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有人截胡的冉晴咦了一声“司徒不是说今天不来了嘛?”
我顿感无力,自从迎新会之后,这俩女人就认定我和司徒燚有故事,
我做过解释,可她俩不信,浩南哥宽慰我说,流言止于智者,所以,我决定做智者。结果流言没止,反而越传越热闹,也不知道哪个混球放出风来说我和司徒燚同居了。我郁闷的顿足捶胸,对那个混球的想象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又来了,至于原因你就得问小狐狸了。”雨姐继续用那种八卦的目光,暧昧的眼神刺激我。
“我和司徒就像你们和他一样清白。”我面如苦瓜,辩解的很是无力。
冉晴和雨姐对视一眼,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和你晴姐姐刚进公司的时候也被他那副好皮相迷惑过,都奋力的勾搭过他,可惜,丫的和冰块似的,居然无动于衷。”雨姐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席话让我对她俩的敬仰之情又攀升了一个层次。
我双手抱拳“姐姐们都是勇士,小妹佩服。”
“小样儿。”雨姐笑呵呵的捏了捏我的脸“啧~还别说,这张小脸是挺招人的,难怪人气这么高呢。”
冉晴的双眼被八卦之火映的闪闪发亮“此话怎讲?”
“我是来通风报信的,有个斯斯文文的男人来找小狐狸。”雨姐一拍我肩膀“司徒就在办公室呢,我可是顶着压力来的,够意思吧?”
我摆月兑了这俩八卦女,带着一股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心情出了办公室,然后在一楼前台看到了那个斯斯文文的男人。
“有事嘛?”因为早就料想到了,所以,我丝毫不惊讶,只是不知为什么,看到淡淡微笑的陆函,我忽然想起了昨晚的李瑾,确切说是,她“睡”在他怀里落泪的场景。
文文曾经说过,陆函是个薄情且无毒不丈夫的人,那时的我只当文文信口开河,毕竟,她经常这么干,而陆函怎么看都不像她说的那样。可经历了这些日子的种种才渐有所悟,其实,我并没看透过这个男人。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你的工作环境。”他将一个精美的小纸袋递给了我“来的时候去康欣的店里转了一圈,她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康欣是EC企划部的,与我和陆函都很熟,数月前因结婚而辞职,后来开了家手工巧克力坊,陆函知道我爱吃那的巧克力,有时间就会去买,不用问康欣我也知道,这袋巧克力是他特意买来的。
“陆函,你不需要做这些事了。”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如往前了,即使是同样的巧克力也吃不出以前的味道。
他温和的笑“你不用有心理压力,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可以把我当成旧同事。和旧同事叙叙旧不会影响什么不是嘛?”
“会!”笃定清冷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我循声回眸,对上了某悍匪指责的目光。~嘶~好冷,空调可不可以休息一下?有他在根本不需要浪费电力资源了。
司徒燚迈步下楼,狠瞪了我一眼,才将注意力转向陆函“想挖墙脚也要看清地方,我没熠那么耐心。”
陆函微愣了下,笑问“你是司徒医生的哥哥?”
“和你有关系嘛?”司徒熠不客气的反问。
让我着实纳闷儿他是怎么活到这个年纪都没被人的白眼瞪化的?皮厚麽?那得多好的心理素质?多高的物理防御啊?
“无关。”陆函也不生气,说完之后便完全无视某悍匪,笑笑的问我“出去聊聊好嘛?”
“现在是上班时间,她哪儿都不能去。”司徒燚根本不给我发表意见的机会,直接冷声命令道“胡黎,去我办公室,我有事和你谈。”
这对我来说绝非喜讯,但是,与和陆函纠缠不清相比,我宁愿去他办公室蹲着。
我对陆函摊摊双手,转身往楼上走,陆函急道“康欣让我们过去找她。”
我回眸,顶着某悍匪冷冷的瞪视问道“有要紧事嘛?”
“她不肯说,只让我过来接你。”
“我先给她打个电话。”我转身上楼,给康欣拨了通电话,结果正如陆函所说,她不肯说什么事,只让我过去找她。
“我在上班,下班以后再过去可以嘛?”我可不想悍匪头上动土。
“下什么班,快过来吧。”
“可是,我老板…。”
“我巴不得你老板炒了你,正好和我一起经营巧克力坊。”康欣是个快言快语的人,再加上和我关系甚笃,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其实,我很喜欢康欣的个性,因为她身上有另一个人的影子,一个再也不会出现,却始终停在我心里的人。可就为了她那件不知重要还是不重要的事去面对司徒燚,我不禁冷汗涔涔。
“司徒,我有急事要忙,有事回来再谈好嘛?”我尽量表现的很凝重,就像真出了大事,不走不可一样,其实,越洋的午休有一个半小时,这段时间我要做什么根本不需要征求老板的意见,但是,司徒燚不是普通老板,所以,有些常理在他身上不通用。
也不知司徒燚怎么想的,他思索了须臾竟然同意了,只是他那双冰球般的冷眼让我有些肝颤。无论如何,我总算得以月兑身了,至于后果神马的只能等见过康欣之后再说了。
斯洛芙巧克力坊开在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上,店铺一分为二,一边是售卖区,一边是待客区。来这不仅能吃巧克力,还能喝点巧克力饮品。我和陆函进门时康欣正在午饭,见到我们立刻取来了两个热气氤氲的餐盒。饭菜里有虾球,有牛肉,还有我最讨厌的胡萝卜。
“知道你们会来,我让克楠多准备了两份,刚刚送过来,快趁热吃。”康欣招呼完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陆函也不和她客气,拿起筷子开始挑胡萝卜,不多一会,胡萝卜全都到了康欣的饭盒里。
其实,康欣特喜欢吃胡萝卜,可她嘴上不饶人,一边吃着一边瞪着陆函道“你怎么不帮她吃?”
“你知道我也不吃这东西。”陆函筷子不停,挑完我这份,改为挑自己那份,那些细细的胡萝卜丝无一例外,全到了康欣的饭盒里。
康欣翻了个白眼“难怪你们是两口子。”
我动作一顿,有些尴尬的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两人不予理会,就像没听到似的说说笑笑着,我忽然明白,康欣急着找我并不是她自己有事,而是受人之托来做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