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您说的是?”碧莲迟疑了一下,轻声地不解地问着枕在自己大腿上的主子。
“樊丞。”千缘的眼珠子动了动,空洞地看着碧莲:“樊丞,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鸢贵人提到了皇上!鸢贵人说的……皇上!
“鸢贵人,您说的是,皇上吗?”碧莲小心翼翼地问,这对他们鸳鸯宫来说可是最特别的一句问话了!
鸢贵人一向冷淡,对皇上也是如此,饶是皇上一个月都在鸳鸯宫就寝,可是她和几个贴身的侍婢却知道,皇上一直没有宠幸鸢贵人,因为鸢贵人好像一直很抵触皇上,从不在皇上面前展开笑颜。
这一次,鸢贵人怎么就提到了皇上不来看她了呢?难道……
“樊丞!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千缘一下子激动起来,揪着碧莲的衣袖,恶狠狠地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拦着他,不让他来见我!”
碧莲惊慌地抓住千缘的手,冰凉冰凉的,她说:“没有!奴婢没有!奴婢这就去禀告皇上,求皇上来看您!”碧莲又惊又喜,惊的是千缘的样子有些可怕,喜的是,鸢贵人终于开始对皇上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了!
“不!不许你去!你不许去!你一定是要拦着樊丞来看我的,不然他肯定早就来看我了!”千缘声音一大一小,一高一低,嚷着整个鸳鸯宫的宫人都赶紧来到她的房里。
“都在这里站着干嘛!”碧莲握着千缘的手,激动地对刚刚赶过来的宫人们说:“还不快去请皇上过来!”
鸳鸯宫的宫人匆忙而去,碧莲小心地安抚着千缘的情绪,让激动的千缘安静地躺在床上,她嘴里一直呢喃着樊丞的名字,问碧莲和水儿:“他怎么还不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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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鸳鸯宫的宫女求见。”
樊丞和钱贵妃**之后,正准备就寝,门外传来了章公公的尖细的声音。
“皇上,别理他们,咱们先睡吧。”钱贵妃撒娇着说,软暖的手灵活地在樊丞的胸前逗弄着他。
“爱妃,别闹。”樊丞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口,对门外的章公公说:“怎么了?鸳鸯宫的人那么不懂事么?”
“回禀皇上,鸳鸯宫的宫女哭着来禀报,说鸢贵人重病,恳请皇上过去看看鸢贵人。”
樊丞眉头一皱,一边从床上坐起来,一边问:“什么重病?”
“启禀皇上,宫女哭哭啼啼地说不清楚,只说鸢贵人好像是着了魔,在宫里大哭大闹,腿上的上又没好,还不肯用药。”
“章公公,进来给朕更衣。”樊丞从床上下来,有些着急。
“皇上,皇上……”床上的钱贵妃唤着,樊丞却没有搭理她,眉头一直紧锁着,穿好衣服就带着章公公匆匆地离开了。
“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千缘又开始激动了,抓着碧莲的衣袖逼问着。
“贵人,皇上就来了,奴婢派人去求见皇上了。”
正说着,那个几日不见的身影,在这个深夜里,终于出现在了鸳鸯宫中。
两人对视着,千缘看着樊丞慢慢地走向她,她紧紧攥着碧莲衣袖的手松开了,眼中迅速盛满了泪水。
樊丞走到她面前,说了一句:“你怎么了?”
千缘的泪水一下子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几日来的痛苦,被后宫妃子欺负的委屈,穆柯的托付让她心碎。一切的一切,全都在这一刻,看见樊丞的时候发泄出来。她哭着,抽泣着,大喊着。像是一个迷路了的小孩子,看见来寻她回家的人,千缘一下子就扑倒了樊丞的怀里,哭喊着:“你终于来看我了!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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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啊~樊丞先森来了,千缘姑凉的转变啊~
有木有人看见啊?告诉我一声嘛……告诉我这样的转变究竟好不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