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过年,依凡随张云仪一起回老家,一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许久没见的亲人,她的心里也好受了点。
到了火车站,她们在人海中找寻到了舅舅焦急等待的身影,忙拉着行李往他那个方向赶过去。
舅舅一看到张云仪母女就憨厚的笑了起来,接过其中一个行李,带着她们回家,在路上还边走边拉着家常。
到了老家,满眼都是田地,空气也很新鲜,依凡贪婪的呼吸了几口,感受这样的惬意。
一一看过外公、外婆、舅母和小外甥,他们都对依凡很好,因为张云仪以前老夸她。
他们拉着依凡嘘寒问暖的,特别是听到她考上了大学,外公布满皱纹的脸笑的都合不拢嘴,还拿出一小打毛爷爷包了一个红包,塞给依凡,说是为庆祝家里出了第一个大学生,喜庆。
依凡收到红包,也乐了,自从开学以来,就没像这么开心过。
可在一天中午,依凡经过一间半掩着的房门之后,亲人的温暖,这五个字对她来说就像奢侈品一样。
依凡上完厕所,正走回房间,就经过一间房门半掩的房间,她无意听了一两句,说话的人多,但是张云仪那句,她听得一清二楚。
“这丫头一点也不争气,当初在我老是跟你们夸她,我是想她可以让曾黎那个王八蛋留下来,不跟我离婚,好好对我和那丫头,可后来还不是离了。”
就这句,好奇心让依凡的脚步离不开了。
舅母插了一句:“你不是说依凡一直都很乖吗?”
张云仪轻轻地“哼”了一声,“是啊!她是很乖,呆呆的一点也不聪明,乖有什么用。”
“她开学的时候,不是要交学费吗?我就让她去找曾黎要钱,她傻傻的只和曾黎说要六千块钱,她上学哪止六千块钱呐!买那些生活用品啊、交医疗保险啊、吃饭啊、用水啊,上大学哪个地方不要钱?加起来一年至少要一两万。结果,她生活费一点也没找曾黎要,全部都是我出的。”
“你也别这么想啊,依凡那孩子只是没想到那么多吧。”舅舅出声劝道。
“曾黎是她爸爸,我就不是她妈妈啊?!曾黎把我们母女俩抛弃了,离婚后还只给我们这么一点钱,他对依凡好么?学费曾黎最后只给了三千,她居然还帮着曾黎说好话,她有想到过我吗?”
“我还指望她高考能考好点,你们不知道她高考的时候我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又是买补品,又是炖东西的,结果她也不好好学,只考了个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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