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的感觉到抱着她的双臂不自觉的收紧,就连他的身体也有片刻的僵硬。
似是经历了一个世纪之久的沉默,“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一样会死!今天不行还有明天,明天不行还有后天。你如果非结婚不可,那我也只有非死不可。”
“然然!”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紧蹙着眉头轻唤着她的名字。
捉起她没有受伤的小手,放在他的左心房处,“我说过吧,你如果伤害自己的话,我这里会疼!”
闻言,冷安然眉眼俱笑,“现在呢?现在还是会疼吗?”
“会!”
斩钉截铁的一个字仿佛让她赢得了整个世界,任性的钻进她迷恋的怀抱,如同孩子般呢喃哀求:“不要结婚好不好?”
冷傲无奈的苦笑。
无论他在商场上如何呼风唤雨,无论他对别人怎么绝情凶狠,面对她却永远只有一个结果——败下阵。
似是解月兑,又似是认命般对怀中的冷安然柔声道:“我可以不结婚,但然然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兴奋的仰起那张出尘月兑俗的小脸,“什么?”
冷傲敛去眼中的温柔与疼爱,正色道:“绝对不许再说爱我!”
紧咬着本就毫无血色的下唇,心中的纠结尽数写在忧郁紧蹙的双眉间。
冷傲并不急于让她给出答案,平静的定定看着她。无论任何事他都可以顺着她,都可以满足她,但唯独这件事,他必须坚持,必须让她给出他满意的答案。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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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宅。
“为什么要取消婚礼?那天你丢下我一个人走掉,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们可以另选一天……”
“是谁让你进来的?”冷傲完全不理会温雅若所说的话,丢下手中的报纸,起身站在她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姿态冷冷的质问她。
“我是马上要成为你妻子的人,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进自己的家门,还需要得到别人的许可吗?”就连个下人竟然也敢看不起她!若不是她强行进来,恐怕她又会落得一个被拒之门外的可怜相。她即将成为女主人的这个家,她竟从来不曾踏足过。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不是吗?
“我已经说了,婚礼取消。”
这个家是只属于他和冷安然的。为了她,冷家才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拒绝任何女性踏进冷家大门一步。其实不要说女性,因冷安然极度怕生的个性,所以十四年来,就连他的过命之交都不曾踏进过冷家一步。
温雅若竟然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冷傲锐利的眼神就像利刃般贯穿了温雅若的身体,那种被无视的痛苦已经让她丧失了理智,“是因为她对不对?因为那个捡来的野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