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安月真喊着他。
“在。”魏靖城从自己美好的想法中清醒过来,快速的回应着她。
安月真瞪着眼睛,冷声道:“如果我不生儿子呢?”
“不生儿子啊?”魏靖城为难的想着,“那我只有……”
“再娶一个女人么?”没等他说完,安月真冷声接道。
“不是。”魏靖城赶紧摇头,“城儿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安月真冷哼一声,问道:“那你是有什么想法?”
“我……”魏靖城撇撇嘴,低声道:“不就是,领养一个孩子,将王位给他么?”
安月真看着他一副没救的样子,说道:“你没儿子会死啊?”
“不准诅咒我!”魏靖城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朗声道:“我要儿子又没错,王位会跟着我一生,现在我神智恢复了,不可能再无所事事了,父皇会安排很多事情给我做的,我不喜欢,我一定要生个儿子接我的位。”
听着他的话,安月真没再接声,她模了模肚子,向外看了看天色,说道:“医馆要关门了,咱们走吧。”
“好。”魏靖城应了声,起身,扶住安月真,两人跟医馆的人打了招呼便往医馆外面走着。
刚出门口,一个看起来三十岁的妇人就扶着一个满身伤痕的男子走了过来,边走向医馆,这妇女边大喊着,“来人啦,大夫,救人啊。”
安月真和魏靖城停下步子,看着两人走近前,晃荡着身子走了医馆。
“我得去看看。”安月真冲魏靖城说道。
魏靖城蹙了下眉头,点头道:“好吧。”
等魏靖城说完这话,安月真已经快步的回了医馆。
那妇人扶着男子一个没站稳,坐到了地上,那妇人倒地之后,又快速的起身,扶着男子,冲医馆里喊着,“大夫,救人,大夫呢?”
安月真走上前,轻声道:“我就是大夫,我来看看他怎么了,你帮我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她手指着不远的椅子说着。
“嗯,”这妇人应了声,扶着男子就要过去,没等她扶起男子,突然力道一轻,她用力扶着的男子被人提到了椅子上。
这妇人看了他一眼,道着谢,急急的冲安月真道:“大夫,快点帮我看看我男人怎么样了。”
“嗯,”安月真看了她一眼,应声,走到这男人面前开始查看着他的伤势。
看着这男人的伤,安月真的脸发白,一股呕吐的由心而起,她忙捂着唇,别了下脸。
好半晌,恢复过来后,她屏着气,继续看着他身上的伤,越看这男人的伤势,安月真的脸色越发苍白。
看了数处伤后,安月真抿唇,冲这妇人道:“你知道他是怎么伤的吗?”
“这……”这妇人蹙了下眉,回道:“他说是被人咬的。”
安月真倒抽着凉气,看着他满身恐怖的伤口,惊讶的问道:“这是人咬的?”
“不错。”这妇人点头。
安月真咬着唇,脑中闪过一丝想法,她拿起他的手,把着脉,突然,她惊异的看着魏靖城,“王爷,不好了。”
魏靖城不解的看着她虚白的脸色,轻声问道:“怎么不好了?”
安月真抿着唇,冲站在药柜前的掌柜说道:“拿治伤的药过来,帮他上药。”
“是,夫人。”站在柜前的掌柜点点头,快速的拿着摆放在药柜前的治伤药,叫了两个下人,让他们把这男人抬到了内院,他帮他上药。
约过了一刻钟吧,掌柜的又让人将这男人抬了出来,“夫人,他的伤口上好药了。”掌柜的恭敬的说道。
“嗯,”安月真点点头,冲等待了许久的妇人说道:“已经上好药了,你找掌柜的拿治伤的药,带着他回去吧。”安月真指着已经上好药的男人说着。
“谢谢大夫。”这妇人咧着嘴笑着,好一会儿,她又沉下脸,冲安月真道:“大夫,我没有那么多钱付药费,我可不可以先欠着,等有了钱立即送来?”
安月真扯扯唇,回道:“没事,这次算你们免费的,不要钱,你还是带着你男人回去吧。他需要休息。”
“谢谢,谢谢。”这妇人直道着谢,冲她弯腰鞠躬,鞠了好几躬她才站直身子,扶着已经好多了的男人离开了医馆。
这两人刚离去,安月真便捂着唇,跑到医馆外吐了出来。
“王妃,你怎么了?”魏靖城快速的冲了过来,扶着她,担心的问道,刚才他看她的脸色就很不对,难道是身子不舒服吗?
安月真难受了好一会儿,直到有眼力见的下人端来一杯茶水,她漱了漱口,觉得好多了,才冲魏靖城道:“我没事,先回王府再说。”
看着安月真苍白的脸色,魏靖城没有让她走回王府,而是抱着她,飞身往王府去着。
王府书房内,魏靖城将安月真安放在软榻上,轻声问道:“你身子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嗯,”安月真点点头。“刚才只是看到那人身上的伤口,忍不住想吐而已。”
魏靖城点点头,的确,那人身上的伤口很不好看,血淋淋的,看起来很恐怖。
“那你之前说不好了,是什么不好了?”想了想,魏靖城又问道。
安月真咬唇,沉声冲他道:“那伤口那妇人不是说是人咬的吗?”
“嗯,”魏靖城点头。
“我发现这个被咬的男人体内也有了狂躁之气。”安月真敛眉,说道。
“什么?”魏靖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安月真。
安月真点头,证实他的疑问。
“和涸城的那些人一样的狂躁之气,我不会检查错。”
“那些人不是不能出涸城吗?”魏靖城重重的叹了气,不解的问道。
安月真扯唇,淡淡的道:“并没有人说这咬人的人就是涸城的人啊。”
“也对。”魏靖城点点头,“可是,不是涸城的,又是哪里的人呢?难道魔星将另外的人身上也放了狂躁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