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中越开战的特殊含义和那个曾经令人热血沸腾的岁月;记着它的只有边境线上那依然如血的红土、无边无际的丛林、重叠反复的雷区、那些在和平年代依然受着地雷威胁的中越两国边境的百姓、和那些依然活在人们视野之外的越战英雄们。
沿着山谷模索着往前走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上去的路。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走了2个小时,终于看到地势在抬高,路也出现了。
突然,刚才只是隐约的炮声变成隆隆的炮声,响彻大地,真所谓地动山摇,呼啸着全打在我要上去的山峰另一面。
有战斗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部队,还是早点回到大部队里安全些我想。在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这是我在玩那些二战类游戏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是真实的战争。只要有一颗小小的弹片在我身上蹭一下,那就是非死即伤。绝对不能像游戏里让子弹扫上一顿还能勇猛的冲杀。顶多找个药包包扎一下而已。死了马上可以重生再来。大不了读档。
呼啸的炮弹由远及近眼看着朝我飞过来,吓得我一个前扑爬到地上,头埋在灌木丛里,顶的老高,双手抱着脑袋,直打哆嗦。就这样伏在地上足有3分钟时间,我们才定下心来继续往山上爬。前行的路哟,根本不是路:密密的树林野藤环绕,加上天黑,一不小心,就有掉到山下的危险,又往上爬了不到50米。
听到附近好象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侧耳倾听,是人的说话声,不过叽里咕噜的听不懂。敌人,我一下子滚到在地上,为什么是滚呢?
因为我在学校军训中没学过卧到,就连我为了防身,在当过特种兵同学那儿学习的时候,教我的也都是怎么杀死敌人,怎么和敌人搏斗,卧倒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可是要我直挺挺的一下倒出10几米远。
我想现在还是一下做不到,我也怕疼,碰坏了鼻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凝神听了一会,我发现在我5米远的上方有个洞。声音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按理说越军的洞口附近应该有地雷,不过我现在一颗也没踩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现在这么近了。
估计是草太高敌人没有发现我,爬在地上,小心的接近着洞口。洞口用沙袋围了一个及腰的半圈,上面架了一挺轻机枪。
两个越南鬼子,一个靠在洞口抱着枪,面对着我;一个估计是在沙袋的下面靠着,只露出个脑壳来,工事里烟雾缭绕.估计是吸了不少的烟。洞口很隐秘,即使三,五米这么近的地方,也是很难发现的。从我的方向望过去,洞里只能看到三米左右好象就拐了个弯,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还从来没杀过人,不过我在游戏里杀过,而且很冷酷,从来不为自己杀的那是一条生命而难过。对于我来说游戏里的那些敌人只能说是——一些数字罢了。因为我知道那只是游戏,所以我看着目标冒着血花倒在我的视野里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现在当活生生的生命摆在你的面前的时候,我像其他的人一样犹豫了。
手心好像有点湿了。手枪在手里有些打滑,此刻,心里一片茫然。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气息,竟然有些发抖,呼吸变的沉重。这个决定很难去下的,尽管我的枪口已经举起对准了哪个站在洞口面对着我的越军。
我的犹豫和发抖使得我身边的草发出了不应该的声音。那个越军很警觉,一下把身上的步枪卸下来,对准了我所在的地方扣动了扳机,只听着"啪啪"的声音就像年下放鞭炮一样,子弹打在我的身边,我耳朵里也响起了哪个越南人的吼叫声。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几个月以来当过特种兵的同学对我的训练,使我本能的快速的跳起来,手枪射出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颗子弹。我疯狂的两个连续3连射:第一次那个站着的越南人眉心,脸上,嘴巴里结结实实的吃了我的三颗子弹;第二次,我已经冲到了沙袋工事前面半米正在跃起的中间,子弹打在想抓住机枪向我射击的越南人鼻子上脖子上胸前,手枪几乎是抵在越南人的身上射击。
动作仍在继续着,电光火石之间,我脚尖点
在沙袋上,身子直接撞在越南人正在倒下的身体上,突进了越南人的洞穴。一个翻滚,顺手抄起哪个原先站着的越南人掉下的枪,跑着之字行的路线向洞里突进。
可能是紧张,可能是害怕,我觉得这时我全身的血液都被压缩在了头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死敌人,要不我就要被敌人杀死。
我发现我的感觉在瞬间变得灵敏起来,周围十米范围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感觉,敌人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拉枪栓的动作,敌人转身,朝我举起枪射击,子弹在空中飞行和空气摩擦的声音,都像在我的脑海里呈现,犹如我的脑袋里装着一部雷达扫描成像仪器。我的身体作出的动作也像被精确计算过的一样,往往都能在敌人做出动作之前把他们精准的杀死。
不仅是我的射击,还包括我躲避敌人子弹的动作,枪托砸敌人脑袋的动作,枪托一下就把他砸死,脑浆迸发,鲜血直冒。绝对没有第二下的攻击。敌人的脑袋好像算好了时间等在哪让我去砸似的。
此时我感觉我好像是一位昂然的战士,发现越来越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袭来,而我越战越勇,敌人不断得倒在我的身边,洞里听到洞口响动跑出两个人来,抬手两个点射就被我潦倒在地。在一个拐弯处,一挺高射机枪已经转过身来正在瞄过来。我手里的步枪吐着凶猛的火舌象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身上,他颤抖着滑倒在地。
十来个越南人在步枪突突的声音中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他们射向我的子弹全打在我左右的洞壁上,和他们的头顶洞壁上方。
在我的快速突击面前;在我不知道哪来的神勇面前;在我的精准的动作面前,他们的抵抗就像豆腐一样软弱无力。在这个大洞稍为停息,拣了四,五个弹夹,和几个手雷、手榴弹、我继续向其它的洞进军。
地势好像在向下走。由于别的洞的敌人听的了枪声,估计有了防备,所以我放慢了脚步,放低身姿搜索前进,这要感谢我那个同学的教导,和我在游戏里的学到的经验。
不时的有越南人跑出来,倒在我的枪口下,越往里抵抗越激烈。我沿着一条直线前进,侧面的洞口我都是一颗手雷或手榴弹扔过去,在爆炸声中我继续直线前进。
一片橘红色的火光从黑暗中朝我扑来,我脑海里浮现出电影里美国大兵声斯力竭的喊叫。女乃女乃的,竟然用火箭弹打我,我知道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发射火箭弹,那发射的人肯定要被火箭弹的尾焰烤成乳猪,不过现在我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命运把,如果被打中我一定比他更可怜,四分五裂,可能身体的某一部分会存在这个世上。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不顾其他地方射来的子弹扑进旁边的通道里。火箭弹在我身后爆炸开来。
一时间烟雾缭绕,咳嗽声不断。几个冲过来要和我格斗的越军变成了我的替死鬼。爬起来朝身后甩了颗手雷,然后身后就清净了许多。解决了这个麻烦后我才看清这个通道的样子。
这里的通道也是我一路走来最宽敞的,都可以走一辆卡车了。
一边走,一边拣弹夹,补存弹药消耗。一颗不知道从那射来的子弹在头上开了一条血肉长壕,伴随着子弹灼热的温度,很大冲击力.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滚到在地。那个疼,是我这辈子受伤害最厉害的。眼前也一阵的黑,我本能的一边滚动一边超前面胡乱射击。期望能暂时压制一下。
几颗手雷、手榴弹,在我原先的位置爆炸开来。妈的,我又一次疯狂了。前面光线好了起来,估计有什么通风口,或者天窗什么的。
地形也比原先更宽敞了。人也更多了,吆喝声此起彼伏,一片混乱,我听不懂,但我的子弹能让我懂,懂的要安静,安静,疼痛加上我头脑有点发昏。使我只想让他们停下来,躺下来,安静会儿。
神志有些混乱,那么我现在是在依靠本能在战斗。冲过去,边冲边扫射,也不管打着他们那,只要求他们躺下,子弹在我身边乱飞,却没有一颗子弹打中我。看来幸运之神还是照顾我的。
一个躺下了,2个躺下了,更多的人躺下了。我从过道里冲进旁边的洞子里扫射。
我一个打滚从洞子里出来。刚想包围袭击我的人被我从脚下射到了脸上,有几个天灵盖都开花了。
敌人的子弹追着我飞,却总也打不找我。因为他们都被我这种悍不畏死,却又敏捷,快速的冲锋吓的在开枪之前就已经把枪口不知道对准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疯狂屠杀终于落下了帷幕。已经没有我没有去过的地方了。我已经转遍了这个山月复山洞的各个角落,至于外面那些需要出去才能进的暗堡和通道我没有兴趣,毕竟我一个人。
没有人站着了,也没有人在到处哀号,打扰我的清净了。
细细回想来山月复山洞估计是敌人的一个指挥部,看敌人忙碌着四处走动,而且好像我打死的好多人好像根本就没有枪,或者是只有1两只小手枪在射击。那对于我这个第一次作战而又是经常玩cs,二战第一人称射击游戏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一点威胁。除了我进洞那段遇到的抵抗比较激烈,以及后来的火箭弹袭击,狙击手阻击,那个最大山洞里的3挺3个方位交叉射击的重机枪以外,越到山这面越没人抵抗我。
因为我都是在他们背后开枪的。他们在那些朝着山那面的暗堡,射击口上正专心的向外射击,直到我打死他们中的好几个人才反应过来。再转身向我射击时,我早就连弹夹也换过来了。再来两个点射。就全躺下了。稍微人多一点的暗堡我就要不客气的先扔3,4颗手雷或手榴弹过去。
我现在知道我是多么的狡猾了,我一边用步枪胡乱射击他们,使他们不敢冲过来,一只手抓住3颗手雷或手榴弹,用牙拉开导火索或保险,等2秒钟。那样他们想捡起来再丢出来都没有时间了,想跑,基本上没有可能,我玩二战游戏早就算的不算了,他们怎么动作我都知道,再加上我穿越以来身体的变化。
大脑就像雷达一样可以扫描十米以内的任何风吹草动,能提前感觉到危险的到来,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要不然前面的战斗中的哪一次火箭弹袭击和狙击手袭击中我就不会是,只受点皮外伤,那么简单了。要叫别人早挂了。
越南鬼子打了十来年的战,即使是一个普通农民也比其他国家的人凶悍,好斗。何况是受过训练的战士呢。
看来命运之神没有抛弃我,他把我扔倒这个平行的世界,怕我没法在战争中生存下去,给了我一项特异功能——大脑里那像游戏里的任务雷达一样的:具有提前发现敌人,锁定敌人,显示敌我的超级脑部雷达。另外把我的身体加强了,更加灵敏强壮了,要不即使我受过特种兵同学的加强训练,也不可能一下杀这么多人。躲过哪么多的子弹和致命伤害。天不绝我,那就是让我在这个世界发达,过的更好。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怕什么?狠狠的修理狗的越南人,为那些死去的战友报仇,也让他们的为自己的忘恩负义付出代价。
后面我进来的洞口只是他们给自己留的一个退路,藤蔓缠绕,树木茂密,不到跟前是绝对发觉不了的。所以他们对那面很放心,只留了很少的人守卫。后来我闯进来他们才紧急调人去阻击。
一时间很慌乱,人来人往的才让我有机会可乘。再就是估计他们前面的防御战打得很激烈。
听——,
到现在都不停息的炮声,爆炸声,喊叫声,就知道那战斗是多么的激烈。
战斗之所以还没有打完是因为越军在表面阵地上还有碉堡和战壕里的人没有被我消灭掉。还在和进攻他们的解放军部队战斗。不过那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在解放军这么猛烈的远程火炮轰击下,在哪为保卫祖国被迫自卫反击解放军战士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表面阵地将很快的被占领。
跑到一个朝山下的暗堡往外看。山下大路上的解放军部队正在向这里运动,大部分部队则向对面那个比这个更高的山头运动。两面山头上各有一些部队正在和敌人对射。
解放军在进攻,越南人在防守,估计是看出越军这面的山头火力弱了,所以大部分解放军是向着对面山头上冲去。来这面支援的大约只有成百号人模样。原先进攻这个山头的解放军死伤惨重,山坡上到处是穿着解放军军装的尸体。
越军也没有多少人了,只有三,四十个人还在顽抗。坑道里到处是尸体的碎片,可以看出解放军的大炮很厉害。
好像都是远程大炮。没有看见大路上解放军那头有炮弹飞来。另外好像越军也有远程大炮的炮弹落在解放军进攻队伍里。对面山上的碉堡里也有炮弹在轰击进攻中的解放军。在这座山头的侧面靠近对面山头的地方有一个比这个山头更低的山头被解放军占领了。山头上的高射机枪在鞭打着对面的敌人阵地。
因为离得太远,只不过是给进攻部队提供一下火力掩护罢了。炮弹像雨一样落在对面的山上。
山坡上隐约能看到坑道和工事.那些部队在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翻过一个又一个土丘向那个山坡上运动。
不能说他们不英勇。但他们那种冲锋好象没有多大效率。尽管敌人被炮火压着,但那米的高射机枪的向下平射使的每一个敢把自己暴露在火力之下的人顷刻间连尸体都没法完整,一部分部队正在向附近山头上运动,想占领制高点,不过那些制高点在高也没有那坐山高,况且又远,根本就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反被是被敌人的火炮居高临下打的狼狈不堪。况且敌人也有远程火炮给进攻和迂回的部队造成了不少伤害。
就在这时,敌人的一轮远程火力打击使得刚才的那个山头上的高射机枪火力哑了。光看山头上那久久不散的硝烟就知道那里的解放军损失不小。
早点结束这个山头的战斗是对进攻对面解放军部队的最大帮助。暗堡里的重机枪和迫击炮早已被我的手雷给炸成了废铁。不过敌人山洞里多的是火箭筒。拿了两个火箭筒,朝山头上的越军阵地上叫的最欢的机枪就是一炮。立马使越军大乱,解放军部队乘势冲锋,不到10分钟这面上山头山表面阵地的越军就被清理干净。看着奋勇突击的战士们朝山上冲来。
我把狙击步枪背上,又提溜了一个火箭筒,拿着缴获敌人的56全自动突击步枪。,冲进暗堡的解放军早被蜘蛛网似的山洞转晕了,根本没发现我不是他们这一部分的。一看军装,看到我满脸的硝烟,自动把我忽略。继续搜寻漏网的越军。而我则顺着坑道下到山脚下爬过了几个山丘。加入了对面山头的进攻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