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幽冷的鹰眸看到牧歌对自己面露鄙夷的表情,神色有些暗淡,邪魅一笑,逼视牧歌道:“女人。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堪么?我是哪种饥不择食打你婢女主意的人!呵,本王想要的女人多如牛毛,像青儿这种货色的还真是稀罕!”凤栖梧邪魅一笑,继而道:“笨女人,你知道你的婢女都干了哪些好事吗?”说完凤栖梧一掌劈开了牢门,这功夫太神了,要是平时牧歌早就新奇不已拍手叫好了,但是在凤栖梧这个冷峻的男人面前感觉到了隔着千山万水的疏离感,又或许是害怕失了分寸让他动怒,所以她只能乖乖站着,什么也不敢做。
牧歌跟着凤栖梧走近牢房,在凤栖梧的示意下,她看清了另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的真面目,竟就是凤邪府的“容嬷嬷”!难道那晚凤栖梧就抓住了扮成黑衣蒙面人的“容嬷嬷”?可这“容嬷嬷”和青儿有什么关系呢?那天问他是否抓住了蒙面人,他却什么也不说。这男人为什么什么事都喜欢藏着掖着。若不是今日碰巧进入这牢房,他不知道还想瞒多久?难道他怀疑我才不告诉?牧歌向凤栖梧投去疑惑,无法理解的眼神。
凤栖梧会意地说:“他们两人都是凤邪派来的奸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你尽快获得我的宠爱,营救别院里的那个老女人。”
一语中的,牧歌如梦初醒,很多事都很好解释了。难怪凤邪要处心积虑要把自己嫁给凤栖梧,是要救人哪。那夜的蒙汗药变成了媚药想必是青儿所为,因为对她的信任所以从未怀疑她。她这样做是想我快点得到凤栖梧的宠爱吧。可是男人和女人的鱼水之欢就是爱情吗?牧歌不禁凄楚一笑。还有那别院里精致的糕点想必也是他们偷偷送给那个老女人的。这一切,自己都是颗棋子。可是别无选择,花韵在凤邪手里。她说什么自己都得做到。可是凤邪为什么要拯救别院的老女人呢?凤栖梧和凤邪不是姐弟吗?看这情形他们关系似乎很复杂。
牧歌漠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青儿,青儿的确可恶,可是她人微言轻,罪不至死啊!想弄清事情的细节,继续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是青儿所为?那个别院的老女人到底是谁?凤邪这么想要救她。”
凤栖梧居高临下道:“王府里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至于那个老女人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了如指掌?你每天派人监视我?你不信任我,不知道也好。”牧歌狠狠瞪了凤栖梧一眼。这个男人真可恶,牧歌咬牙切齿。
“如果你是我,平白无故送来个女人,能不好好看着吗?能把什么都告诉她吗?”凤栖梧说完这句话就发现牧歌脸上不易察觉的失落,心中疼惜微萌。可是想到那个深恶痛绝的老女人还没死,凤栖梧眉峰紧抿。若不是上次牧歌要他放过那老女人,他早就把那垂死的老女人扔去后山喂狗了。这个小女人总是让他做出后悔的事来。
似乎说的很有道理,牧歌难以辩驳,可是心里一丝难过滑过,这个王爷对自己没有一丝情意只有对敌人的提防。和自己的云水之欢恐怕也是在刻意试探,害怕打草惊蛇。真是个可恨的男人,幽寒的眼中无情无爱,看着都叫人讨厌。牧歌撇过头,不想看凤栖梧一眼。
想到花韵还在凤邪手里,牧歌又不得不哀求凤栖梧放了那个老女人帮忙救出花韵。虽然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身份就是花韵的妹妹花影,说什么也要救她出来。
凤栖梧执起牧歌的下把,迫使她与他对视,幽暗的红眸里闪现着莫名的情愫,“女人,想让我救出你的姐姐花韵。可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能做到吗?”
“不可以!”牧歌痛恨这男人居然威胁自己服从于他,断然拒绝。绝不能再让他沾染自己的身体。
可是说完,牧歌就后悔了,凤栖梧不帮忙,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拯救花韵。难道要自己眼睁睁看着花韵去死?她做不到铁石心肠,即使是对一个陌路人,她也乐于帮助。
凤栖梧见她如此违逆,红眸冷冽,准备愤愤拂袖而去。牧歌连忙跟上去拉住凤栖梧的手。他的手和身体一样冰凉头骨,牧歌却像触电了一般。她温软的柔荑紧贴着他冰冷的长指,两个人都有难以形容的好感。
觉察到凤栖梧正盯着他们的手看,牧歌不好意思地甩开了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我想你先放了青儿,她罪不至死。请求你了,好吗?至于救我大姐的事,我还没想好要答应你的条件。”
凤栖梧深深看了一眼牧歌,道:“所有的请求都不行,除非你顺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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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又邪恶的凤栖梧,亲们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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