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谁惹我们的江大小姐生气了?”李拓疆痞痞地站出来。
江若岩指着人群里一个穿着赛车装正着迷地抚模她刚才开过的法拉利的长发女孩怒吼:“你还敢说?是谁让你把小瓦带来的?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不知道她还未成年啊?”
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在李拓疆家里避难的江弄瓦。
李拓疆闻言无奈地苦笑,“你以为我愿意啊?那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哭我就没辙了嘛!”
别看这丫头年纪小小,心机可不少,甜甜的小脸蛋,再配合楚楚可怜的表情,娇娇女敕女敕的嗓音,将他们家上上下下哄得团团转,他老妈都快把她当亲生女儿了,对她比亲生儿子还好。最可气的是他那个对谁都不假辞色的万年冰山司令老爸,居然跟小丫头有说有笑,还跟小丫头讲他的光荣革命史,真是嫉妒死他和大姐了。
老爸这两天也不知是动了那根神经,还直说要收小丫头为干女儿——开玩笑,那怎么行!
他费了好大的劲,又是给老妈送首饰,给老姐送衣服,才说动她们游说成功让老爸打消了这个主意。他可不想以后当小丫头的哥哥,干的也不行!
在家里她是老大,她想去哪儿他只有认命当司机的份,哪敢说个不字。要不然她小人儿到他老妈面前一皱小脸,他就得吃排头。
本来他也是不愿意带她来的,无奈,小丫头听到江若岩要结婚的消息乐得连蹦带跳高兴了好几天,缠着他去买礼物,打算送份大礼给二姐。听说他要赛车给江若岩当礼物,算磨硬泡非得跟着来。
唉——他也是没办法好不好?只要她精灵似的大眼滴溜溜往他身上一瞅,粉粉女敕女敕的娇嗓柔柔地喊他一声“李大哥”,他的心都化了,只有弃械投降被她牵着鼻子走的份,哪里还能反抗。
尤其是今天晚上,当他以一个周杰伦的签名照哄她上楼写作业之后,悄悄上车准备走时,被她从后面拉住衣角,那回头一瞥,让他的心猛烈地撞击了下。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打在纤细的身影上,那粉女敕欲滴的小脸因为奔跑而染上淡淡的红晕,眩泪的大眼忽闪忽闪地瞅着他,微微撅起的菱形小嘴,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让他恨不得拿刀捅死自己。长长的马尾在她秀美的脑后轻轻摇动,骚动着他的心。
美人他见过不少,但是像这么精灵似的,尤其是这么粉女敕的他还真没见过。只有她住进他的心里去了。
“你骗人!你说带我一起去的!”
他不知道她想哭还是想笑,分明看到那双宝石一般的大眼里盈满了大颗泪珠,仿佛一眨眼就要掉下来一样,有时看她这种表情他会有伸手接住她眼泪的冲动。可是,他又在不经意间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狡黠和得意,告诉他那不过是她的一种小小的手段。
这丫头演戏的功力深厚,可恨他明明知道却仍每次都上当,饶是郎心似铁也抵挡住不这水样的柔情,何况还是一潭桃花春水。陷进去,他甘之如饴。
罢了!他的心早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彻底沦陷了,这些天的抗拒、偶尔的故作冷漠都是无效的防御。
刚开始的几天,他还能板起面孔、神色凛然面对她,和她无弗远界魅力最抵抗,只想将她推得远远的,不看、不听、不问,以证明自己没有残害民族幼苗的色心。他甚至违心地和早就对他有意的女下属约会,上chuang,但都没有用,满脑子都是她,吻着怀里的把自己月兑个精光的女人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吻的是小丫头,当场吓出了一声冷汗,推开果女就夺路而逃。
此后,他明白了自己的心,也不再放纵。决心为她守候,同时守候她。
败给她,他认输。
“你还小,不能参加这么危险的活动!”他再一次以同样的理由拒绝。
江弄瓦哪容他拒绝,低垂下长而卷翘的睫毛,咬着唇,不说话。
她粉女敕的脸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透明的柔光,比水蜜桃还红、还女敕,隐隐透着一股水果的香甜,不知道模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李拓疆喉头发紧,肌肤上烫出一层热。而他也真的做了,伸出手来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掐了一把。
QQ的,软软的,有点像广告里形容的——剥了壳的煮鸡蛋。
不知道亲起来又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也和模起来一样?李拓疆心思如月兑缰的野马奔驰起来。
江弄瓦捂着刚刚被掐过的脸颊,心音如鼓,脸蛋绯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娇娇地从唇间溢出,“李大哥你干嘛啦!”
没有什么比被这样的绝美少女看着更教人心醉,尤其是她明媚的大眼里映着他的身影,李拓疆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心中的柔情百转千回久久不能平复,几乎要溺毙在心湖荡起的一圈圈涟漪里。
他愣了好盘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想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虽是刻意做出来的一贯痞痞的语调,却比平常低沉了些,从那暗哑里泄露些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江弄瓦水汪汪的大眼疑惑地眨了眨,不懂他的深情,听出了他的戏谑,羞窘的小脸陡撤,瘪着嘴,低垂眼睫,眼眶里立时蓄满了大颗的泪珠,跺一跺脚,委屈地指责:“李大哥你坏!欺负人!我要去告诉李妈妈!”
这丫头年纪小小已经这般会善用自身的武器,长大了还怎么得了!李拓疆理不清自己复杂的情绪,有着莫名的骄傲,能拥有这样一名倾国倾城的少女——即使要等到她二十岁以后,这样的美丽,这样的慧黠,可以预见她将来必定会引起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追求。又有着说不出的得意,能够伴在她的身边,并为她所依赖、信任。同时还有着浓浓的不安和担忧,她的情还未开启,她的未来还很漫长,他们之间有着无数的不确定。
“谁让你看上去这么想让人欺负呢?”
江弄瓦嘟着红唇,脸颊被他的话气的鼓鼓的,眼眶犹自含泪,“你好坏,我不跟你说了!”精灵古怪的小姑娘遇上玩世不恭的李拓疆也无计可施了,尽情展露小女儿娇态。
又来了,李拓疆好笑地揉了揉她头发,宠溺地说:“好了,我让你跟还不行吗?可是你总得换身衣服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拐卖未成年少女呢?”他话还没说完,小丫头就像个小粉蝶一样翩翩跑回楼上,换了身粉色的运动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