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村外沿溪的小村居,正如遥沐芸所料,柳燕燕和齐锐言都在小屋内,两人正坐在院子内喝着茶,这里属于比较偏僻的地方,山清水秀,生机盎然。
此时正值初春,清爽柔和的徐风袭面而来,那清新的空气让遥沐芸心头感觉很是舒服,在城市内极少有这种清新的感觉,即便是经常出门度假的时候,但是古代终究和现代不太一样。
遥沐芸也不急,躲在树后面悠哉悠哉,那边院子里面的人眉来眼去良久之后,终于搂抱在一起进了屋,遥沐芸忙站起身,去村子里面,寻了个小童对他微微一笑。
不晓得是不是她此时此刻的模样太惊为天人,让那年岁小小的小童都为之一呆。
“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遥沐芸依旧柔柔一笑,语调也是柔声细语地对那小童说道。
“嗯。”那小童被遥沐芸迷得晕乎乎的,只能点了点头回应道。
“知道村东头的齐大人家里么?”遥沐芸一双秋水眸子弯弯,眼底里笑波涟漪荡荡,“帮我去给齐大人的夫人带个话好么?告诉他齐大人在村西边的汶溪边上的小院子里面同村子里面的柳燕燕玩耍呢!”
“哦哦哦。”那小童少不经事,也不懂其中含义,点了点头便乖巧地撒丫子跑了。
遥沐芸狡黠地露出一抹轻笑,然后便悄悄回了自个的院子,将自己又弄得一团糟后,背着竹篓心情愉悦地上山采野果子去了。
约莫时候差不多了,遥沐芸今日运气也不错,倒也算是满载而归,用溪水洗净采来的野果,一边吃着充饥,一边寻思着等下会是怎么样一番场景。
远远的,遥沐芸便瞧见柳燕燕的院子外围了一伙人,遥沐芸便晓得目的达到了,她故作慌乱地冲了进去,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费力地抱着竹篓子挤进院子内的遥沐芸月兑力地跌坐在地上,眼前一幕让她大大地吃了一惊,柳燕燕衣衫不整浑身湿漉漉地趴躺在地上,李曦还有她家的亲戚们都在院子里面,女人打骂柳燕燕,男的则在院子内摔砸着东西。
遥沐芸顿觉得有些不妙,自己在这村子里面的人也算是柳燕燕的人,若是对方将她牵连进来可是不妙。
她故意装作怯生生的模样,暗地里狠狠地用手掐着自己的双臂,并且用指甲抓出数道血痕,她肌肤本就细腻柔女敕,被随意地轻碰很容易出现淤青的痕迹。
那李曦自然晓得遥沐芸的事情,他们一见遥沐芸,便都围了上来,将她拉拽到院子内,狠狠地推在地上。
遥沐芸跌倒在地上时,怀中的竹篓子也掉在地上,野果滚落一地,她故作不知所措地嘤嘤哭泣了起来,畏畏缩缩地撑起身子,不落痕迹地将双手臂上刚弄出来的痕迹显露出来。
这倒让李曦为之一惊,听闻这小丫头不是柳燕燕的女人也没有血缘关系,一直待她不是特别好,没料到居然这样被她对待……
“好了。这不是她的错。”李曦也不是分不清是非黑白的人,对他们说道,“柳燕燕不知廉耻,勾引有妇之夫,用尽手段,为人不齿,同这小娃没什么关系。”
遥沐芸哭哭啼啼地坐在地上,抓着不远处的小竹篓,故作不解地看向柳燕燕,只见她衣不遮体满身伤痕地趴躺在地上,而齐锐言没敢露面,不过依稀能听到周围人的议论纷纷,据说齐锐言被抓奸在床的时候说自己被喂了药,然后全部诬赖是柳燕燕勾引自己不成,趁机给自己下药。
遥沐芸其实不觉得李曦会相信,但是她转念一想,怕是李曦不愿意放弃齐锐言,毕竟是结发夫妻,在外偷吃也是难免的,男人三妻四妾太过正常,所以,她愿意容忍对方这一次,将所有的罪过全部推到柳燕燕身上,也让齐锐言晓得晓得她的厉害。
而且好在对方没有诛连的心思,不然今天自己怕也是得倒大霉,她畏畏缩缩的模样确然也没有让人有心思对付她。
“好了,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给你三日时间,滚出村子,不然……”李曦冷哼一声,扬了扬手,便带着自己的家人就这样离去了。
院子内已经是一片狼藉,村子里面对柳燕燕这种人也是嗤之以鼻,不少人向着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柳燕燕扔石子亦或是臭鸡蛋。
遥沐芸则悠悠地站起身,拿起那竹篓将地上滚落的野果都拾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竹篓内,最后才靠近柳燕燕低声对她询问道:“表姨,你没事吧?”
柳燕燕哭得泣不成声,吃力地从地上要爬起来,然后对遥沐芸叫骂着:“死丫头,还不快来帮我一把。”
遥沐芸神色淡漠地走了过去,蹲在柳燕燕面前,露出一抹妖娆的邪笑:“表姨,你疼不疼?是不是很难受?”
“你……”柳燕燕顿时间感觉到些许不安,为什么眼前这个以前看起来懦弱不堪的遥沐芸会让她打心底里生出一丝恐惧之感,“你……”
“这么多年,我一直记得你对我做的点点滴滴。”遥沐芸慢条斯理地对柳燕燕询问道,外面围观的村民们已经散去,几乎没有人听到她说的话,“作为报答,你觉得现在这个下场如何?”
“你这个贱蹄子,是你……是你……”柳燕燕猛然间醒悟,原来自己和齐锐言的好事突然被李曦撞破,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待在她身边被她欺负的小丫头片子……
“喜欢吗?这种命运?这种下场?”遥沐芸笑得很温柔,笑靥如花,即便是一脸脏污都无法遮掩她那绝代的美貌,“好好珍惜我送给你的末路……”说罢居然拉拽着柳燕燕的头发,将她费力地拖进那已经砸得破破烂烂的房间内,将满身是伤的她丢了进去,然后扯着绳子将她双手绑住,又将她的嘴用破布堵住,懒得管她身上是否穿着衣服,站起了身后,便出了屋从外面将门插上,然后又绕了一圈,非常悠闲地从外面将四面的窗户封堵上,让其无法从里面打开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