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不可无礼!”玉面妖狐朝着筱柔吼了声,然后便径直来到了风纤语身边,将风纤语请到了自己身边,仅次于自己的首位上,而她的座位好巧不巧,正与筱柔的位置毗连,以至于即使是筱柔有心避让,也能够时常看到风纤语的面庞!
“云罗郡主,下面你来说下我们的计划吧?”筱柔的手紧紧握着,刚才师傅的话映在了自己的脑海中,而现在,师傅对这女人的尊重,也让自己很是不解,如果这女人愿意告知,如何将云罗郡主俘获的计划,那么她自己和上官景涵的姻缘不就得叉掉吗?她舍得吗?
“玉面师傅,要我说计划也不难,不过,我想改动一下计划,我并不认为筱柔姑娘是合适的人选呢,毕竟,筱柔姑娘的面容在全天朝也是有名的!”筱柔只听得风纤语的嘴一张一合,对于她讲的内容却是自动忽视了,不管自己在天朝算是什么人物,但是这和这次的救国活动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吗?
“那你想让谁代替柔儿的位置?”玉面妖狐的声音从上首传了过来,让刚才心事满满的筱柔顿时集中了精神,师傅这是代表,要将她们的权利,全部交给风纤语吗?这风纤语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天朝人,她背后的势力可是颠覆天朝的主要力量!
“是啊,不知道,云罗郡主,想让谁代替筱柔的位置呢?”筱柔的眉眼弯弯,但是那眼睛里的煞气却是满满,既然想动自己,就得看有没有两把刷子不是吗?那次已经被她摆了一道,当真以为自己这次还会上当不成?
“这个,我说出来,前辈也不要笑,我想找的人,正是这房间里仅有的两位男士,以为是你的高徒,一位便是我身边的这个男子,上官景涵!”风纤语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身边那人的手,仿佛是在说着她的不舍和依恋!
“上官景涵?风纤语,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吗?”筱柔心底是愤怒的,但是在面对风纤语时,她却是笑了出来,她想让上官景涵去应选?难道她不怕她真成了真正的驸马吗?毕竟,上官景涵的功力和能力都是不错的!
“筱柔姑娘,我知道你对上官大哥的心意,不过,既然上官大哥愿意,你我又何必去阻挡呢?”风纤语语笑嫣然,本来她是不想让上官景涵参选的,但是不巧,这次的参选竟然会和后来的官职任用扯上联系,这也就由自己阻止不得了!
“是爱吗?云罗郡主还真是慷慨呢!不过,不知道,若是上官景涵成为了云罗郡主夫婿的那天,那轿子里的新娘究竟是何人?”筱柔戏谑地笑着,想讽刺她么,那就别怪她故意将他一军了!
于是,弯了弯嘴角,筱柔说出了更震惊的话:“据说,皇上下旨要杜阙云一定要参选呢!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看到杜爷那绝等的风姿呢!”
“风筱柔,你,算你狠!”风纤语本来想争辩些什么,但是考虑到现在的状况,外加上,筱柔说的也的确是事实,所以,只能吃个哑巴亏,结束了自己刚才的提议!
“是纤语疏忽了,根据我最近这些天的观察,筱柔姑娘似乎更适合武试!不是故意为难筱柔姑娘,而是因为,这武试并没有与人比较武功高低的意思,而是比六艺中的射箭一项而已!至于其他的部分,就基本类似于文试,写几篇策论即可!”风纤语轻启朱唇,说出了自己的消息,的确,现在正是天朝的多事之秋,比起比那样不实用的技艺,天朝现在的选择才是真正正确的!
“这样啊,那赵明澈也没什么问题了,赵明澈,这武试就你自己去吧,筱柔参加文试就可以了~”本来就是因为担心筱柔的安危,现在知道了这场战争的真正杀伤力,秋儿的心就放得更宽了,这赵明澈就算是个绣花枕头应该也能够撑到与人比赛策论的时候吧?
“秋儿姑娘未必太过信任赵公子的能力了,你知道此次掌管武试的人是谁么?”风纤语眉毛出挑,这秋儿当真是以为自己是无用之人吗?要不然,她怎么会如此轻敌呢?
“那,是何人?”自然是看出了风纤语眼底的不屑,秋儿的怒气自然也是不小的,瞪着自己那双明媚的双眸,看向风纤语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她到是想看看,风纤语的宝物是谁?竟然如此藐视自己的智商!
而风纤语看着秋儿的眼神,心下的不爽也是不少的,她当真以为自己是那长舌之妇吗?要不是真正要秘密,谁愿意藏得那么深来给她们送情报?
所以,彼此看了看对方,竟是相互哼了声,再也没有说话!而现场顿时也成为了诡异的一片!
“这人就是冷清将军,风青阳!”终于逃出了这场无谓的对峙,风纤语握紧了上官景涵的手,说出了自己的秘密,是的,这次的面试官正是风青阳,号称“天下第一射手”的冷清将军,这样的劲敌,她看这次赵明澈还能轻松地闪过吗?
“风青阳?”赵明澈在听到刚才的铺垫时,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现在又听到了确凿的消息,便全身抖了抖,飞快地掠了出去,顿时让在场的人陷入
到了迷茫中,这是什么状况?
而这所有人中,反映最快的正是玉面妖狐,只见她咳了咳,然后朝着众人发布了自己的命令:“既然如此,那么就调换筱柔和赵明澈的位置,而风纤语和上官景涵两位,也会成为我们的特邀嘉宾,你们可不能虐待他们!”
“师傅,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了?”本来筱柔等人的脸是紧绷的,但是在听到了玉面妖狐的话时,莫名地就都像是那春天的花,在春风的吹拂下,一个个展开了笑脸,显得娇艳无比!
“死丫头,一个比一个难缠,师傅我先睡了,你们自己商量!别再给我搞乱子了!”玉面妖狐打了个哈欠,便径直往卧室走去,再也不管那室内的人儿是否彼此正想看两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