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大侠,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不可因为我等而影响了吉时,我等在这里再坐一会儿就走。”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走吧,咱们也可以走了,不然,被我大哥发现了,我就走不了。”欧阳馨对慕容瑜说道。
“为什么你怕你哥哥啊?”
“我哥哥又要把我带回去,做那什么无聊的圣女,天天面对一大帮的帮众,连笑一下都不可以,烦死了。”
“什么圣女?”慕容瑜好气地问道。
“哦,没什么。我说错了,这是我看过的一部传奇里的一句话,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突然想到临走之前了无和了了对自己的教导,不要对别人说太多的实话,不要透漏自己的底细,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啊!
“好吧,那怎么走吧!”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反正现在自己说过要保护她了,总不能现在把她丢下吧!
两个人抱拳说道:“各位,我等还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失陪了。你们继续。”
“好说,好说。两位公子若有急事,大可以先走一步。”
欧阳馨就这样和慕容瑜一起,游历江湖,一直向北,回到了北京。
一路上,欧阳馨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仍然是穿着读书人的服装,一直女扮男装。
两个人在一起多了,也就熟悉了,不过两个人还是不愿意住在一起,一直都是每人一间客房。
“欧阳姑娘,我快要到家了。你准备去哪里啊?”这一日,两个人来到了北京城,慕容瑜问欧阳馨,自己快要到家了,可是欧阳馨怎么办呢?
“我……”欧阳馨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了主见,一路向北,只是因为自己喜欢跟慕容瑜在一起,喜欢两个人在一起时的那种快乐感觉,那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生活中满是阳光与开心,再也没有担心,再也没有忧愁,倘若让她选,她会选择一直都过这种生活吧!
“……”两个人都没有话说了,毕竟,这个时候,选择,就意味着分开,总是要有悲伤。
“我一个人再向北走走,既然出来了,肯定要好好玩玩。父亲肯定不会让你出来了,你,快要参加科考了吧!”
“恩,是的。我父亲一直希望我能取功名,做一个清官,为国为民。”
“那,你回去好好读书吧!争取考中功名啊!做到你的誓言,为天下苍生谋福利。莫要辜负了你父亲的期望。”
“欧阳姑娘,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看如何?”
欧阳馨低着头没有说话。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我家住吧!”
欧阳馨还是没有说话,依然低着头。
“怎么样?虽然我父亲没有见过你,我父亲应该欢迎你的,我家里没有什么人,你去了,家里就有客人了,这样,家里也就热闹了。你看如何?”
“好吧!”声音很低,貌似只有欧阳馨自己听到了。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就回去了,你,自己保重啊!”说完,抱拳离开了,准备回家。
欧阳馨却没与立即离开,跟在慕容瑜的后面。
“欧阳姑娘,你?”
欧阳馨没有说话,望着慕容瑜,意思是,我想跟着你去你家。
慕容瑜即便是再笨,这一点还是可以看出来的,“好吧,走吧!”
“你不要跟你家人说出我的身份,免得他们不喜欢我。”
“为什么?”
“因为……你家是读书人,我是一个江湖女子,他们知道了,多有不便,说不定,他们还会赶我走呢!”
“爹,我回来了。”慕容瑜一进门就喊道,也不管爹爹退朝没有。
“少爷,回来了。”华叔听到了喊声,迎了出来,“老爷还没有退朝呢。少爷先去歇歇吧!”
“好吧,华叔,你替欧阳姑娘安排一下住处。”
“欧阳姑娘?”这时华叔才发现慕容瑜后面还跟着一位姑娘,因为被遮住了,所以自己才没有发现。
“少爷,这事……要不先跟老爷说一下?”
“没事,等爹回来,我亲自跟他说,他会同意的。”慕容瑜说道,“华叔,欧阳姑娘是我在杭州认识的一个朋友,现在跟我一起来这里,先住在咱们家里。没事的,不用担心。”
“好吧!”华叔看了一眼欧阳馨,这才走开。
“欧阳姑娘,你跟着华叔吧!他会给你安排住处,你就先在我家住着。”
华叔一直不放心这个贸然出现的女子,可又不好直接拒绝少爷的要求,只好给她准备房间去了。
“我家没有丫鬟,欧阳姑娘,你如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华叔说,他会帮你的。”
“没有丫鬟?那你们是怎么生活的?”
“我家就我和父亲,还有华叔三个人,用不到丫鬟啊!所以就没有请丫鬟,不然,付不起费用啊!”
欧阳馨跟着华叔来到后院的一间房间。
“欧阳姑娘,我家府上没有女眷,因此也没有闺房,在这里,你先暂且委屈一下,在这里小住几日,待一切收拾好了,再为你安排新的住处。”.
“谢谢华管家。”欧阳馨福了一下,谢道。
“你想先休息,我出去了。”华叔也没有再问什么,就出去了。
欧阳馨这一段的风餐露宿,也很累了,看到这明净舒适的房间,不觉得睡意就上来了,坐在桌子旁边,就觉得一阵头晕,满是睡意,眼皮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梦中,她遇到了自己幻想过很多次的婚礼,很多人,都来祝贺自己,最重要的是,自己和那个人在一起了,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一直让自己觉得安全幸福的人,想到这里,就不由得笑出声来。
“嘿嘿……”
这笑声,但是把自己也惊醒了,怎么回事?突然坐起来的欧阳馨,觉得一阵头疼,却想不起来了梦中的事情,只是模糊地知道,自己的未来生活,会是幸福的,会和自己心中的那个人在一起。
那个人,那个很熟悉的面容,是谁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在什么时候见过他,只是到底在哪里,自己也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