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过他‘就算不杀‘至少也要割他点东西下来!”袁涅作为火旗旗主,脾气本就暴躁,平素的时候,还能克制一下,但手臂被断‘大雀龙焰被抢走‘袁涅的脾性却是有点抑制不住。
金香玉扭过头,笑吟吟的看着袁涅‘道:
“知道你心情很不爽,而且这次还丢了大雀龙焰,你的麻烦可不小,不过兵器事小,圣教大业是大!”
“就如对方所说的,我们圣教虽准备了上百年的时间,但毕竟处于暗中,在楚西几府‘圣教准备充分,所以才有今日之局面‘但是更远的地方‘就是圣教势力难及了,而且眼下‘圣教虽占楚西三府,但想要站稳脚跟却要费一番周折!……教主的意思很明确,以湘水为界‘先控制楚西‘而后先打牢基础。步步为营,在之前的战斗你也该明白‘光靠一群煽动起来的百姓就算人数再多也难威大事,而且眼下是冬初,所以暂时还不会耽搁春种,但是为了圣教大业计,这场战事必须二月之前停止!”
“而我们眼下最大的敌人不是平安侯,而是那些活跃地方上的门阀,这些入在地方上影响力广泛,这才是我圣教统治最大的威胁,何况,对方说的没错,圣教也需要一条金河,坐吃山空只会让圣教不断流失血液。”
“不过此事究竟要如何处置,还是报于教主定夺吧‘在这期间,将火旗进行重编才是当务之急!”
‘南林府的贵族之乱,冷卓完全撒手不在多问,卫芷兰已临到产期,虽说这不算冷卓的第一今后代‘而且跟唐蝶不同。卫芷兰是冷卓的正牌夫人,从某种程度上说,虽不是嫡子‘却又是嫡子。
虽说跟唐蝶生的儿子,在上下已不算是秘密,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所有的人包括冷无敌都将这个事实也选择性的回避了,而注定的,卫芷兰如果生出的是儿子,就定是冷卓的爵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冷卓最是不耐,但他又不能置身事外,手心手背部是肉‘现在唯一让冷卓稍有些安慰的是,大儿子就算不继承他的爵位,未来也会很光明。
冷卓现在专心的待产,当然晚上少不了辛勤的播种,毕竟众女看着卫芷兰的肚子可都是羡慕的紧,但这也是没办法‘实力越强,怀孕这种事反而越发的困难‘运气成分太大,如果不是冷卓现在已经有后,他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穿越出毛病了。当然了,陪夫人是大事一件‘但是冷卓也没有完全的空闲下来,得空的时候‘就进入百将炼丹房,大炼聚灵丹,因为对聚灵丹的需求随着百将的增多,以及带过来的大量百将亲卫。都需要尽快的提升实力。
通灵仪式反而对这些同属于穿越的士兵并不算门槛,而之后的通灵兽望型也不算大麻烦,唯一欠缺的就是灵力的提升。所以对聚灵丹的需求可以说是提升了几倍。
而且除了百将,百将亲兵之外,冷卓还会培养更多的士兵,所以聚灵丹的数目自然是越多越好‘而这些时日,收集的药材足够冷卓炼制上一些时间,而且在大越苗国,冷卓还有一个不小的收获,那就是跟大越茁国建立起了贸易关系。
大越苗国的巫医水准很高,毕竟是数千年都跟药材打交道,而且大越苗国还自己培育一些药材‘所以冷卓完全可以从大越苗国获取更多的药材,保证聚灵丹的炼制,而聚元丹的材料也在不断丰富中,欠缺的只是一两样主药。
在炼丹之余,冷卓剩下的时间都放在了百将兵甲的材料准备上,圣兵的打造并非轻松事,上一次闭关打造了近月的时间,那还是在锻造两次的兵刃基础上的第三次灵锻,如果算上前期的准备,不断的调整,现实时间花费的时间还要更长‘而且打造其间,冷卓需要闭关很长时间。
而冷卓现在怎么可能静得下心,闭关旬月‘卫芷兰的身孕是一回事,楚州如今的局面又是一桩。
好在事情很顺利,在冷卓回了泣血谷一周后,郭嘉终于传来了一个好消息,跟圣教已经谈出了些眉目,而具体的事宜。很快圣教就会派出密使前来泣血谷,听到这个消息,冷卓算是将心放下一截。
足艮圣教联系上‘这就是一个好的基础,而之后,冷卓开始分批次的撤离位于楚西的兵力‘当然‘这还需要圣教的配合,毕竟合作这种事不能宣扬出去,双方只要有些默契,你攻我退,演出戏就好。剩下的事情就是南林府出兵的事了,对南林府的贵族叛军,却是要有轻重了‘不能一下子打残废了,也不能打的轻了,最好就是占领南林府南部,让贵族叛军不敢侵犯,只能打北面的主意‘这样既确保了贸易线,也能给朱雀大府造成压力。
而南平仓的官仓转私仓进展的也很顺利,冷卓主动的退却,大大的出乎了黄家足艮陈家的预料,但是联想到钦差的缘故,却又有了个解释‘而且冷卓最近风头太盛,能主动的退让‘却是让他们松了口气,否则就算钦差来了‘反而会更乱一团,毕竟冷家如今已不是可以被忽略的势力存在。贴吧握手奉献。扬州西千湖‘一条专门载客的客船缓缓的离开南湖县码头‘金河航运,货运依旧把持在冷家的手中,没有出让,两地货物转运,完全由冷家从中中转,而商人只能花钱雇用船只,运送自己的货物来往两地。
而在之前,金河贸易几乎是以楚州商人为主,在扬州一方则由冷家来负责收货‘所以交易场只设立在泣血谷,但随着金河贸易额不断的攀升‘商人越聚越多,这种模式也越发的无法适应越来越大的交易。
而随着扬州市场的开发‘扬州商人的加入‘之前一头独大的局面变成了平衡,货物量急剧攀升,所以除了泣血堡内的交易行外‘还在扬州南湖县开设了一个新的交易行,而两地的商人也可以从金河上往来‘而后在交易行内采购自己所需的货物。
不过来往商人也并非没有限制,除了沿途经过的一处可歇息的寨子外,并不准许离开船只‘能看到的也只有河道两侧的风景。
客船顶舱,乃是豪商才会定的最奢华的客房,有客厅,有卧室,客厅临窗的位置有榻‘坐在榻上,握着一杯暖茶,吹着窗外吹进来的丝丝凉风‘望着西千湖中的湖光山色,金枫红叶,却是好一番的享受。
“一爷‘从南湖县出发‘这一路可能要行三天才能抵达楚州泣血堡,第一站是金枫岛,在那里过夜之后才会进入金河里‘未免太过无聊‘小的准备了一些书籍,帮着打发时间,另外船上也有唱曲的,如果需要,也可以叫上来表演!”一个略显微胖的中年站在榻床边上‘毕恭毕敬的对着一个同样中年的男人说道,不过从这人身上却有一股富贵大气‘久居上位的那种气质‘显然并非等闲之辈。
“夏管事,你在这边也算是老人了‘扬州的生意一向都是你在这边打理,这些年辛苦了!”
“有二爷这话‘就算在辛苦也是值得的!”胖子脸上露出一丝感动,显然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
“你久在这边,消息应该灵通的多‘我们北城家主要经营北方‘南方却是力薄‘这次楚州公干,却对楚州缺乏了解!听说这金河,是楚州平安侯冷家掌控的?看样子‘却是一今日进斗金的大买卖啊!”
夏管事却是接话道:“二爷,这就是您不了解了,这金河上下岂止是日进斗金‘二爷催的急,否则去新成立的交易行去看看‘就明白这金河为什么叫金河了,就拿咱们北城家南湖分号来说‘在扬州这边都排不进前十,但是每月也有上百万的进出‘每月光盈余就不下二十余万,这还是因为竞争的激烈,实在是抢不到更多的货源‘要是象南宫家,月人百万金都是轻松!”
“哦?有这么多么?不过上一季的账可没这么多吧?”
“咱们进来的晚,今年五六月才开始进入‘开始没敢做大‘只是小笔进出‘苏州那边出事后‘才开始重点转向这边。这几十万都是这三四个月的钱,得这月月底才会报上去,但估计只这三月,就有不下七十万的盈余,可是往年扬州行两年的收入了!”
“咱们北城家连前十都排不进去‘那冷家岂不是日进十万金也绰绰有余?”在一旁,一个清冷的声音忧耳的传出,那一头雪白色的银发散落肩头,淡雅清丽的娇靥却是让人眼前不由一亮。
“岂止十万金‘这金河上下几乎把持在冷家手中,就比方说交易行的交易税,就从三分到一威,而后还有租船,光是这一块,就已是日进十万金有余了,冷家最大的买卖却是平安票行,如今这平安票行可是楚扬两州最大的票行‘只要在这金河上做买卖,就得用这平安票,据说,那泣血堡的地下金库金砖银砖堆成山,可比帝国十年赋税!……他这金河,似乎从来都没有为帝国缴纳过一分税啊!”中年男子象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而夏管事闻言却是脸上露出慌色‘显然这事可是碰不得。那平安侯如今在楚扬两州可是势力惊人,尤其是马上就要跟南宫家的联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