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本王,慕月离,慕月歌跟慕月风,你看上了哪一个?休了本王之后,你又会投到谁的怀抱?”
面对慕残月厉声的质问,肉肉好以暇似的轻轻一笑,语气淡淡的说:
“只有三个啊?王爷,恐怕太小看妾身了呢!”
从肉肉的眼睛里,慕残月只能看到两个字,那就是“讽刺”!
仿佛在嘲笑自己,连自己的都擦不干净,就随便去怀疑别人偷吃?
松开禁锢她的手,他退后一步,冷笑着说:
“也对,或许是本王太高估你了,你只不过是雪月国最丑的丑妃,即使你有心,别的男人也不可能会有意!”
他不知道要说出怎样恶毒的话语,将她伤成怎样才算完,可除此之外,他找不出更解气的方法。
慕月离看她的眼神,慕月歌与她的近距离,慕月风对她的信任,这些都令他嫉妒的要命。
为什么她只能在别的男人面前显露最真实的本性,在自己面前就要永远伪装成让人亲近不得的小刺猬?
“怎么,王爷想让妾身证实自己的魅力究竟可以迷倒多少男人吗?”
面对挑衅,她从不会退缩,更或者说,她喜欢找刺激的感觉。
他握拳,为什么自己已经退了一步,她却紧逼上前,抓着他不放?
募得,他用食指跟拇指握住她的下巴,嘴唇缓缓地向前靠近。
她咽下一口唾沫,心跳快的厉害,他,又想那个了吗?
“女人,该想个办法将你永远的禁锢在我身边才好!”
他俯身,对着她的嘴唇印下一吻,没有后续,他转身走出房间。
身后,她脸颊通红,那一个吻,说明了什么?
想个办法将自己永远禁锢在他身边,这又是什么意思?
门外,慕残月抚模着仍留有肉肉特有味道的嘴唇,眼底得意的笑容逐渐加浓,看来,要想让她别再三心二意,就只有那样做了……
慕残月刚走,又一位扫把星找上门来,她就是丞木兰。
看她怒气冲冲的眼神,十有八九是趴在门外偷看过刚才的一幕。
果不其然,她刚一进门,就爆发了!
“你这个丑八怪,上次那针没刺死你,算你幸运,现在竟敢跟我抢男人,活得不耐烦了吗!”
活得不耐烦?这句话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形容肉肉。
她冷笑着,伸了个懒腰,躺到软踏上,抚模着白老虎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是堂堂雪月国最大药庄的庄主,怎么会允许有人这样不尊重自己呢?
袖子里,三枚银针做好准备,随时都会直奔肉肉身上的死穴而去。
“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肯跪在我的面前乖乖求饶,并且保证从此以后离开三王府,再也不回来,我就放你一马,怎么样,你说是不说!”
外人面前,高贵如她,美艳如她。
可是在肉肉的面前,狠毒亦才是真正的她!
肉肉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哈了个哈欠,毫不不领情。
“别再捏袖子里的银针了,不然毒液渗透皮肤,你会死的比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