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在同一时刻飞出,雪幽儿一脸笑意的看着飞镖与银针相撞的一霎那,溅起的金色火花。
成功的,飞镖被挡了下来,但金发男子还是死了,是服毒自尽。
沉重的气氛下,她轻蹙柳眉,如果那毒本就藏在男子口中的话,那么那只飞镖,算是信号吗?
三王府内,侍卫丫鬟乱成一团,追捕声也是不绝于耳,但慕月离、慕残月、雪幽儿三人却是始终未动。
是的,既然那个刺客有本事在房顶扔出飞镖,那还会怕小喽啰们的缉捕吗?
“紫叶草,听似温柔,但只用一丁点,就能毒死整支军队,确实是西域盛产的毒药之一,看来今后,你们姓慕的人,要小心一点了!”
她的眸子,透过额前的碎发,如数洒落在他的身上,但愤怒如他,此刻,他已迷失了方向。
或许爱情本身就是如此,太过在乎时,心里便容不下别人,但同样,眼中亦是如此。
她与慕月离的暧昧举止,他看在眼里,怒在心里,却又懦弱的不敢大声说出来,或许只因小时候,曾做下的那件错事吧。
两名侍卫走进来,拖起金发男子的尸首就向外拽,期间,他们无意中扯破了男子的衣袍,却并未在意。
雪幽儿愣住,媚眼轻眯,在金发男子的胸口处,刺着一朵正在凋零的火红玫瑰。
看似花瓣零散,摇摇欲坠,可玫瑰本身给人的妖艳感,不但丝毫不减,反而更为更为生动。
如果可以将那朵玫瑰视为,正在凋零,那反之,便也可以理解成,凋零的玫瑰,正在以奇特的神速,变得壮大!
奇特,奇,琪?
募得,她的瞳孔猛然缩紧,即便有胭脂的掩盖,也丝毫遮挡不住她此刻脸色的苍白。
“幽儿,幽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为什么怎么会出这么多汗?”
温柔的将她额角的汗水擦净,慕月离小心的将她抱紧,冷峻的双眼被“担忧”二字占满。
不自然的躲过他温柔的呵护,她的眸子,正巧与一对怒气冲冲的眼睛相对。
微蹙眉,毫无意外的,她在那双眼中看到了埋怨与谩骂。
“幽儿,很晚了,我们回家吧,你似乎有些累了。”
轻抿的薄唇中,他故意强调着“家”这个字,因为他看到了,看到她眼中的那抹忧伤。
不着痕迹的从他的怀中逃月兑,倾城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慕月歌因我而受伤,我不放心他,这几天,我会去四王府照顾他。”
不等他回应,她转身离去,因为以对他的理解,他绝对不会答应。
宁静的小屋中,他高高而坐,但此刻,那代表着身份显赫的座位,是那么的冰冷、孤寂。
她说她不放心他,她说要去照顾他,倘若有一天,自己也受了伤,她是否也会说出这般温暖人心的话语?
略过纷乱的人群,凭借记忆,她轻易找到了离去的大门,但那华贵的木门外,一个人影,正默默在那里等待。
“看来以前,是本王太小看你了,雪幽儿,人如其名,雪夜中的幽灵!妩媚,冷血,无情!”
交接与透亮与漆黑的阴影里,他将款款深情深埋心底,妖孽的脸上唯独只剩下了冷嘲,热讽,这两种最伤人的神情。
“多谢三王爷夸奖,雪幽儿担待不起!”
微垂眼眸,她只想越过他,离开这里,然后逃的越远越好!
原以为,他的心一去不回头,即便不能明着说爱,最起码背后,能够彼此守护。
可惜,他的爱已经变质,由慕月离的霸道,换做了肆意的嘲讽,无情的嬉笑。
擦肩而过的霎那,他狠狠的扯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一把拉回到自己的怀里,妖娆迷惑的声音,在她耳边悄然响起。
“女人,不管你的名字、身份再改变多少次,你,永远是曾经躺在我慕残月身下,娇喘连连的贱人!”
既然不能相爱,那他便选择了相互伤害,看她固执的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他那颗受伤的心,终于在那一刻,得到缓解。
冷不防的打了个激灵,她冷冷的瞥向他,明明很委屈,但一向倔强的她,却硬生生的将苦涩的泪水吞回到肚子里。
贱人,又是这熟悉的两个字,成亲两次,他对自己的称呼只有两种,丑女人,贱人!
很想大声问出来,难道就因为爱上的人,是你,所以就要甘愿承受这种谩骂吗?
“三王爷,您好像也忘记了一件事,每每良宵佳夜,索求无度,好似一匹饿狼的人,是你!怎么,丞柔儿喂不饱你,所以又来找我了吗?”
没有人会知道,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是要鼓着多大的勇气,承受着怎样猛烈的心痛。
“贱人!你处心积虑的勾引那么多男人,让他们为你死心塌地,甘愿付出所有,这种的秉性,还真是跟你死去的娘亲一模一样!”
“啪!”
他的话音刚落,狠毒的一巴掌便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带着满满的怨恨与愤怒,那一巴掌,注定代表着她心碎的声音!
“哼!你竟敢动手打本王,怎么,以为有了慕月离撑腰,本王就真的不敢动你了么!”
带着满满的怒火,他冷哼一声,毫不怜香惜玉,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对面的墙壁上。
“啊!”
小月复传来阵阵疼痛感,她吃痛的申吟一声,下意识的护住小月复,但深邃的眸子里,对他的爱恋,已消失不再。
“慕残月,如果时间可以重新来过,我宁愿不接那道赐婚的圣旨,宁愿你从来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是啊,如果可以再次做选择,她绝不会再输了人,更输了心!
“哈哈哈哈哈,可惜,本王已经涉足你的生活了,从今往后,哪怕是用囚牢,本王也要将你禁锢在我的身边,永远不准离去!”
众目睽睽下,他扯开她的衣袍,将她用力压在身下,狠狠**,侮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