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当浑身散架的冷安然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在她眼前不断放大的冷傲的俊颜。
她是那种对酒精极度过敏的人,他还记得在她十六岁那年,喝了香槟便醉得一塌糊涂的她不仅在众目睽睽下强吻了他,还对冷氏的所有觊觎他的女人们放狠话:若是谁胆敢跟她抢的话,她就送那个人下地狱。
那天冷氏的庆功宴上,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大把水彩笔,把当天晚上一直对他献殷勤的业务总监的脸涂成了五颜六色状,最后连暴露在礼服外的大片肌肤亦不放过。
而他只是宠溺的冷眼旁观,眼中甚至透着些许欣慰与满足。
所以当然没有人敢冒着丢饭碗的危险上前阻止为非作歹的冷安然。
那天后,那位业务总监离职不知去向;那天后,冷氏所有对冷傲抱有幻想的女人全都自觉的打消了不切实际的念头;那天后,冷氏内部盛传冷安然才是真正的冥王哈迪斯。
想到她的壮举,俊颜上的笑意更浓了。
第一次,被她强吻;第二次,被她吃干抹尽。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拉下她因为羞怯而遮住自己的被子,轻柔的声音中全是毫不吝惜的宠爱。
冷安然红着脸,垂着眼睑不敢看他,只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
剧烈的头痛唤醒了她的残存的记忆。
“我要做你的女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是她霸王硬上弓把冷傲给就地正法了!
天哪,她究竟是干了些什么?为什么每次沾了酒精这东西就会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
冷傲心中哑然失笑,一脸担忧的问她:“是不舒服吗?”
昨晚虽然他极力克制自己,但竟然还是不顾她是初次,失控的索要了她两次。此时他担心是不是自己弄伤了她。
冷安然听他并没有生气,水波荡漾的双眼大胆的对上他满是柔情的眼眸,“头好痛!”
冷傲起身欲下床去给她煮点粥时,突然被冷安然自身后环腰抱住她,“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生气?难道他表现出来的状态像是在生气吗?
见他不出声,更加剧了冷安然心底的忐忑,懦懦的道:“从我六岁第一次见到你时,这辈子注定就只会爱你一个人!所以你能不能别生我的气?”
冷傲听她的告白本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感动。
而此时,他虽然穿着睡衣,但冷安然细滑的肌肤似是透过那层衣料清晰传达给他的身体一般。
冷傲本就未燃尽的欲/火瞬间以燎原之势将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点燃。
转身扣住她单薄的双肩,“我没有生气。”
冷安然黑白分明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平静的俊颜,“真的吗?”
冷傲宠溺的轻刮下她的鼻子,“当然是真的!”
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起他来了?
陷入不安情绪中的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未着寸缕的现实,像从前一样任性的要求他,“你如果没生气的话能不能亲亲我?”
冷傲微微一怔,随即俊颜上荡漾开幸福的笑容,柔声答她:“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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