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果然没说错,他们进去之后,饶夫人立刻就迎了上来。
见着两人,先是劈头盖脸地就训了初夏一顿,然后才细细追问他们去哪里干什么去了,最终,以初夏被狠狠地训了一顿而结束了今天的婚礼。
第一天进饶家的大门,初夏没打算和饶夫人起争执,所以便一直闭口不言,任由饶夫人责骂。
经过今天的相处,她不难看清饶夫人对她的态度。
新房的床很宽大,对于爱睡觉的初夏来说,这可以说是一项很好的福利。
当然,前提条件是没有那条横铺在床.上的白绸缎。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有多错误,原来饶家还有个老古董的饶老夫人。
在她的观念里,在国外长大的小孩一般都是很开放的。所以,为了验证初夏是否还是个清白的女孩子,他们的床.上多了条白绸缎。
别说是初夏了,就是饶季北也受不了这样。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在床.上铺这玩意儿?!
饶季北小心翼翼地看了初夏一眼,心里祈祷着她千万别发飙才好。
初夏的面色很平静,洗了澡,换了身比较保守的睡衣,直挺挺地就倒在了床的一边,中间用一条丝绒被隔了起来。
床的另一端,自然是留给饶季北的。
饶季北不禁觉得有些郁闷了,他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站在这里,她怎么就这么放心?
是看不起他?还是信任他不会乱来?
要知道,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妻。
看着大床.上铺着的那条白绸缎,饶季北失眠了。
几乎已整晚,饶季北都在想明天一早要怎么应付饶老夫人。就拿着干干净净地白绸缎给她瞧肯定是行不通的。
可是,难不成真的要他去弄点血滴在这白绸缎上面?
初夏一夜好眠,饶季北却是几乎一夜无眠,就只有天明时分勉强睡了一小会儿,初夏一醒,他就跟着醒了。
虽然不是没有过女人,可他真的从来没有跟一个女人这么单纯地睡在一起,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从来没有过。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饶季北这才起身换衣服。
也就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腿上竟然贴着个创可贴!
他的腿什么时候受伤了他怎么不知道?饶季北抱着疑惑的心态撕开了那张小小的创可贴……
腿上的伤口很整齐,只有一条小小的刀伤,而且还没开始结疮,很显然,是刚被划开不久。
视线忽然注意到了白绸缎上的一小片血迹,饶季北顿时明了。
原来,他腿上的伤痕是这么来的!
初夏!这女人,竟然敢用他腿上的血来作假,她就不怕他女乃女乃拿着这白绸缎去医院化验?到时候马上就得穿帮。
不过她是什么时候下的手?为什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不小心触碰到那个创可贴的话,那他可能等伤口好了都不会发现。
初夏神清气爽地初夏在了饭桌上,相反的,饶季北却精神萎靡,顶着双熊猫眼不说,吃早餐的时候因为打瞌睡还险些将自己面前的牛女乃打翻。
绕老夫人和饶夫人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孙子/儿子,饶先生却是很善解人意地放了
饶季北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