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吧?"他问。
"恩,在我们家乡,都没有人叫相公这个词语的,都叫的是老公。"
"那男人叫妻子呢??"
"老婆。"
萧景煜说着话,分散夏可乐的注意力,也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极其小心的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前面的水草,和滑腻的肌肤。
天知道,就在刚才给她拆布条的时候,他的身体瞬间就起了变化,而这种变化,似乎不是自己内力高就能压下去的。
"喂,你给你们相好的说了没有?"夏可乐感觉到那人吃豆腐吃得不那么明显了,心里跟着轻松起来,侧头问。
"说什么?"
"就是我们两是清白的啊。"
"亲也亲了,模也模了,这个也叫清白?!"
"当然叫了!"夏可乐的声音不由高了一度,"第一次是你酒后失德,幸好没酿成大错,第二次是你给我包扎伤口,这个是仁心仁德,更算不得!"
"算不得什么?"
"奸情啊!"
奸情~
萧景煜的目光不由往她伤口下面的位置看去,雪白的之间,优美的弧线往下延伸,那里有刚才无意间碰到的丛林。他的喉咙不由又紧了紧。
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碰触过女人,偏偏自己就对这么一个格外有感觉,甚至连身体都能起变化。
他用白布迅速在她臀上打了个结,再拉过被子将她盖好。
若不是她现在还受着伤,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尝尝……
*
这日,醉仙楼的名伶羽凤姑娘挂牌接客。
作为心仪女子的开苞夜,端木弘早早来到醉仙楼,定了最好的包厢,以王爷身份,除了抛出大把银子,同样也以身份压得其他人不敢喊价。
羽凤姑娘以音闻名,在台上清唱一曲后,袅袅上楼,走进包厢,在端木弘旁边坐下。
端木弘微胖,坐在他的旁边,羽凤更显得娇小玲珑小鸟依人般。
玉手执壶,琼浆入杯,微微垂眸,声音如黄莺出谷:"羽凤谢王爷垂青。"
羽凤拒绝端木弘由来已久,如今近在咫尺,端木弘心里那个小激动,伸手搂羽凤纤腰,往自己怀里拉。
"哎哟~"似被惊吓,羽凤一个手抖,竟将酒洒在裙上。
酒香顿时漫起,羽凤不着痕迹的推开端木弘的手,稍稍退后,福身:"王爷恕罪。"
"些许酒而已。"反正待会儿也是要月兑的。端木弘站起,准备再次将羽凤拉入怀中。
"王爷……"羽凤忙着退后,蹙眉盯着裙上那一团侵湿的地方,"王爷厚爱,不责羽凤失仪,羽风却不能穿着污迹的衣裙辱了您的眼。"
端木弘最见不得美人皱眉的样子,立即允了她:"那去换吧,快去快回!"
"谢王爷。"羽凤说着,又朝端木弘盈盈一笑,这才走了出去。
端木弘心情极好,目送了羽凤出门后,坐在桌前一边喝酒一边等着。
岂料,这一等,竟等得一壶酒都喝完了,美人还没有回来。
换个衣服而已,也需要这么长时间?
端木弘皱了皱眉,起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