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紫眸微眯着,像看到猎物的猎豹,丝丝暴戾带着冷意一闪而过。:。
第二日直到过了午饭也不见向轻舟来给江岁岁诊脉。碧儿有些心急地跑去问。
刚刚送走老头儿碧儿就回来了。想到刚才老头儿一直罗里啰嗦嘱咐她好好休息,不准干着不准干那的样子,江岁岁不禁莞尔,心里的不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原来对那个白衣女子的嫉妒也没有了。有老头儿的关心和……妖月的拼死相互,她小小的心房被幸福撑得鼓胀。
碧儿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江岁岁问她怎么了,碧儿的一张小脸更是皱成一团:“向公子说给姑娘的药还没有准备好。过会儿在过来。”
江岁岁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公子可吃过早饭了?”
碧儿摇头:“不知道……哦,我去的时候公子好像刚洗漱完。手里还拿着湿毛巾呢。”
江岁岁莞尔一笑:“傻丫头!哪有人都中午了还没洗漱完的。再说了向公子是那么爱懒床的人吗?”
也对,碧儿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两人还没说完,向轻舟却是拿着他的药箱来了。
江岁岁觉得今天的他有些苍白。
为她诊脉是,他的手指搭上她的手腕时竟是冰凉一片,让江岁岁一惊,不禁仔细打量起他的手指。原本他的手长得就是修长莹白,而今天他的手指竟是苍白得有些透明似的。
“轻舟今天身体不舒服吗?”江岁岁忽然开口问。
向轻舟抬眼看着她,眸底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她还来不及仔细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微微一笑,收回手:“没有。让岁岁关心,我很高兴呢。”他竟然调皮地冲江岁岁一笑。那神态让江岁岁颇有几分熟悉感。想来是两人相处久了,便熟稔了。
配好江岁岁要吃的药,嘱咐几句向轻舟便起身要走。碧儿想送他出屋,却是被他一摇手制止了。
刚出屋子,向轻舟却是忽然加快了脚步。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洒在地上洁白的月季花朵上甚是妖异刺目。
尽快擦尽嘴角残留的血迹,向轻舟抚着胸口压制住胸腔里翻腾的血气。沉吟片刻才恢复了力气般,继续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临走时一点白色粉末自袖口洒出,落在那株月季上,瞬间血迹和花儿一块枯萎了,直到消失得干干净净,地上竟没留下一丝痕迹。
又过了几天,江岁岁终于可以到大厅里和老头儿还有碧儿一块吃饭了,却不见了向轻舟和李逍遥的身影。听老头儿说李逍遥日夜陪伴在白衣女子身边,而她却是没有一丝要醒过来的的痕迹。江岁岁有点焦急,李逍遥本就大伤初愈,怎么禁得起这么的干耗!
“向轻舟的医术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他不救救那姑娘?”江岁岁问老头儿。
低垂着眼,老头儿颇为心痛似的:“灵儿的伤势怪异,无从下手呀……”
“那就一点办法没有了吗?”江岁岁有些不甘心。
老头儿抬头看了江岁岁一眼,似有犹豫,但终究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