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来,多吃点菜,晚上也没吃好,看你瘦的,跟豆角似的。”玄月行疯狂的为烟烟夹菜。好看的黛眉周在一起,“你才是豆角!”顺便恶狠狠的刮他一眼。
玄月凌仿佛没有看见,自顾自的说,“我正为名字跟那个晴柔撞山的事发愁呢,嘿嘿,现在好啦,以后三哥叫你豆豆吧,嗯,就这么定了!”完全不顾烟烟飞过来的眼刀。
“豆嫂。”不等烟烟做出反抗,温雅的肖突然冒出俩字。烟烟瞬时就放弃抵抗了,恨恨的盯着肖,愤愤的想,“你小子平时那公子如玉的形象果然是装的!”嘿嘿,月复黑的公子……
冥瞪着眼睛,不甘落后,小爪子扒着桌子,身子前倾,“豆豆嫂嫂!”满脸黑线的烟烟,顿时觉得无力。
拿起筷子突然想到那霸道的凌,“只有我可以叫你烟烟!”他若是知道眼前这三人给她起了个专属的名字,那……哎,想什么呢,他已不是以前的凌,从此以后不再只属于她一人,那抹失落爬上了俏丽的容颜。
“豆豆,虽然玄月凌那小子不贞,但是饭还是要吃的。来吃饭。”嘴里说着,手上不停的夹着。看着那堆成小山的碗,呃……不……贞……
“豆豆嫂嫂,不要担心,我一定会保住哥的清白的,不会让他**的。”冥宝宝信誓旦旦。请问,冥王爷你准备要怎么保?!
听着着越说越离谱的话,肖只是淡定为几人倒酒,那神情分明写着,不用担心,我也会帮他们的。此时的烟烟只能默默的为凌默哀。
清冽的酒香溢出,令人心醉,看着转瞬间几杯酒下肚的烟烟,“我们带酒来是给你下菜用的,可不是让你借酒消愁的。”一道似有似无的笑容划上玄月肖的嘴角,“我说豆嫂,小心驶得万年船,未必明朝风不起啊!”
酒过三巡,饭也吃得差不多了,“豆嫂,我今天特意带了笛子来,不知可否赏脸与我合奏一曲?”肖笑眯眯的问。
烟烟喝了口清茶,也不废话,直接起身走到琴前坐下。玉指略勾琴弦,犹如珠落玉盘,接着低声跟上,这曲子,烟烟在这里从没弹过,肖自然也没听过,第一次竟然配合的如此默契,造诣之高可见一斑。琴音稍弱,烟烟轻唱:
人道山长水又断,
唱到千千遍。
暖日晴风初解冻,
沈香断续玉炉寒。
四叠阳关,
微风起,
清芬酝藉,
不减酴醾,
不减酴醾。
纵爱惜,
不知从此,
留得几多时。
人情好,
何须更忆,
泽畔东篱。
多少事,
欲说还休。
应念我,
终日凝眸。
凝眸处,
从今又添,
一段新愁,
一段新愁。
长记海棠开後,
正是伤心时节。
笛声三弄,
痴心惊破,
花光月影,
酒意诗情,
谁与共,
谁与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