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何拓的工作主要是苏菲在做,下班就延迟了,通常与米西西结伴而行的她,无奈只好让其先走。
下班时,苏菲前脚刚跨入电梯,何拓后脚便跟了进来,他笑眯眯的关上电梯门,此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俩,苏菲虽然不愿与之独处,脸上却不好表露,她见何拓关电梯时有个女职员正朝这边赶,便轻巧的开门把那人放了进来。
在酒吧包间幽暗的灯光下,何拓斜倚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一个小姐,这个姑娘长长的头发瓜子小脸,身上的黑色半透明抹胸长裙使她显得身材消瘦,套着黑丝网袜的一条纤腿搭在何拓肥硕的大腿上,何拓的手就在她腿上肆意乱模,小姐也不安分,手像蛇一样先是在何拓衬衣上游来游去,一不留神便直奔其西服的内口袋,何拓眼一瞪,佯装生气的说:“往哪儿模呢?要钱是吧,要钱先让老子舒服舒服。”说完哈哈大笑,于是两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做出不堪入目的举动。
这时门忽然一开,进来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何拓见此人来了,知道有正事要谈,便给了小姐钱打发她离开。
男人坐下后对何拓说:“上面我已替你打通了关节,如果你事情做得漂亮,就可以在此做稳位置,这对你以后东山再起很有帮助,不过你不能再犯以前的错误了,男人最容易栽在女人手里。”
“谢谢臧总,我知道的。”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刚才不是又搞了吗?”
“那是个小姐,玩玩而已。”
“好了,我不管小姐还是大姐,公司里的女下属最好不要搞,兔子不吃窝边草,除非你能确定她是你的人。”
“是的臧总。”何拓说着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臧总,臧总假意推托了一下就收了起来,说了句我还有事便起身走了。
夜晚,何拓身上带着酒气回到家,当他打开客厅的吊灯时,立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原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恶狠狠的瞪着他,何拓欲解释什么,那女人疯了般冲上来,不容分说操起拖鞋劈头盖脸就打,嘴里骂道:“又是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你拿老娘这儿当宾馆了是吧?”
“哎哟别打,我是在谈工作……”
“谈工作?谈工作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味道,在女人身上谈工作是吧?”
何拓被这个生猛的悍妇追得抱头鼠窜……
次日,何拓很迟才到公司,脸上带了副墨镜,下属们见了都觉得主管今天好酷,当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后,苏菲敲门进来,有个文件要何拓签,何拓看了看无关紧要,随手签了字。
苏菲正要离开,却被何拓叫住了,他让苏菲坐下,然后问她有没有结婚,苏菲说已经结婚了。何拓就对婚姻大发感慨,说结婚早有好也有不好,好处是不用在感情问题上花时间了,不好是有可能对彼此的性格了解不充分。苏菲不知他为何在工作时间谈这个,虽然感觉挺无聊,但也不便说什么。
何拓说着拿下了墨镜,原来眼睛成了乌鸡眼,苏菲暗自好笑。何拓借机大倒苦水,说自己的婚姻多么不幸,老婆多么蛮横无理。苏菲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没劲,自己仿佛变成了被倾倒污水的马桶,只得对他表示同情,安慰他说对老婆多哄哄就没事了。
苏菲走后何拓想,这个女人很有风韵,如果能把她搞到手就艳福不浅了。
“朋友你好,我是苏菲,百变温柔、万种风情,只为博你一笑,送什么不重要,只要你我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