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零四章纨绔的力量
“遭了,要是不把事情捅到天上去,那些人是不会让夏飞继续活着的,哪怕他扳倒了余华也不能!”丰子年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沉声道。
众人皆是一怔,特别是木浮萍,十万分的焦急就写在脸上,一张俏脸当即惨白。
“哪些人?子年你在说什么呢?可千万别吓我啊,这不已经真相大白了吗,怎么夏飞还不能月兑困!?”郎顺业是个直肠子,一听这话当即就不干了,大声质问道。
丰子年悄悄把郎顺业和木浮萍拉到一个僻静的房间,瞅了瞅四下无人,这才说道:“事情恐怕比我们想的要严重。”
木浮萍一脸焦急,柳叶眉几乎都要凝结在一起了,紧张问道:“你倒是快说啊,究竟看出什么来了?”
丰子年一声轻叹,低声道:“夏飞是个聪明人,他手里既然掌握了足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可他却为何直到现在才拿出来?”
郎顺业一脸坏笑,“这还不简单,他想治余华一个大大的难看呗,早些时候拿出来效果肯定没有这时候震撼。”
丰子年轻轻摇头,“这只是原因之一,我怀疑这段时间夏飞一直在暗中调查,心中藏有顾忌,后来他发现自己如果不背水一战,毫无生路,所以才选择在今天公布证据,破釜沉舟,要把事情捅到天上去,至于余华,那只是顺带的教训,而不是夏飞的主要目地。”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这段视频是经过剪辑的,隐去了最关键的凶手,从始至终lù面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余华!当时蛇岛内可是夏飞,余江,余古丁,神兽青méng四大战将联手作战!夏飞的表现你们都看到了,他的等级虽然不高,但实际战斗力要超过法王余古丁!如此四人联手都无法抵御的敌人,仅凭着余华是万万做不到的!”
木浮萍到底是个聪明姑娘,郎顺业渐渐长大了嘴巴,而木浮萍却从丰子年的话里体会出许多。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黑衣人不是余华雇来的,而是有更强大的势力在支撑余华!?”木浮萍无比惊讶道。
丰子年重重点头,脸sè越来越沉。
“如果是余华雇人杀了余江,顶多算是家族内部矛盾,若是有大人物在背后支撑的话,那就是一场惊天的yīn谋了!再者说,假设仅仅是余华的个人行为,夏飞根本就用不着藏起来,直接把证据往执法会一递,堂堂执法委员会又怎么可能包庇一个余华呢。就算是不给执法会,夏飞只要找上我们三人中任何一个,也可以轻易帮他月兑困。”丰子年静静说道。
郎顺业神情凝重道:“那倒是,我们郎家办一个小小的余华还不跟捏死蚂蚁似地,夏飞要是早点把证据给我,这事儿早就平了。”
丰子年长出一口气,“蹊跷就在这里,他谁也不找,而是躲了起来,一直隐忍到现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木浮萍声音已经略带沙哑了,看得出,这姑娘心中是如何着急。
“只能说明余华是有后台的,而且他的后台很强!连执法会也不敢动他!”
郎顺业急忙摆手,“太夸张了,圈子里执法会不敢动的人就那么几个,都是些老妖怪级别的存在,例如我家那位,执法会之类的当然不会被我们老祖宗放在眼里,可是和我们家老祖一个等级的人物,又怎么会给余华做后台?我不是瞧不起他,余华这厮还没那资格!”
丰子年并不回答,目光游离间轻声道:“如果余华的后台真的是那些老妖怪呢?”
众人又是一怔,不禁陷入沉思。
木浮萍脸sè一阵铁青,沉声道:“如果和你说的一样,一切就都能说得清了,夏飞是当事人,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对方的底细,因为对方是不可一世的大人物,所以夏飞月兑离之后第一件事不是报复,而是先隐忍起来,因为对方是大人物,所以夏飞拿出的证据中只有余华,而没有牵扯出其他人,为的是给那位留一些颜面,给自己留下一线生机。”
丰子年拱了拱手,“浮萍小姐高明,正如您所说的,扳倒余华不难,夏飞想要活下去,关键还是看背后那位大人物的态度。”
“这可难办了,圈子里的确有那么几位,是谁都动不了的,而且只要这些老妖精发话,夏飞兄弟只怕…”郎顺业终于明白了事态的严重xìng,愁眉不展道。
木浮萍心情无比沉重,求助的望向丰子年。
眼神突然间凌厉起来,丰子年急促说道:“事不宜迟,外面木千岭是木家长老,今次代表执法会前来,浮萍小姐,你要给他施加一些压力,迫使执法会全面介入这场风bō,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木浮萍点了点头,“这个我可以做到。”
“做到这些并不够。”丰子年望着木浮萍说道:“你们家老祖宗能不能动一动?”
木浮萍先是一怔,随即坚定说道:“好,我会亲自去找爷爷,他老人家应该会帮我的。”
“如果木旗云老太爷愿意出马,这件事便有了两成把握,浮萍小姐,请务必说服老太爷亲自到执法会施压,最好再放出风去,就说夏飞是你们木家要保的人,总之闹得越大越好!”
“我这就回家,去求我父亲出面,相信以木家和我们丰家联合放话,还是有一些分量的。”丰子年一边思考一边说道。
“那我呢!?”郎顺业着急问道。
“你不是有一帮小兄弟吗,这些横行白马座的少爷们平日里只知道养鱼遛鸟,如今也该做点正事了,就让他们可着劲的闹,把余家这件事搞得人尽皆知,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都去找各自家族的老太爷说道说道,就算他们不肯站出来,先吹吹耳边风也是好的。”
“除此以外你还要去找你七叔,他是执法会的副会长之一,务必要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其他执法会你熟悉的人都要一一拜访,另外,你们老祖宗那边也需要尽一把力。”
郎顺业脸sè有些难看,在郎家,郎顺业虽然是嫡孙但却不是最听话,最有出息的那个,家里老祖宗没事经常把郎顺业叫过去抽打一顿,一说要见自家老祖,郎顺业打心眼里发憷。
“好,大不了再挨几下板子就是,老祖宗那里我会去的,他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赖在他那!”
……
事不宜迟,丰子年吩咐好每个人应当做的事情,迅速开始分头行动。
这帮纨绔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胡闹,刚开了个头余华便跑路了,众位还意犹未尽,听了郎顺业的吩咐纨绔们兴致更浓,纷纷猜测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搞得郎顺业和丰子年这二位老纨绔如此紧张。
对于郎顺业的吩咐纨绔们满嘴答应,领头的哥几个一商量干脆来一场游行算了,抗议执法会处事不公,要说闹腾没什么比这样动静再大。
于是乎数百名世家子弟回了白马座,扯出横幅,敲锣打鼓的上了街,一帮子平日横行乡里的纨绔抗议不公正?这叫怎么话说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多存了心想要巴结世子们的家伙也加入队伍,跟着他们狐假虎威,还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听了余家冤案感到憋屈,主动参与游行的群众,等等等等。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竟然聚集了上万人,浩浩dààng的游行开了,播放现场录影和传单,替夏飞大声喊冤。
其实这些家伙哪里知道夏飞是谁,连面都没见过!
不过这并不妨碍纨绔们以此为借口大闹一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伙聚在一起图的就是个热闹。
……
丰家,龙腾武馆总部。
丰子年脚步匆匆走进武馆,叩响了父亲办公室的门。
“进来!”
丰子年低着头推门而入,态度恭谦,不像是儿子拜访父亲,而像是下级拜见上级,没办法,老丰家的规矩就是那么严,哪怕父子也很少说些关切的话。
“父亲,布司叔叔。”丰子年施礼道,他没料到,布司也在父亲的办公室。
一声冷笑,丰苦禅也没让儿子坐,用略带埋怨的语气说道:“白马座那些小混蛋是你发动的吧?这些年我还以为你已经学好了,没想本质里还是个纨绔。”
这话说的tǐng重,不过丰子年却没有任何反驳,冷静道:“事情是我和郎顺业还有木家浮萍小姐一起搞出来的,我们有不得已的苦衷。”
布司和丰苦禅同时皱起了眉,丰苦禅疑huò道:“郎顺业从小就是跟着你胡闹的好兄弟,可是木浮萍又怎么会和你们牵扯到一起?”
丰子年轻声道:“是为了公正!我们龙腾武馆未来的精英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子年当然要替他说话,至于郎顺业和木浮萍,他们都是夏飞的朋友,也不能袖手旁观。”
丰子年这话说的很巧妙,直接上纲上线,把余家惨案扯到了大是大非的问题上。
丰苦禅微微一怔,如果丰子年说是因为和夏飞的sī交才搞出这么大动静,丰苦禅打心眼里就不会舒服,弄不好还会把丰子年臭骂一顿,可如今丰子年说的是一名将来的学员受到不公正待遇,这就扯上龙腾武馆的声誉问题了,丰苦禅作为龙腾之主,马虎不得。
“又是夏飞?”丰苦禅眉毛紧锁,自言自语道:“你们这样做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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