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此刻的确在落氏,落松出院后她也暂时让父亲在家休息,而她则继续管理落氏,她想将白翰的环保袋做完后再让父亲回来,免得白翰一发疯又骚扰父亲,到时候事情就难以收拾了。
段简驰虽然处在半醉的状态,但他还是凭着记忆上了楼,让人通报,就说他来找。
洛洛一听段简驰来了,她就紧张起来,脑子迅速衡量着要不要见他。这一想,她没想出拒绝的理由,落氏接了段氏的订单,他来很正常,再加上她想借此机会试探段简驰,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
于是喝醉的段简驰便被放了进来,白翰随后而来,上次段简驰就是和白翰一起来的,白翰便对秘书使了个小计,示意跟着段简驰一起的,于是白翰也被放了进来。
段简驰一进门,看到坐在桌后的小洛,外衣已经月兑掉,里面穿的黑色修身打底衫,衬着她粉白的脸,怎么看怎么带了媚态,而他看到她起伏的胸,几乎汹涌而出,他体内立刻躁动起来。
“是不是来看包装制作进度?我带你去,目前正常生产,不用担心!”洛洛说着人已经站起来,她绕出办公桌,想将段简驰带出去。因为她闻到酒味儿,有些不安。
段简驰看到从桌后走出的她,下面穿着紧绷绷的牛仔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他可以想象她转过身有一个多么饱满的蜜桃臀,他几乎难以自持地走过去,低喃着“小洛”,高大的身体将她抵在了办公桌边,他的大手有力地掐住她的腰,让她紧贴住自己。他时常在激动或是难以自持的时候,在小兔身体里冲刺,叫的却是小洛,而现在,他脑中依旧是如此想的,现实与想象已经混淆不清。
酒后的他会很热,西装早就被他月兑下丢在车里,只是薄薄的衬衣,胸膛触碰到她柔软的突起,触感清晰传到他脑中,他难以抑制地咽了咽口水,喉结性感地上下一动,她闻到浓烈的酒味儿,是他低下头想要吻她,正在寻找她的唇。
她吓坏了,还没来及挣扎,白翰便推门而入,他刚进门便被这一幕刺激到了,这两个人抱在一起,贴的那么紧,还说没奸情?这下她总没话说了吧!她此时已经开始挣扎,捶着他的胸叫:“段简驰,你快放开我,你喝醉了!”
白翰大步走过来,从后面拎住段简驰的领子猛的一拉,便把他拽开,而他还搂着洛洛,向后一仰,洛洛也被他带的向前倒去,白翰恼恨地要将两人分开,他拉住洛洛的手臂,向相反的方向拽去,她竟然倒在白翰身上。
白翰嫌恶地将她拽开,让她在桌边站好,脸近的几乎要碰到她的脸,凶狠地说:“放荡的女人,这次你无话可说了吧!”
“难道你没看到是他强迫我吗?你没看到我在挣扎,我不愿意?”洛洛气的跟他低叫起来,有这么血口喷人的吗?
他像刚刚段简驰那样,将她按在办公桌旁,只不过他不是喜欢她,而是憎恨地说:“我只看到你们抱在一起,我进来之后你才装模作样地挣扎、喊叫,如果我不进来,你们马上就要做了吧,还真是不知羞耻,办公室里也敢偷情?说你放荡,一点都没冤枉你!”
“他喝醉了你没看到?他是醉酒想侵犯我的,你没闻到酒味儿吗?”她抓住他的袖子,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在晃他,似乎这样就能说清一般。
只是他丝毫没有晃动,他的手按着办公桌,梗了梗脖子,森然地说:“这些日子我一直跟着他,他不敢来找你,你们憋坏了吧,如果不是今天他喝醉了,他也不会借着酒劲儿来找你,露出马脚!”
倒在地上的段简驰并没看清背对着他的白翰是谁,他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晃了一晃,然后走过来一把将白翰拉开,一拳打了上去,叫道:“敢动我的小洛?活的不耐烦了?”
白翰没有防备,眼镜被打飞了,一个踉跄向一边歪了几步。
洛洛痛苦地闭上眼,太混乱了,这可怎么办啊?她突然又被拉进一个怀抱,刺鼻的酒味儿扑面而来,不用看就知道是段简驰,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小洛,宝贝,不用怕,有我在!”
白翰气坏了,“无耻、奸夫婬妇!”他迅速扑过去,一拳打到段简驰的下巴上,吼道:“你给我清醒点,看看我是谁?”
段简驰被打倒在地,洛洛也被他带的坐到地上,摔的生疼。白翰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拉到自己这边,叱道:“你给我离他远点,在我面前还敢亲热,简直不想要命了!”
现在这个场面,谁也控制不住,而洛洛这种在他以为挑衅他的行为,也大大地激怒他,让他失控,脾气暴涨。
“谁跟他亲热了?你没看到是他过来找的我,我又没找他?”洛洛抓狂地说。
“他是为你出气,你要和他没奸情,他干什么来管你?”白翰丝毫不相信她的解释。
她看向段简驰,没往下说,指着地上问白翰,“他怎么不动了?你把他打死了?”
白翰瞪她,“一拳就能打死,他是纸做的?”说罢走过去,踢了他两脚,人没有反应,蹲下探向他鼻息,正常。他抓着段简驰的衣服将他提起来,段简驰哼了哼,他把段简驰扔到沙发上,没好气地说:“睡着了!”
这样都能睡着?洛洛算是服了,折腾半天她都快虚月兑了,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另一头坐了下来。
他冷眼看她,问:“你腿怎么了?”
“刚刚摔的!”她觉得身上各处都疼,这白翰下手一点都没留情,拿她当沙袋拽来扔去的。
他向她走来,她警惕地看他问:“你还想干什么?”
“有没有药?我给你涂一下?”他打段简驰那拳,她摔到地上,应该摔的不轻,这么单薄的身体,会不会摔坏?
她没好气地说:“我摔的,你也要涂?”
他的步伐止住,坐到沙发上,怒道:“果真是婬妇!”
“你……”这人说话太难听了,动不动就是这些令女人觉得羞耻的字眼。洛洛气的直喘,她将双臂交叉于胸前,坐在那里顺气。
他斜眼看了看她,声调更加凶狠地说:“你现在故意把胸托起来,是想勾引我么?”他嫌恶地说:“知道自己胸大还穿这么紧的衣服,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如果在古代,你就是被浸猪笼的那种女人!”
她不可置信地看他,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她将手臂放下,二话不说走到衣架上将自己的风衣拿下,然后套上,重新回来又坐到原来的位置,问他:“这样行了吗?”
“这是理亏吧,知道自己这样不像话了?不然牙尖嘴利的你怎么可能这么乖乖听话?”白翰恶声恶气地说。
洛洛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激动,否则这样下去真是没完没了,她沉了沉气,看他说:“不知道怎样你才肯相信,我跟段简驰真的没有关系。”
“那你刚刚如何解释他的话?宝贝都出来了,你们真够恶心的,你们把我妹妹,把白家放在眼里了么?”白翰想起自己的妹妹更生气,说道:“亏千诗那么向着你,表里不一的女人!”
“我不知道段简驰为什么那样说,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我有好感,但我从来没有对他表示过什么误会的话或者行为,就算他真的喜欢我,那我也是无辜的,我相信很多女人都喜欢你吧,你能说你是个花心不负责任的男人么?我对段煜麟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从来没有出过轨!”
“哦?是吗?我怎么听说以前你和辛濯打的火热呢?”白翰鄙夷地看着她。
她被噎了,真有一种无力的感觉,她无奈地说:“那是在我跟段煜麟离婚之后,我与辛濯也是正常恋爱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你都跟了别的男人了,怎么又回来和段煜麟?还不是吃上锅里的又想碗里的?”他讥诮地说。
洛洛蹭地站起身,说道:“你简直就是胡搅,我的过去不用跟你细细说明,至于我跟段煜麟还有辛濯是怎么回事儿也没必要和你汇报,反正我告诉你,我与段简驰没关系,不信等他醒了你问他,我要回去喂孩子,你看着他吧!”
他一听她要走,哪里肯放过,站起身在她要跑出门之前,把她给拽了回来,他的力气比她大了不知多少倍,她只觉得自己随意被他一丢,就给丢到沙发上,他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将她堵到里面。
他靠到沙发背上,双腿叠交,拿出一支烟,点燃,缓缓地吸着,洛洛缓过劲儿,在烟雾朦胧中看到他蔑视的目光,他不屑地说:“你这女人,是你自己说的段煜麟,怎么又成我胡搅?简直就是不讲道理。还有,想跑没门,段简驰没醒,话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踏出这房间一步。”
“白少,我不像你一个人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不回去,孩子吃什么?”洛洛辩解问他。
“你家没有女乃粉吗?我相信你总有回不去的时候吧,再说你既然这么有责任感,为什么还要做与人艾苟合之事?还是丈夫的弟弟?你跟别的男人上床快活的时候想到自己的儿子没有?想到要对家庭对丈夫负责没有?”他越说越恨,更加觉得这女人不堪。
洛洛快崩溃了,他真是黑的能说成白的,再这样下去她都要以为自己就是他说的那种女人,跟段简驰有什么了。
“我不跟你计较,这样,我们好好说说事情的始末,如何?”她觉得自己跟他逞口舌之快一点用处都没有,她也不是他的对手,不如想办法澄清这件事。
“你不跟我计较?真可笑,现在应该是我跟不跟你计较的问题!”他冷冷地瞥她。
“好、你这样说也行,你所说的证据,第一次是在酒店?你看清我的脸没有?真的是我?”她细问他。
“她的背影跟你一样,身高、胖瘦,连发型都一样,你能说不是你?”他侧过头看她,目光冰冷。
“这么说你根本没看清脸对不对?背影相像的人有很多,既然没看清脸,你凭什么说那就是我?你说的酒店我根本没去过。”她突然发飙,这样就认定她与段简驰有奸情,是不是太牵强了?
“你们从酒店离开之后,他去落氏找你,我给你打电话和他一起去的!”白翰说道。
“既然后来你来落氏,你看到我的衣服和那女孩儿的一样吗?”她又问。
“你回来换套衣服有什么奇怪的?这个不是关键!”他哼道。
“我又不知道你看到我们在一起,我为什么要换衣服?再说既然我跟段简驰在酒店已经上完床了,该说的话肯定也都说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落氏见面?这不是逻辑性错误是什么?”她反驳问。
白翰怔了一下,他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想出一个理由,“他是来看段氏订的产品生产的如何了!”
洛洛冷笑,“如果我们真有亲密关系,他还会信不过我吗?根本就不会跑来亲自看,以段简驰的性格一定会表现的非常信任我。”
白翰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段简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紧抿着唇不说话。
洛洛总结道:“那个女孩儿根本就不是我,而你也没有搞清楚,仅是背影像我就一厢情愿的以为那是我,完全是你没有本事搞清楚她到底是谁,将身上的火气完全撒到了我身上,如果事情有大白天下的一天,你对我做的一切,你又如何弥补?”
“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女人,怪不得、怪不得,但是你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不是你,仅是一个和你相似的女孩,你不能说我就是冤枉了你,对不对?”他毫不示弱地反驳,这女人果真不一般,你稍有漏洞,她就会抓住,然后拼命的反击。
“弄清楚这个问题很简单,酒店总会有监控吧,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洛洛此时才抓住要点,马上提出来。
他不说话。
她急了,“这么容易证明的事情你怎么不正视?为什么不看监控?难道你就是为了跟我过不去,想诬陷我,然后在我身上发泄找乐子吗?”
他牙关紧咬,凶狠地盯着她,磨了磨牙说:“笨女人,难道监控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洛洛恍然,“原来是你没有本事看到监控,所以才将一切赖到我身上的?”
他不语。
“现在我们说另一个问题,在会所,你看到的女人和我穿的衣服一样吗?按照你的说法,你那么快追出来,那么短的时间我是没有办法换衣服的,再说段简驰既然发现你,肯定不会和我在一起,你又怎么能抓到我和他在一起呢?你形容一下她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洛洛找到感觉,继续追问。
他承认她说的没错,但是他不会轻易被她的说辞所改变想法,“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吃个饭你就能碰上段简驰?我才不信!”
“你先告诉我那女孩儿穿的什么衣服!”她坚持道。
他想起那天段简驰搭在她光洁的肩上,说道:“白色抹胸短裙。”
洛洛立刻抓住他这一点,反驳道:“第二天我去找你还是穿的头一天的裙子,你看到是抹胸的吗?风衣还是你亲手扒开的!”说到后面那句,她的牙关咬的死死的。
他想都不想便说道:“前一天晚上你迅速加了件风衣,改变行装,第二天虽然你穿的依旧是白色裙子,可并不是前晚那件,你就是想让我看看,不是一件,这样我便不能说那个人是你,果真心思缜密,怪不得段煜麟没有发现你们的奸情。”
洛洛生生把自己的火气压下来,她发誓真相大白那天一定要让他好看,她仍旧镇定地说:“是不是会所的监控你也没本事看到?”
显然她的这个说法大大地触怒了他,竟然敢说他没本事?他站起身,将烟按灭,紧挨着她坐下,还未说话,那气魄便压着她。
她意识到不妙,语气有些发虚地说:“你不要仗着自己是男人就可以随便欺负我,我会想办法让你看到监控的,证明我的清白,到时候如果那里面真是我,随你处置,如何?”
他一看她说的这么笃定,仿佛自己真是无辜的一般,他沉吟了一下说:“到时候一定要我和你一起看,免得你做手脚!”
洛洛冷笑,“我还能做手脚?监控我能做出什么手脚?你真是小心过头了!”
“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我哪里会知道?”他恶狠狠地说。
“行,到时候我会叫上你,让事实来狠狠地搧你耳光,来证明你有多离谱!”她也恶狠狠地说。
两人就像恨不得要对方死一样,接下来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等着段简驰醒来。洛洛脑中思索着究竟找谁来帮忙,段煜麟不行,她头一个想到支持她的爷爷,然而这个想法很快便放弃了,爷爷对她虽然好,可毕竟是段煜麟的爷爷,虽然她是无辜的就怕别人乱想,从白翰身上她可是见识到了人的强悍想象力。所以一定要找自己这边的人,落松爸爸且不说是否有能力调出监控,万一他嘴不严让公公知道,这事儿恐怕要麻烦。这个爸爸委实有点靠不住。金龙爸爸更不要说,就算有能力,心直口快的他估计什么都要吐露出来。
找艾西?她毕竟是自己的妈妈,又对这名声这种事很在意,找她应该没错,虽然她没有在C市,打个电话先问问吧。
此时关键人物段简驰终于有动静了,他的身子先动了动,然后手抬起来抚额,扶着沙发坐了起来。他睁开眼看到这里的环境有些诧异,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然后再看到默默盯着自己的洛洛与白翰感到愕然。
他的脑子飞速转动,残缺而模糊的回忆渐渐浮现在他脑中,他越来越心惊,自己都干了点什么蠢事?既把洛洛惹了,还让白翰误会。
洛洛急于澄清,先开口说:“段简驰,你解释一下,咱们到底有没有不正当关系?这位白先生一直骂我是水性杨花,我怎么说他都不信。”
白翰不说话,盯着段简驰的反应。
段简驰听出来洛洛的声音冰冷中带着愤怒,如果他真的承认什么,以后就不要让她理自己了。要知道她比小兔可重要多了,小兔那种类型的随时都能找到,但是洛洛只有一个,并且洛洛的地位也不容他小看,自然比没有任何背景任人欺凌的小兔让他重视。
“我们之间?”他笑了,“开什么玩笑?你是我的大嫂,我就算有外心也不可能找你!”
洛洛看向白翰说:“听到没有?”
白翰盯着段简驰问:“我可清楚地看到你将她抱在怀里,如果我没赶到,恐怕你们现在已经做过一次了吧,还有那声‘宝贝’是怎么回事?你如何解释?”
洛洛瞪白翰一眼,说的太露骨了吧,让她觉得都恶心。
段简驰叹气,又揉揉额说:“中午被灌多了,本来想来看看我们的包装生产进度的,没想到坐上车酒劲儿上来,耍开酒疯,醉酒的话不要当真,再说我跟洛洛比较熟悉,有时开玩笑,可能今天醉了,开过头了!”
洛洛脸一黑,这是解释吗?不是越描越黑的?
果真白翰抓住段简驰的话问:“你们平时都是抱在一起开玩笑的?”
段简驰赶紧摆手说:“没有没有,我们平时非常规矩,这次是真喝多了,我们之间很清白。你不要跟我大哥乱说啊,否则小洛就惨了!”
白翰怎么可能相信?显然段简驰是怕自己跟段煜麟告密,还真是感情深厚啊,你段简驰不担心自己在千诗那里过不去,先担心这女人会不会被老公收拾,他摇摇头,满脸的不信。
洛洛几乎已经放弃让段简驰澄清了,说的她都开始怀疑跟他之间的关系,她这倒霉的,招谁惹谁给引来一身腥?她放弃地说:“段简驰你先出去吧!”
段简驰看向白翰,洛洛开口又说:“我有话跟他说!”
“你们……”段简驰看看洛洛,又看看白翰,觉得不对劲。
白翰心里一股怒意升了起来,将离自己不远的洛洛拽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冷叱道:“担心我们之间有什么是吗?我告诉你,她现在就是我的,你不要再打什么主意了!”他此刻完全是头脑一热,因为在他眼里,段简驰就是在吃醋,他就是想让段简驰跟自己决斗,然后承认与她的关系。他相信是男人都不会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轻薄。
洛洛哪里肯干,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然而白翰不等她开口说威胁道:“女人你给我老实点,如果想让我吻你证明,你就乱动!”
洛洛立刻不敢动了,全是疯子,她真是受够了,白翰,咱们这仇算结下了,等着瞧。
段简驰愕然,洛洛跟白翰?怎么可能?
他站在那里,看看洛洛,再看看白翰,只见洛洛沉默,头偏在一侧,显然在生气。而白翰则看着自己,观察自己的反应。虽然他很不喜欢洛洛被白翰抱着,但是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先保住自己要紧,于是他二话不说走了出去。
门关上,白翰没动,洛洛则负气地说:“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她的名声都让这两个人毁掉了。
白翰回过神,松开手臂,她立刻站起身走出他的怀抱,他顿时觉得怀中一冷,果真没有刚刚温暖的时候舒服。
她走到桌前收拾东西,下逐客令,“你也可以走了,我要回家!”
“看看,你在他心里就是这般不重要,见我抱着你,他根本不来救你,自己走掉了!”白翰嘲笑。
“无聊,我跟他根本就没关系!”她不冷不热地说。
“没关系?”他笑了两声,“如果没关系,他怎么不为段煜麟打报不平?那可是他的大哥,他大嫂当着他的面跟别人苟合,他不动手是不是太不合常理了?”
洛洛已经懒的跟他再争辩,她算看出来了,这男人就是跟她过不去,动手说和她有奸情,不动手又说不合常理,总之怎样都是她跟段简驰有关系,她不再和他做什么意气之争,只是冷声说道:“监控录相调出来我会和你联系,现在请你离开!”
白翰从来没有如此被人对待过,他阴晴不定地看她一会儿,才收起自己的情绪漠然说:“好,到时候等证据确凿的时候,我再好好收拾你!”他此时只顾逞口舌之快,到底怎样收拾,他并没细想,其实你能把她怎么着?就算事情是真的,也是收拾段简驰,你丝毫动不了人家。
洛洛也不理他,他站起身,冷冷瞥她半晌,走了出去。
洛洛停下手中动作,坐到椅子上,叹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拿手机给艾西打电话。
艾西从没接到过洛洛的电话,一向都是她给女儿打,此刻看到女儿来电很是欣喜,很快接通问道:“小洛,怎么了?”
“妈,您有没有办法调两个地方的监控让我看看?”洛洛上来便直接问道,她应付白翰已经很累了,刚刚又是受惊又是防备的,此刻她疲惫的无力说一点废话。
“怎么了?”艾西问。
“有点事,不方便让煜麟知道!”洛洛说道。
“是不是段煜麟背着你有别的事儿了?”艾西紧张地问。
“没有啊,您乱想什么呢?煜麟的为人您还不了解吗?”洛洛哭笑不得。
“那是怎么了?总不会你……”
“行了行了,别瞎猜,我告诉你!”洛洛真是服了,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艾西气道:“我就说那段简驰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果真就是,居然还窥视你,真是恶心!”
“现在首先是还我清白!”洛洛说。
“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明天就能给你搞定。”艾西大方地说。
洛洛这就放心了,这件事情总算能赶紧解决,她要想想怎么给那个白翰好看。
收拾好东西,她坐车回家先看了福宝,喂了女乃,然后才回房,没有力气再看文件,栽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晚上段煜麟下班回来看到洛洛躺床上睡的正香,他觉得奇怪,怎么这个点了还睡觉呢?问过佣人,得知她去落氏,下午刚回来,看来是累着了,这丫头,一开始工作就时常进入“忘我”的状态。不过现在落氏已经像模像样,在她手底下运行的很好。
晚上段煜麟想向她求欢,被洛洛以累拒绝了,她哪里敢啊,她被白翰弄的浑身是伤,万一让段煜麟看到,那就是大事儿,她可不想让全家都知道段简驰看上她的事儿。再说今天摔的她那一下,尾巴骨生疼,她可承受不了他强烈的索爱。
第二天,果真艾西给洛洛打来电话,让她直接过去,会有人接待她,她立刻便给白翰打电话,约他一起过去,先上酒店,然后再去会所。
白翰惊讶于她的速度,要知道他在C市这么有势力都没办法调出来的东西,她竟然这么轻易就能办到他办不到的事情,并且这还是在没有求助于段煜麟的情况下。他想了一下她可以依赖的人,最后认为只有赫根夫人具有帮她的可能性。但是艾西人并未在这里,如此若是还能有这样的能力,那真是可怕了。而洛洛这种急于叫他过去的感觉似乎证明这件事里她是无辜的,他不由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难道他真的错怪她了?
白翰到的时候,洛洛还没有到,从距离上来讲她比白翰要远。
白翰等了一会儿才看到一辆车驶来,停在酒店门口,洛洛从车上下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一向喜欢穿暖色调的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宽松绒衣,则是紧身藏蓝色牛仔裤,板着的脸看起来有几分冷艳。
她向他走来,第一句话便是沉静的声音,“好好想想怎么向我赔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