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淳许久之后点点头,“我明白了,原来宫里有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皇上会想杀我灭口吗?”
步倾沣移开目光,不与她直视,那种怀疑和疏离的眼神令他不舒服。
“所以,平日你对她的爱护,根本就是爱她的表现。”宁语淳苦笑,毅然离开。
两日后
天空下着绵绵细雨,房间里有些闷,衣服粘稠贴在身上,略有些不舒服。
阳媚端上一盘龙眼,“皇后娘娘请尝尝,这可是太后差人送来的,听说是刚进宫的贡品。”
宁语淳轻轻一笑,太后自打那日她当众作诗,便对她微微改观了。
“阳媚你先退下吧,把红绕和安卉叫进来。”
阳媚感觉受了冷落,脸色难看的退下。
安卉和红绕进来,红绕欢喜的问:“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你跟着我久了,是不是也感觉到今天有事要发生?”宁语淳笑得阴沉,但面色仍然亲和的模样。
安卉想想,道:“账,总是要算算才清楚的。”
宁语淳觉得安卉真的很聪明,“那我们,就一起去算算?”
宁语淳去给太妃请安,太妃也觉得宫里太闷热,便与她走在宫里。
路经悦华宫的宫门,见一个太监在门口蹲着,宁语淳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太监跪下:“参见太妃,皇后娘娘,奴才长喜是太医苑的人,太医让送一贴给悦妃的药,但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奴才。”
“哟,既然是送药,可别担误悦妃服用,那可是生命悠关的事,太妃,咱们一起瞧瞧吧。”
太妃笑着点点头,令人强行打开了宫门,两人便进去了。
“悦妃?悦妃?”宁语淳进房中先叫了两声。
太妃则进入悦妃的寝室,尖叫了一声,宁语淳进来,和太妃站在一起,吃惊的说:“悦妃?怎么床上有男人?”
那个男人慌忙穿上衣服,跪在地上,颤抖的说:“太妃,皇后,我……饶命啊!”
“居然秽乱后宫!”太妃疾言励色的吼道。
这一吼,悦妃醒来,发觉自己一丝不挂,脸色惨白,用被子遮挡着自己,“太妃,我是受人陷害的!”
“皇后,去找太后和皇上,这件事可非同小可。”
“已经差人去请了。”宁语淳早就让红绕去了。
悦妃看向宁语淳,宁语淳微微挑眉,好像在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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