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凡坐在床上看书,想了解一些这里的地形,可只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换了另一本,还是看不下去。
这些书籍都是古文言文,看一下还是有点兴趣,看多了真是累啊。
脑袋瓜里的白话文和文言文就一直在纠缠不休,脑子都乱成了浆糊。
放下书,依凡又叫来锦儿。
“夫人,怎么了?”
“要不…你教我女红吧!”
“夫人,您的女工锦儿可是比不上,您别说笑了,锦儿哪敢教您。”
“是么?只是我全全不记得了,你再教一遍也无妨。”
锦儿又叽里咕噜了一会儿,大约都是失忆了连这些也会忘的话,依凡又糊弄了她几句,她才清清白白的去拿了帕子、针线和木框子进来。
锦儿绣了几针给依凡,又转入她手中。
方才锦儿绣的时候她还觉得比较简单,可一到自己手里,就绣的不是那么回事了,针线不工整,歪歪扭扭的,每个针眼之间距离也总是远远近近。
但依凡就是偏要绣好,她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刺绣还能难倒她。
“嘶!”一不小心将自己的手扎破了,依凡赶忙放入口中含住。
“夫人,您没事儿吧?要不锦儿给您上点药?”锦儿忙关切的问。
“不用,这点小伤都不算是伤,没关系。”说完,依凡又接着开始绣。
就这么折腾了一下午,很快就到了晚膳的时间。
看了看,喻燕凝那白白女敕女敕的手指上已经给自己整出了好几个针眼,唉,依凡叹口气,真是作孽啊。
她叹了口气,自己果然不太适合做这种细致的活,人家保养了这么多年的手,还是别给自己折腾毁了。
锦儿拿过帕子,对她说,“夫人,我看您以后还是别学女红了,您以后想绣什么,让我和云儿帮您绣就好,不用亲自动手。”
依凡很自觉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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