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番薯的香气便传出。
冰纯似是回到以前一样,闻着那香气,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用碳钳翻来翻去,想让它快点熟。看着差不多了,冰纯也等不及了,便夹出来剥皮。
“呀!”南容瑾瑜很快丢下手中的奏折,快速过来,快得好像一切发生在一秒内一样。
“怎么了?”南容瑾瑜满眼关切地看着小脸皱在一起的冰纯。
“烫到手了。”冰纯用力吹着被烫伤的手。
“笨!来人,取烫伤膏来。”南容瑾瑜握过冰纯的手,帮她呼呼。
“皇上,烫伤膏取来了。”王公公双手递过去。
“烤个火都会被烫到,你要让朕拿你怎么办?”南容瑾瑜一边帮冰纯上药,一边很无奈地慎怪道。
“切,我才没那么笨!是番薯太烫了。”冰纯很不满地回道。
“好好的烤什么番薯!”
“人家还不是看你批阅很辛苦,想给你烤来做夜宵!哼,不让你好心!”其实冰纯心里想的是,烤给他吃的同时顺便自己先吃点。
不过,她可没那么傻。那样月复黑男说不定还会说自己是贪吃鬼呢!冰纯想抽出手,谁知南容瑾瑜握得很紧,不经意又碰到被烫的地方,不禁倒吸一口气。
“你放开啦!你欺负我,全都欺负我!”冰纯猛抽掉手,南容瑾瑜怕再伤到她,忙松开了手。冰纯气呼呼跑进内殿,躺在床上,眼泪便不停地落下。好委屈,满肚子委屈!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莫名其妙做了皇上的女人!还要莫名其妙顶替别人,接受着别人的误解。还要在这皇宫里过自己不想过的勾心斗角的生活!她不要!
她虽然大条,但是她不傻。她坦然接受,是因为她没有办法。不知道怎么了,冰纯感觉满月复的委屈和心酸,泪如泉涌。
“女人,你又发什么,……”南容瑾瑜扳过冰纯,见她满面泪水,心骤然很疼。本想指责的话,在嘴边硬生生停下。冰纯见到南容瑾瑜满脸疼惜,心没来由得更酸了,泪水止也止不住。
南容瑾瑜慌了,手胡乱给冰纯擦着泪。可惜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南容瑾瑜没法了,把冰纯扶起,拥进怀中。“是朕不好,朕不该骂你笨,不该怪你。是朕不好,还**了你。纯儿乖,不要哭了,对孩子不好。”
南容瑾瑜从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冰纯的泪像刀子一样,凌迟着他的心。他只想她快快止住哭泣。
听到对孩子不好,冰纯硬生生止住了哭泣。许是怀孕就是这样情绪反复,哭过心里感觉很轻松。只是还在抽泣。
“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想吃什么便让下人们去做。不要再自己动手了。弄伤了自己,还是自己受。朕不是怪你,只是心疼你。”南容瑾瑜见冰纯止住了哭泣,心便安下来。
“以后不做就是了。不许,再骂我笨!我一点也不笨!”冰纯抽咽到。
“好,纯儿不笨。现在还要吃番薯吗?”南容瑾瑜满眼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