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已经停了,但风却很大,凛冽地带着寒气,一阵阵地吹落路边树干上和树枝上,以及建筑物上的积雪,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冰冰冷冷地,让人感到有些许的僵。
玉准儿身着一件乳白色的半截羊绒大衣,敞着衣襟,她这样穿的时候,关心她的人总担心她会冷,而她实际上真的不冷,可能是怀孕的关系吧,火力比较壮!
她把手操在大衣兜里,没有带帽子,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带帽子的习惯,只围着一条纯白色的短绒围巾,沿着人行道的砖板路走着,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大约在四十多分钟前,那时正值中午,天空里正下着雪。她打的来到她和夏时雨约定好的地点——友好广场边上的披萨王西餐厅。夏时雨就在那儿附近上班。玉准儿早到了几分钟,就先进去要了杯热牛女乃,坐在里面等她。
没过多久,夏时雨就来了,玉准儿差点儿没认出她来。
她穿着顺滑的白貂皮外套,靴裤,长长的皮靴过了膝盖,还拎着LV包,可以看得出她的头发也精心修理过,似乎更适合她的脸型……
这身名贵、华丽的打扮,比起自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玉准儿不是容不得她比自己穿得好,比自己打扮得漂亮,只是很担心和质疑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因为上午她给夏时雨打电话时,夏时雨告诉她说她现在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文员。
做文员真的可以赚到这么多钱吗?如果不是她工作赚来的钱,而是哪个男人给她的,而她却不愿跟自己说起……
玉准儿实在不好问!
闲聊中,总有种莫名的生疏感。夏时雨已经不住在以前那个地下室了。跟她谈及于娜和吧里的姐妹时,她也一副不关心的样子,她说她不想跟再跟她们保持联系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以前在吧里呆过,这些玉准儿都能理解,但她表现得似乎过于绝然,又让玉准儿感到很伤心。
和夏时雨分手后,她便想独自出来走走……
忽地,她脚下一滑,打了一个趔趄,还好旁边有人扶住了她。她忙迭声谢过,结果一抬眸,竟跌进一双熟悉的眼眸中,使她惊得失声唤道:“嶂?”
原来,迷迷登登中,玉准儿已经来到了中山广场。恰巧,宫崎嶂午后无聊,一场雪后,也踏着雪,出来散心,没想到就望见那张熟悉的容颜。看着她那副失神的样子,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连他慢慢地靠近都没有察觉到。
两人抵视中,又好似穿越了几世轮回,久久地相吸着,直到宫崎嶂紧张她,问道:“你……要不要紧?”
玉准儿这才收回了神,随即低垂了眼睑,摇了摇头,然后再次谢道:“刚才……谢谢你……”
宫崎嶂一直睇着眼眸看着她,思念的滋味使他只想把她细细地端详。
她的确要比以前丰盈了许多,但并不影响她的美,甚至有种说不出的神韵,还有她那隆起来的小月复,特别特别地刺痛他的眼眸和他的心,钝疼钝疼的,不禁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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