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安月真入了密室之后,两人便开始研究着这修炼之法,虽然这个闲陨说这功法可以救她一命,可是,那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实际也还得靠他们。
研究了好一会儿,看着安月真越发恐怖的脸色,魏靖城心急的说道:“练吧,”
“嗯,”点了头,安月真坐起身,按着这蓝本皮上的功法开始练着,闭上眼,沉寂了好一会,安月真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的魏靖城看着安月真吐出鲜血,心一提,他微微吃力的问道:“王妃,你如何了?”
安月真叹了口气,摇头道:“我没参透。”
“你再仔细看看,再练。”魏靖城拿着蓝皮本,喘着粗气,急急的说道。
“嗯,”安月真轻应一声,靠在魏靖城怀里,淡淡的看着蓝皮本上的内容,蕴春真气,以气渡脉,游于全身,集于丹田。
这个功法的主线便是这句话,只是,她没能理解通透,无法参悟,虽然没能参悟这个功法,不过,这功法的效用她倒是看得明白,这个功法是专门帮人修复伤口,特别是内伤,无论伤得多重,只要不死,都能救得活。
“王妃,看懂了吗?”魏靖城看着安月真盯了这功法好半晌,突然出声问道。
安月真摇摇头,道:“我只知道这蕴春真气的功法效用,怎么修炼?我还没看懂。”
魏靖城抿着唇,看了看她的脸色,伸手模了模她的脸蛋,拿起蓝皮本,仔细的端详着,猛的,他指着蓝皮本上叫道:“王妃,这上面不是说有元邪珠,这珠子可以辅助修炼的。”
“是又怎样?”安月真撇撇嘴,嗔眼看着他,回道:“这珠子我们都没有,怎么练啊?”
“不可能啊?这闲陨既然有写,就肯定有,不然,也不叫保命了。”魏靖城喃喃的自语着,蹙着眉头,沉沉的思考着。
“嗯,”安月真点头,眼皮慢慢的落下,她有些撑不下去了,这个功法虽然可以保命,可是她无法练就,白白的惊喜一场……
扶着安月真慢慢靠落的身子,魏靖城握紧手,轻声道:“王妃,不要睡,不要睡,睡过去就睡不过来了。”
“如果我走了,要……”安月真抿着唇,如蚊吟的声音落下,话还未说完,魏靖城猛的一惊,扶起她,沉声道:“王妃,醒醒,咱们有元邪珠。”
“有?在哪里呀?”安月真努力的睁了睁眼,轻声问道。
“在…”魏靖城应着,扶着安月真,在床上猛的翻找一通,倏地,从角落处拿出一个发光的石头,冲安月真说道:“王妃,你看就是它了。”
“这石头?”安月真眯了眯眼,疑惑的看着它,好一会儿,才道:“这不是那个发光石吗?”就是在夜谷里用来照明用的小石头,也是当时他们被困的石屋的机关所在。
“对啊,”魏靖城点头,“就是这个,这个就是上面所写的元邪珠。”
安月真努嘴,瞧着他,捏着他因为焦急而粉红的俊脸,吃吃的笑道:“王爷,别傻了,这就是块发光的石头。”那个元邪珠,怎么着也该是个珠子模样吧,不像这,就是凸凹不堪的破石头。
“王妃,你相信我,这一定是元邪珠,咱们再试试。”魏靖城双目如炬的看着她。
见他如此,安月真轻叹了口气,才算点头,“好吧。”再试试,轻易放弃生命,不是她安月真的作为。
魏靖城见她点头,拿着元邪珠,按着这上面的修炼方法再次的试练着,这次,他和她一起修炼!他不相信不成功。
两人闭上眼,对立坐着,将元邪珠放在中间,开始慢慢的修炼着。
在两人念动心法的同时,两人中间的发光石化出两股气流,飞入两人身体里,在气流飞入的同时,魏靖城和安月真同时一怔,觉得一股暖流自腕间的经脉处开始滑动着,这感觉,和那天被困石屋拿下发光石的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
在气流从经脉转到全身之时,心脏处一股暖流也渐渐的滑动着,慢慢的,两股暖流交汇在一起,这两股暖流在交汇之后没多就,就合成了一股暖流,之后,便一直在两人的体内旋转……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直静静的对坐着,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安月真悠悠的舒展了下眉头,睁开了眼。
在安月真睁眼的同时,魏靖城也跟着睁开了眼,看着面色红润的安月真,魏靖城扯了扯嘴,一把拉过安月真,抱在怀里。
“你没事了对不对?”魏靖城呢喃的问出声。
“嗯嗯。”安月真点头,“我很好,没事了。”在那股暖流在身体里转了无数遍之后,她睁开眼,就发现全身好舒服,说不出的舒展,原本的痛意早就不见了。
魏靖城皱了皱眉,将手抚向她的月复部,轻声道:“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
安月真抿了抿唇,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受伤前后的事告诉了他,突然觉得,他真的有一个好父皇,每次皇上刁难她,只要她有道理可讲,皇上都会听,而且会听入心,他一点也不像电视里的那些皇帝,既然你的道理再对,伤了皇上的自尊,或是皇上不认同这个道理,你都逃不得皇上的责难与惩罚。
“她真该死!”听罢,魏靖城冷冷的吐出这句话来。
“她已经死了。”都已经被皇上处斩了,早去见阎王了。
魏靖城紧绷着身子,仍是不悦,这怒火没发泄出来。
安月真眨眨眼,拉着他的衣袍,猛的,她推离他,淡声问道:“你曾经和她风流过?”
“什么啊?”魏靖城眨巴着漂亮的眼睛,不解的瞧着她,硬是没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
安月真瞪着他,“你还装!”
“装什么?王妃,你没说清楚啊?”魏靖城一脸委屈的指控她,多冤枉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