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清冷的笑笑“这才是叶仲的风格不是吗”
言槿瑜沉了沉神色,没错,这的确是叶仲的作风,狡黠且谨慎“有半颗总好过没有,不管怎样,要顺利把本殿的孩子生下来”
芳菲不解的看着言槿瑜“你凭什么断定这孩子是你的?”
言槿瑜邪邪的扬起嘴角“本殿的孩子,本殿当然清楚”
看着言槿瑜自信的笑容,芳菲有些惆怅,他也许是喜欢这个孩子的,可是,若是他知道这孩子是……是那样个不被伦理道德所接受的孩子,那他还会喜欢他吗,是不是恨不得立即结果了他,而不让他对言槿瑜造成人生的污点。
“好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安排,刘贵妃那边不要再去了,本殿不会再给她们任何机会的,你只需安稳的留在彩霞宫养胎即可”
没等芳菲说话,言槿瑜已经一阵风般消失在了彩霞宫。
望着空空如也的宫殿,芳菲惆怅若失着,看来,宫中真的不会太平太久了,只希望死伤不要太多,还有……她竟有些希望言槿瑜可以达到他的心愿,战胜一切称雄称霸。
次日一早,刚刚梳洗完毕的芳菲忽然听见门外连续几声的急促敲门声响起“芳菲主子,不好啦,皇上病情加重了,整个御医院都没了主意了,王御医希望主子您能过去看看”
“知道了,我这就去”
当芳菲赶到皇上的寝宫时,皇上已经面色泛白瞳眸死灰一片了,芳菲咬了咬唇皱起眉道“情况很糟糕”
“姑娘可有什么办法?若是再找不到皇上的病症医好皇上,小臣们可就真的要……”
看着御医们一脸的急色,芳菲安慰的说道“总会找到原因的,现在要做的不是着急,该冷静下来思考”
“是是是,芳菲姑娘说的是,只是,这几日皇上的膳食和日常用品都已经一一排查过了,并无可疑之处啊”
芳菲沉静的想了一会“既然膳食和日常用品都无问题,那就说明这毒并非是从食道或触模进入身体的,那么,还会有什么方法呢”芳菲撑着下巴苦思着。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白衣若仙的身影,男子冷着脸,不再有之前的嘻闹神色,而是正色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如同死寂一般的垂暮老人。
“风轻,你怎么来了”
风轻没有回答芳菲的问话,而是紧着眉心问道“情况如何?”
芳菲有些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不太好,一直找不到中毒的根源,不知是中了何种毒药,所以也找不到治疗的方法”
“你刚才说这毒不是口服也不是触模才中毒的,那会不会是闻到了某种气体所致”
“这到不无可能,只不过,这毒从脉象上来看,并非是一日两日所成的,怕是有些日子了”
风轻紧忙唤来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问道“皇上的寝宫还有御书房可有栽种过什么奇异的植被?”
“这……并没什么特殊的植被啊,无非就是些白皮松,和海棠花,并没什么有毒的东西啊”
芳菲接过话又问道“海棠花?皇上最近可有服食过寒食果?”
总管太监摇摇头“皇上向来不喜欢寒食果的涩味,故此从未吩咐厨房准备过这些东西”
闻此,风轻撇了撇唇角说道“没吃过不代表这东西没出现在皇上面前过吧”说罢,风轻开始到处搜索着龙榻周围,寻找着有没有寒食果的身影。
老太监郑重的说道“应该不会啊,皇上讨厌的东西谁会拿来惹皇上的眼,除非是活腻了”
“若是此物害的皇上中毒,那就一定在皇上附近,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中毒就中毒了”
“皇上附近……”这句话忽然点醒了仍诱惑困惑的芳菲,芳菲紧忙走近皇上,一把扯下那香囊,并打开嗅了嗅,很大的花味,并没有寒食果的味道,她不甘心的将整个香囊中的东西倒了出来,当一众人看到那已经风干了的寒食果后,都倒吸一口气。
御医紧忙上前将香囊内的东西检查了一番“这花是无极花,乃百年以开花,花叶可入药,是难得的清神醒脑延年益寿的好东西,可这……这寒食果就……”
芳菲接过御医的话说道“这寒食果本身并没有毒,单单服食还有去湿润肺的功效,可若是与海棠相处,并日日相闻,那便会产生一种毒气,若日日所闻,可使人忽然气血攻心休克而亡,皇上因体质一向安好,如今能存有一口气已经尚属奇迹了,那奇花有异香,可以盖住寒食果的气味,但却不影响寒食果的挥发,这招果然高明”
风轻紧紧握着拳头“这个女人真是蛇蝎歹毒,害了母妃,现在又来害……”风轻微微哽咽,却始终没有当着外人面说出他与皇上的关系。
芳菲捡起那香囊的袋子仔细看了看“果然是二皇子那日在皇上寿宴上进献的东西”
“哼,这蛇蝎母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连自己的枕边人,甚至父皇都要谋害”
风轻抓起一个御医“跟我走,到到太后寝宫将一切说明,一切将有太后来做主”
芳菲微微叹息,难怪刘贵妃那么自信,只要有了玉书令就可以取得皇位,原来她早已算计好了这一步,真是狠毒的女人,不管怎样,皇上都是她二十几年的枕边人,平日也是对她爱护有加,可在利益面前,她还是选择了让他死……
因知道了是何种毒药所为,芳菲很快的就找到了治疗的方法,虽然皇上龙体年受损过重,但总算是勉强睁开了眼,神志也比较清醒,只是无法起身甚至说太久的话。
在皇后闻讯赶过来时,皇上正在强撑着刚刚苏醒的身子大发雷霆,他想不到,自己宠溺了多年的母子竟然要害他。
皇后对着芳菲淡笑着说道“你忙了一晚上累了吧,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是,谢皇后体恤,芳菲告退”
看着芳菲离开后,皇后取过金盆里的毛巾拧干,轻柔的拭在言瑞天的额头,可不料,已经行动很艰难的言瑞天竟别过脸去,不让皇后碰触。
皇后微红着眼眶说道“这么多年了,你到现在也不能释怀”
“哼”言瑞天虽然已经言语困难,但是他仍执拗的用尽气力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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