“你妈妈她没怪你什么吧?”
“没……”玉准儿摇了摇头,泪水又抑制不住地往外流:“我妈说她给我打了钱!”
夏时雨知道她在愧疚,却无从安慰她,就只道了句:“反正你明天就去工作了……”
“嗯……”玉准儿抽噎着,随即别过了头、仰起,试图把眼眶里的泪再控回去……
林飞儿是见不得那张脸伤心难过的!见她哭泣,就如同看见可宁在哭泣一般,令她心疼欲碎。为了甩开这些不快,她提议说:“来,我们三个掷会儿骰子,好不好?输的喝酒!就权当是给小雨事前做培训了!”
两个人这才转了过来,一个回答“嗯”,一个回答“好”。于是,在林飞儿的讲解下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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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到这里,有点散落,但又不能不介绍,所以更得很慢,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