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范晓晨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由惊呼道。应该不会错,那晚的事除了自己和那个陌生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么说来他就是……
果然,莫云泽接下来的话证实了范晓晨的猜测。
“我临走时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可惜你忘记了!我说过会回来娶你的,现在我实现我的承诺了!”
他说这话时声音飘渺,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范晓晨这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在医院里莫云泽告诉自己他的名字时,自己竟然隐隐约约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有些熟悉,想不到他居然真的就是那晚那个莫名其妙闯入自己家里的男人。
那晚戏剧性的情景也从范晓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我叫莫云泽!我会负责的!我会娶你的!”男人说完穿好上衣,跳下床往窗口走去,从窗口消失之前,他回头看了自己一眼。
“原来那个有神经病的男人就是你?”范晓晨想起那晚自己躺在床上睡觉居然飞来横祸无端端遭灾,还被那个陌生男人袭了胸,顿时一阵火大,现在那个男人就在跟前,她怒火攻心,不计后果,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往地上那团黑乎乎的棉被上扑了过去:“你毁本姑娘清白,我跟你拼了!”
莫云泽惨叫一声:“停手停手!别抓我脸啊!哎哟,我的形象,你不怕走光了啊,疯丫头!”
第二天早上,范晓晨刚睁开眼,就见一张大脸盘凑在跟前,吓了她一跳。
“早上好啊!小老鼠!”莫云泽笑眯眯的,只是配合上他左脸上的那两道鲜红的抓痕,实在可笑得紧。
“噗嗤”范晓晨忍不住笑出声来。
莫云泽不理她,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朵花来:“给,送给你的!”
“蓝色妖姬?大清早的,你哪弄来的?”范晓晨惊讶道,不过眼中却难掩喜色。
莫云泽随口道:“这还不容易,小区门口那块不是有个花园吗?我顺手折了一支!”
范晓晨顿时无语,这厮公然破坏小区的公物,居然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难道这厮就是史上传说中那些脸皮厚过城墙子弹打不穿蚊子叮不烂的传奇人士?
“好了,麻烦你先出去!”范晓晨从莫云泽手里接过花,然后冷淡道。
“做什么?”莫云泽纳闷道,他眼睛里有些气恼,分明在传递一个信息:这丫头前脚刚接了花后脚就下了逐客令了?
“我要起床,要穿衣服,你能不能绅士一点呢?莫先生!”范晓晨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怎么就没点眼力劲呢?
起床就起床吧,还穿衣服?谁不知道你昨晚睡觉压根就连外套都没月兑呢,不过他还是优雅地点了点头,右手在胸前一搭,左手贴着后背做了一个英国的绅士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温声道:“很乐意为您效劳,范女士!”
莫云泽这绅士礼行的没有一点瑕疵,绝对是教科书一般的标准,这点倒让范晓晨刮目相看,不过随即她便撇了撇嘴心道:无论你举止这一刻表现得多么绅士,可是都改不了你禽兽的本质,本姑娘才不会被这种表象迷惑,我要透过表象看本质。
等莫云泽退出房门后,范晓晨急忙坐起身揭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牛仔裤的拉链扣子等都完好无损,上身的白色t恤也好好的贴在身上,她想了想又不放心地用两手稍稍扯开t恤领口往里面瞧了瞧,发现蓝色罩罩没有被解开的痕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心想还好那个臭男人没有在半夜趁自己睡着的时候非礼自己,新婚之夜终于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范晓晨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叠好被子,上卫生间准备洗漱,却惊奇地发现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她怔怔地拿着牙刷,盯着上面淡绿色的牙膏,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让从小就缺少亲情的范晓晨有些无所适从,不过紧跟着她又开始怀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道那个臭男人会有什么阴谋?难道是在牙膏里下药了?”
范晓晨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也听同学说过市面上有一种催一情药,服用后会完全失去意识,然后任下药者为所欲为,据说这种药乃是各种的随身必备。谁敢说莫云泽这个坏胚子不会在牙膏里下药呢?
范晓晨决定当面拆穿莫云泽,给对方以警告,让他意识到以他那种智商是骗不了她的。说做就做,范晓晨直接用女高音式的嗓门冲外面叫道:“姓莫的,你给我过来!”
莫云泽本来正在客厅里摆弄早餐,闻言虽然心里疑惑,还是进了卫生间:“怎么了?”
范晓晨冷笑着冲莫云泽扬了扬手里的牙刷。
“怎么了?是我帮你挤的啊,行了,不用感谢我,谁让你是我老婆呢,赶紧刷牙吧,刷完吃饭!”莫云泽不以为意道,说着就要出去。
“感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是不是在牙膏里下药了?”范晓晨双眸瞪着莫云泽,一副你的把戏早被我看穿的样子。
莫云泽感觉莫名其妙:“下药?下什么药?感冒药啊?”
“别跟我打马虎眼!你下的肯定是催一情类的迷药!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看清了,还想抵赖吗?”范晓晨不屑道。
莫云泽脑经一时转不过弯来,奇怪道:“催一情类的迷药?我在牙膏里放这个干嘛?当佐料?没听说过啊!”突然,他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范晓晨不敢置信道:“你不会以为我在牙膏里下迷药要迷(一)奸你吧?”
腾地一下,范晓晨雪脸红了,心想这死人有必要讲这么明白吗?
“龌龊!”她啐了一口。
莫云泽愣愣地看着范晓晨,把这丫头看得脖子都绯红了,才摇了摇头感叹道:“你这思想……还真是新奇!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下迷药迷(一)奸你?你可以去做小说家了,写一本小说就叫《牙膏里的迷药》,我说你怎么就不怀疑我在水里饭里下药呢?那个多方便啊!还有,忘记告诉你,我不喜欢迷(一)奸别人,我喜欢强一奸,霸王硬上弓,越反抗越好,有反抗才有情调和乐趣嘛!哈哈!”
他说着一把夺过范晓晨手里的牙刷,塞进嘴里,直接吞了上面的牙膏,没好气道:“我这人缺情,正好催催一情!小老鼠,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八仙里哪个神仙被某个家养的畜生咬过吗?”
范晓晨稍一想就知道了答案,得意道:“太简单了,这你都不知道啊?吕洞宾,被狗咬的!”
莫云泽好奇而又敬佩地看着范晓晨:“哦?太厉害了!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笨死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都没听过吗?”
“这样啊!这吕洞宾真够可怜的!你有没有发现我挺像吕洞宾的!”莫云泽说完笑着径直出了卫生间,留下呆呆的范晓晨。
什么意思?这家伙分明说我是狗吗?
吃过早饭,莫云泽本来打算要将范晓晨开车送去学校,结果被范晓晨严词拒绝了,她实在是怕莫云泽去学校次数多了,不小心暴露了两人的关系,再加上早上误解了莫云泽一番好意,她有些不好意思。
莫云泽嘴上答应,但是心里还是不放心,便开车远远跟着,直到范晓晨进了校门,他才开车走了,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他一看上面显示的是老妈。
“喂,老妈,怎么想起这么早给儿子打电话啊?”莫云泽嬉皮笑脸道。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质问的声音:“儿子,我听你王叔叔说你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莫云泽笑道:“是啊!千真万确!”
“浑小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商量就自己做主了啊?”
“商量?跟谁商量?那个男人吗?没必要!”莫云泽冷笑道。
“唉,他毕竟是你父亲啊,行了,我明天就坐飞机来你紫阳市,你那媳妇怎么能不见见婆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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