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把好人写在脸上的啊!再说若是我们不上去,也要在海上饿死,我们的干粮都没了,再犹豫的话就要死在鱼的肚子里了!”
女孩后面的那句话煽动着人心,大家纷纷扑前继后的上了海盗船,十七是最后一个,她站在木篮中,带着咸腥味的海风拂动着她的秀发,她一动不动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收绳了,收绳了。”一个海盗催促道。
“等等一下,下面还有一个呢!”另一个海盗说道。
“那个瘦不拉几的,而且那么小,玩起来也不好玩!收绳吧。”
“瞧你说的,再过多几年不就大了吗,不要白不要。小丫头啊!你快上来啊,我们船上准备了些好吃的,你快上来吃啊!”幼稚的诱。惑。
下一秒钟,十七便抓着绳子上了船,海盗以为是他的话起了作用,得意的朝那个海盗笑了笑,眼神似乎在说这小丫头多好骗!
十七这副身子才六岁,模样还未张开,再加上在瓦拉斯国里没地位,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脸色有些营养不良的难看,身上很多地方都是骨头突出,身上没几两肉,在海盗船上,她就是一个打杂的,每天做着苦工,而那些女孩子就不同了,十几岁的女孩是最女敕的,海盗们岂会放过?在夜晚,海盗船上的呻。吟声、女孩子们的哭泣声和海盗们的婬。笑声融成一片……船舱那个小地方简直就呆不下去!
十七没办法才走到甲板上,看着令她恐惧的大海,她以为只要多呆一会,或许就可以治愈她心底的恐惧,也是徒劳,十七看着平静的海面,她该说幸运还是不幸运,那些海盗没有打过她的主意,偶尔会看到他们投来的目光,十七不在意,只要别碰她就行!可那些女孩就没那么幸运了,每天晚上都被轮。暴,每天都要被不同的男人上,有一两个都忍受不了,从这船上跳了下去,跳海自尽了。
其他的那些还不够勇气,不敢往下跳,蝼蚁苟偷生,何况是人。今晚没有月亮,天上灰蒙蒙的一片,可能会下雨。
蓦地,背后有人拍了她一下,十七一惊,猛然回头,“你是今年的祭品?”
身后是一个约十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很漂亮,不!准确的说是很干净,长得白白净净的,俊俏的脸上有一双墨眉,长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鼻梁高高的,男孩的唇很薄,别人都说薄唇的人薄情,现下他正坐在十七身边。
十七转头没搭理他,十七没见过他,什么时候船里边有个小男孩了,“你干嘛不和我说话?”
看到十七彻底无视他,男孩有些炸毛,他一把拉过十七的手,质问道。
“你放开我。”十七着实不喜欢和别人拉拉扯扯的,这会让她很烦躁,本来穿越附身到一个小女孩身上就有够她郁闷的了,她不喜欢别人来烦她。
男孩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他邪笑着:“我偏不放。”
“你找死!”十七怒火上升,提起脚就要动手,忽地,一个较高的浪打了上来,船身顺势地斜颠了一下,十七的身子一个足厥,脸色倏地苍白,她怎么忘了这是在船上……
相反,男孩从小在船上长大,他很懂得把握机会,他也知道十七对他有敌意,先发制人这个是他义父从小就教他的。
将十七反手扣住,男孩得意的看了十七一眼,“你真不乖,小心我让义父把你卖去别的地方当小奴,苦死你。”
十七冷哼,她求之不得!若是到了陆地上,她怎么会让这个男孩在她面前横!?
见十七不语,男孩以为自己降服了这只小猫,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海盗的天性!掠夺——征服!
“义父唤我阿邪!小奴,你要记住我的名字哦!”
从那个时候,阿邪便老是来找十七,十七知道,这艘海盗船的船长就是那个男孩的义父,当然男孩理应也是下一代的船长,可是这个船长十分奇怪,他没有让男孩染上海盗的恶风,反而将他很好的保护了起来,阿邪有一个独立的船舱,和那些低级的海盗完全隔离,至今,男孩已经九岁有余了,还完全不懂男女之事……
这是十七发现的,男孩不顾船长的反对,将十七带回自己的船舱,抱着十七入睡,因为十七身上有种香气,阿邪很喜欢,有一次,他蹭着十七的脖子,平时他蹭一会便会睡着了,这会却是越蹭越火了……
“小奴,我好难受……”阿邪难耐的蹭着十七,被他抱着睡有一段时间了,头先很不习惯,之后也慢慢淡然了,可这并不代表十七会喜欢,她是活过一世的人了,男孩这样的事情精明如她,岂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没那个好心指引他该怎么做,直接提起一桶冷水朝他泼去,结果他冻得发颤,海水冷得慑人,从这件事情,十七知道,男孩很怕冷!
然而,阿邪很荣幸的发烧了,全身发烫,这可把船长惹怒了,把十七抽了个半死,这会儿,阿邪醒了,十七却病倒了,这副身子本来就不好,被鞭抽了几顿,也没有人给她送吃的,于是,就病倒了。
阿邪一醒来便要吵着去见十七,船长没办法只好把十七病倒的事情告诉他,这下阿邪又嚷嚷着要船长派人去给十七治病,船长被他闹得没办法,只好医好十七,可是他不会再让十七再去陪阿邪了,阿邪对一个女子着迷到如此,并不是一件好事,私底下,要几个海盗去把十七搞定,开苞!
然,船长的预想并没有成功,海盗们施暴的时候,被阿邪撞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