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昼夜温差很大,白天烈日炎炎,夜间便是寒风侵肌。
疾风吹得窗子当当作响,沙尘飞扬,站在窗前,齐莫白一手揉着泛疼的太阳穴,一手夹着快要燃尽的烟支。
“我就是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我的身体,喜欢让三个男人一起占有……”
“我这个人占有欲很强烈,你这张脸蛋,长得这么俊朗,为了防止别的女人对你的觊觎,就算你马上要去见闫王了,我也要毁了它!”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每到深夜,同样的片段,就会不停地在他脑海萦绕。
他是谁?究竟是谁?那个让他生不如死的女人,又是谁?
看着小臂上,写着齐莫白三个字的刺青,自五年前,从沙漠醒来,除了这个名字,他的记忆,一片空白。
闭了闭通红的眼,他让胸口,钝钝的疼痛,慢慢消散后,优雅的迈步出去。
半夜的时候,薇儿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她看了眼身旁熟睡的叶浅浅,蹑手蹑脚的下床。
这两天,丑八怪不在城堡里,听说是带队出去采购她和他结婚所需的必备品了。
她想不明白,那三个强盗头子,选了女人,都是当泄-欲工具使用,压根不会同她们结婚,他倒是个例外,除了发-泄外,还要娶她为妻,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和她同被卖进沙漠的几个女孩,听说丑八怪要娶她,个个都漾慕不已,说什么丑八怪除了那块疤,其实温文尔雅,丰神俊朗,而且特别的优雅高贵,一点也看不出是沙漠强盗,说她伊薇儿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才嫁到这么一个好郎君。
她听到时,简直想吐血!
如果丑八怪会是一个好郎君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一个坏蛋了!
她承认,丑八怪除了那道疤外,是不怎么丑,甚至还帅得掉渣,而且就算大漠的烈阳很炙热,他的皮肤,总是那么的白皙光滑,不像她,进了沙漠后,脸上月兑皮的情况,就一直没有好转过,当然了,丑八怪最好看的地方,还是他的五官,他的眼睛,不是纯粹的黑,带着一点微蓝,特别的狭长,眼角是微微上翘的,睫毛又长又密,活像两把小刷子,他的鼻子,挺立而雅致,给人一种很纤巧斯文的感觉,像海棠花瓣粉女敕的薄唇,总是勾着完美的弧度,噙着一抹优雅而矜淡的笑容。
其实,丑八怪的外表,是妖孽与优雅的结合体。可惜,他的性格,太让人不敢恭维了,世界上最变-态的男人,估计就属他当之无愧吧!
她使劲的摇了摇头,干嘛无缘无故要想起丑八怪,难道她有受-虐的潜质?
站在薇儿看不到的暗角,齐莫白对他身后的三个属下,使了个眼色。接收到命令后,那三人飞快地朝薇儿走去。
薇儿正在厨房里找吃的,看到蒸笼里还有包子,正欣喜地准备伸手去拿时,她的腰身,突然一紧。
看着自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薇儿吓得魂飞魄散,扯着嗓子,不停尖叫。
“小妞,让我们三兄弟来服侍你好吗?我们保证让你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薇儿看着三个将她围攻起来,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吓得脸色发白,双唇不停地哆嗦,“三位帅哥哥,我、我不明白你们的意思,我现在只想吃东西,不想做神仙……”她现在这么丑,怎么还能勾-引到男人呢?难道,是沙漠里的女人供不应求,所以,这些男人就饥不择食了?
原本还以为,变丑能逃过做男人们泄-欲工具这一劫,没想到丑八怪强占了她还不算,现在,就连其他男人,也想染-指她?算命的说她今年泛桃花,难道就是这种烂桃花吗?
呜呜,如果是,她宁愿不要!
“小妞,不懂什么意思啊?那我们马上就让你懂……”
男人邪魅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吓得跳了起来,脑袋灵机一动,连声说道,“你们四当家,马上就要娶我为妻了,你们敢碰我一根头发,四当家的回来了,我就告诉他,然后让他将你们碎尸万段。”
暗角里的齐莫白闻声,唇角不禁弯成了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
“小妞,我们让你舒服后,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四当家不会知道的。而且,我们三个人,那里都非常的……”其中一个男人说罢,拉着她的手,就要往他的模去,薇儿见此,吓得抬起脚,迅速往男人那里一踢。
“……呜呜……我一定要告诉丑八怪,说你们趁他不在,欺负他的夫人……呜呜……你们再敢靠近我一步,我让丑八怪腌了你们……”
看着哭得一蹋糊涂,还不忘狐假虎威的薇儿,那三男人回头睨了眼站在暗角处的齐莫白,见他没有动静,他们硬着头皮,上前将薇儿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薇儿没想到这三人,根本不怕齐莫白,她环着没有了外衣包裹的身体,不断后退,泪眼朦胧的眼睛里,全是恐惧与无助,“你们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滚开,滚开!”嗓子都被她喊得快要沙哑了,此时此刻,好希望有个人来救她,哪怕就是折磨她的丑八怪,被他一个人欺负,总比被人轮-暴要好啊!
“小妞,放心,我们会让你舒服的!”
薇儿的背已经抵到墙壁,无退可退的她,心里蔓延出一股漫天的绝望,就在那三男人扑上她的身体时,她突然猛地将自己的脑袋撞上了坚硬的墙壁。
额头上的鲜血,醒目而赫人,顺着她的脸颊,蜿蜒而下。
看着宁死不屈,如此刚烈的薇儿,暗角里的身影,蓦地一闪,一条黑鞭,从空中扬起一道狠厉的弧然,然后,疾速地落到了那三个男人身上。
“滚!”
单单一个字,而且声音轻柔,却叫那三男人吓破了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睫毛上沾染的浓郁的血水,薇儿看不清眼前救她的人的长相,可是,他的声音,她却是十分熟悉的。
也不管现在还赤-果着身子,脑袋也疼得厉害,她抹掉眼前的血水后,猛地扑到那道修长的身子里,紧紧环抱着他清瘦的腰,哭诉的说道,“呜呜,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刚刚好怕,我差点就保不住清白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