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六甲丢失的一个星期之后,从北非以及南澳洲,甚至从英国本土,大批的军舰赶往英国位于南亚的殖民地。
马六甲对于英国来说,此时是一个耻辱的地理名称。自从英国建立自己的海上殖民帝国以来,他在海外的殖民地第一次受到了攻击,而且攻击者还取得了胜利。
并且,这个丢失的殖民地对英国来说极具战略意义,英国已经在酝酿一次巨大的反攻。
而在此时的吕宋岛,在印尼群岛的狭长水域之间,张振宇的军舰正在迎风破浪,宣示主权。
辽阔的东南亚水域间,华夏的船只往来穿梭,荷兰驻扎在印尼的舰队本身并不庞大,而且战船都非常的陈旧,几乎是在刚刚接触,就已经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而印尼陆地上的荷兰殖民者人数对比张振宇的人马,此时也不占优势。
而就在这个时候,长期居住在印尼的华裔在得知张振宇率领的船队已经兵临印尼之后,在岛上掀起了一片反殖民浪潮。
一时间,印尼反殖民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在这些反殖民人员的带领下,张振宇登陆的陆军丝毫不必担心在印尼的茫茫雨林之中迷路。
荷兰的一个个军事重地被在地图上标示,一个个巨大的红叉在几天之内同样标注在这些地方,表示这里已经被占领。
殖民者的末路到了,这是这几天飘荡在印尼上空的声音,而作为在东南亚的一个殖民大国,荷兰则在一阵骂声和枪炮声之中降下了总督府前的荷兰国旗。
吕宋岛,这里本来是西班牙在亚洲的一个殖民门户,后来在美西战争之中,西班牙不但输掉了位于北太平洋的夏威夷群岛,同样,失去了在这座群岛国度的殖民权。
此时,这里影是东南亚最后一块被控制在西方殖民者手中的土地,在朝霞渲染的天幕之下,吕宋岛的清晨份外宁静,只有偶尔海鸟的白色羽翼划过天地,碧蓝海水之中,有帆船的身影梨开层层的碧浪。
就在这一天的清晨,平日的宁静被大炮,巨大的汽笛声在海面传递,仿佛告诉不远的岛上住民,一个新的势力即将到来。
美利坚的海船在前不久已经离开这里,倭国的混乱局势需要更多的军舰和陆军参战。
张振宇的兵团依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力,就已经成功登岸。
到了道光二十四年的八月,东南亚已经从殖民者手中彻底解放,当然,此时各个国家都被一个个新兴的势力占据,宣告拥有主权,但是很明显,这种主权并不完全,因为大街上站着的都是张振宇的兵士。
谁控制着军队,谁就控制着政权,这是铁的事实。
而在东南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之时,在东亚,倭国的局势日渐恶化,外国势力的不断入侵造成了大量倭国民众的伤亡。而国内幕府哈天皇势力的一次次争斗,更是让这场战争雪上加霜。
在倭国的很多地方,都开始出现无人的乡镇,甚至出现无人的城市。
本来繁荣的江户城,此时还没有走进城市,在很远的地方就可以闻到熏人的死尸味道。
就在上个月,这里因为死人过多而爆发了瘟疫,整个江户城的人口已经降到原来的不到一成。而且,瘟疫随时有将城市完全吞没的局势。
更重要的是,各国为了防止瘟疫蔓延,已经彻底封锁了城市。
但是很可惜,瘟疫还是席卷出了江户,向着周围的地方满溢。
就在马六甲被攻占的当天,占据江户的沙俄步兵在江户城四处放火。
木质的房舍迅速被点燃,而此时来自太平洋的海风正烈,在烈烈的海风之中,火势迅速蔓延,大火将人们的视线吞没,江户城,已经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地狱之城。
城里幸存的人在看到火焰肆虐而来之时,迅速的向着城外逃跑。
迎接他们的是戒备森严,磨刀霍霍的各国陆军。
这是一场非常有意思的屠杀竞赛,各国留驻的兵士纷纷卷入了这场屠杀竞赛。
他们用的屠刀甚至是从这些倭人手中缴获的,此时,锋利的月型刀锋划过那些仓皇奔逃的人体,锐利的刀锋将人的身体迅速肢解,鲜血喷溅,映衬着身后烈烈燃烧的江户城。
这座被德川幕府统治的城市已经是一座死城,城内的火焰将来不及逃跑的人群卷起,江户上空的氧气被大火死力的吸取。有一些躲避在井中或者水中的人,也没有逃月兑死亡的命运,他们都是死于窒息。后来在收集尸体之时,有很多人的脖子被自己的手指扣得鲜血淋淋,甚至有人直接将自己的气管抠的爆裂开来。
而这只是倭国无数灾难的一个写照。
道光二十四年开春,位于神户的平民被殖民者用绳子捆绑着驱赶到大街之上,大街上到处是被捆绑的神户市民。殖民者在人们身上浇上燃油,然后一个殖民长官在点燃了自己口中的雪茄之后将依然燃烧的火柴弹到了人群之中。
瞬间,火焰淹没了人群,整条街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和嘶喊,整条街都在燃烧,都在拼死的蠕动。空气中传来毛发燃烧的焦糊味和熟肉味。
在名古屋,普鲁士陆军和沙俄陆军展开了友好,和平的杀人比赛,参赛的双方兵士多达千人,他们拿着武士刀,在街上见人就砍,逢人就杀。街道上没有人了,他们冲进住户的家中,然后住户的家中就传来男人最后的惨叫和女人的痛苦申吟声。
在德岛,镇上的男子一大早就被拉到一处山地前挖坑,然后坑挖好之后,粗鲁的美利坚大兵将这些人用刀驱赶进两人深的大坑之中。然后几个变态的美利坚大兵觉得还不够意思,将他们家中的女人还有十几岁大的女孩子拉到坑边,上演了一出光天化日的红灯区激情演出
“兽性,兽行。”后世很多的史料都记载了各国在倭国的罪行,而后世编写《倭国备忘录》的一名高句丽女子最后颤抖着手写下了这样的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