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锐点点头,“有点痛。”
“等下让厨房煲点醒酒汤给你,喝了就没事了,雪儿经常喝醉,第二天喝了立马没事,啊……”莫安北的声音到最后突兀的转成了高音尖叫,因为她看见欧阳锐刚才还晴空万里的脸突然变成恐怖的恶魔。
完了!
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雪儿经常喝醉?”欧阳锐眯起眼睛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
被对方强大的气势压倒的莫安北同学露出害怕的神情,乖乖的点点头。
雪儿,别怪我啊!
怪只怪你有一个这么强势又像修罗的大哥!
“对了,昨天的婚礼她好像都没来,一忙起来我都忘了这件事了,她现在在哪儿?叫她立刻来见我。”欧阳锐黑着一张脸,一副发号施令的口气。
莫安北心里拼命的挣扎着,不知道雪儿有没有从萧颜的家里离开。
昨天她去哪儿了,为什么连自己和欧阳锐的婚礼都没参加?
现在她又在什么地方,要怎样才能尽快联系到她让她赶紧逃命!
她家的恶魔要发威了!
此时的欧阳雪正无力的倒在萧颜的大床上在心里将莫安北那个死女人从头到脚骂了个遍,最后还不解气的吼道:“莫安北!我要跟你绝交!”
正坐在餐桌前跟因为知道妹妹经常喝醉的满脸黑气的男人吃早餐的莫安北莫名的打了个寒颤,感觉背后一阵冰凉。
“安北那么好的女孩子,绝交了多可惜。”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欧阳雪看向门边,优雅修长的身影正站在那里,双手环在胸前,他背光站着,俊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那双眸子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欧阳雪的心却蓦地收紧。
昨天早上一睁眼,莫然发现自己正处于完全陌生的别人的房间里。
然后是这个男人突然出现的脸,再然后,自己很不幸的被人**外加非法禁锢。
好吧,所谓的非法禁锢指的是因为床上运动过量以致于身体无法下地走动的行为。
欧阳雪躺在床上,没有因为他的再现而起身,她纤细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可疑的红痕,从脖颈一路向下,直到脚果也没有消失,被单下的身体未着寸缕,微卷的际腰黑发在枕边铺洒开来,那画面娇艳而唯美。
萧颜迈开长腿向床边靠近,浅瞳在看到她果^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后更加深邃起来。
总是拿画笔的优雅修长的手指慢慢伸出来,想要触碰她姣好的侧脸,却被对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欧阳雪直视他不悦的俊脸,微笑着开口说道:“萧先生应该听说过,想要上我,必须得出得起价。”笑容在她脸上完美无缺,恰到好处的掩盖了她眼底那一抹异样的沉痛。
萧颜在听到她的话后,带笑的唇角冰冷的抿起,“你说什么?”
她无谓的笑笑,继续说道:“我床上的男人每天必换,萧先生已经占用了我一天的时间,今天,该放我走了吧,既然咱们是旧识,昨天那24个小时,就当是我送的,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边说着,欧阳雪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被单随之无声的滑落下来,眼前立刻出现一抹无暇春光,萧颜铁青着一张俊脸,看着她唇边那抹随意自在的微笑,心被什么东西不断纠紧,生疼生疼的。
他猛地抓住她的双臂,大吼道:“你到底是谁?把我的雪儿还给我!”
欧阳雪仍他疯狂的摇晃着手臂,嘴角的笑意自始至终都没有隐去,她美丽的眸子看着他身后的某个点,专注而迷茫。
她早就不是五年前的欧阳雪了。
不是那个喜欢躲在他怀里爱笑爱幻想的女生。
不是那个要他抱着才能睡着的胆小鬼。
不是那个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就能幸福的笨蛋。
早就不是了。
萧颜的神情无奈而痛苦,俊美的脸上是一片深情,那深深的情感的神色成了她眼里最刺眼的微光,她猛地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地抓过一旁的衣服穿上,火红色的旗袍衬得她美丽的脸更加白,是一种接近死亡的苍白。
她穿戴整齐的站在他面前,殷红的嘴唇轻启:“萧颜,请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谢谢。”说完,干脆的转身离去。
快要离开房门的时候被人从身后一把扯住。
身体被人粗鲁的摔在床上,想要起身的时候,男人修长的身躯已经俯了上来。
“明明是你先抛弃我!为什么你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叫我不出现在你面前!欧阳雪,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萧颜压在她身上,用一只手嵌制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另一只手毫无理智的扯开她身上的旗袍。
心,破了一个大洞。
殷红的血液正从里面潺潺的流出来,想要阻止这种卖命的疼痛。
想要抵制这种撕心裂肺的愤怒。
想要……眼前这个五年未见依然美丽得风华绝代的人。
欧阳雪被他用力的压在身下,开叉旗袍的裙摆被人撩高,男人毫不犹豫的冲进她的身体里,不带一丝怜惜和爱恋。
“说!五年前为什么离开我!”
身上的男人不断的在体内抽^插,优雅动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和激奋,欧阳雪看着他愤怒而冰冷的眼眸,心一抽一抽的痛。
他再不是那个疼她疼到骨子里的人。
无论五年前的他有多么深刻的爱过她,这场没有结果的爱情终将落幕。
她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