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清早心情好,空气也……”欧阳逸推开房门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是……血腥味,对~就是血腥味,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呢?欧阳逸突然急忙的跑去敲阎星杀的门,敲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开门,欧阳逸也顾不得什么了,一脚把门踹开,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欧阳逸连忙转过身要冲出去,直接和端着茶杯的阎星杀撞在了一起。
“二哥,你没事儿吧你!大清早的踹开我的门,撞翻我的茶杯,你想干什么?”阎星杀蹙着眉看着衣衫不整的欧阳逸慌乱的表情。
“你……你,七弟真的是你吗?我还以为你……”欧阳逸看着阎星杀一个劲儿的猛乐。
“我怎么了?干什么一副傻子似的笑。”阎星杀真的搞不清楚这个脑残的欧阳逸,没事儿为什么笑得跟白痴一样。
“难道你没有闻到吗?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血腥味道,很浓。”欧阳逸看着阎星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奇怪的问道。
“什么血腥味,我看你是喝多了吧你,别说是没有,就算是有那又怎么样?只要不威胁到我的,随便。”阎星杀的双眸只是微微的闪动了一下,便立刻恢复了常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我喝多了吗?我明明闻到的,我怎么会搞错呢?这真的是很浓郁的血腥的味道啊……啊,七弟你去那里啊?”欧阳逸看着扬长而去的阎星杀不解的问。
“如果你已经忘记我们此行的目的,或者是你非常喜欢这个地方想要留下来,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阎星杀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停住脚步口气僵硬得说。
“哦……不好意思,你怎么也不通知一下呢?走啦!走拉!”欧阳逸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队伍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走着,这途中从那一天以后似乎平静的有些不正常,慢慢的已经靠近了蓝姬国的国界了——
“废物,全部都是废物,本宫养你们这些狗奴才是吃干饭的吗?十几个高手联手竟然伤不了一个孩子,最后竟然搞得全军覆没,本宫看你们是真的太闲了!”陈欣梅震怒的打掉了面前的信函,一手推到了桌子,红色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面,原本绝美的脸因为痛恨变得十分的扭曲。
“主子,娘娘,您息怒,息怒啊!奴才们跟本就不是那个阎星杀的对手啊!”底下的那个人颤颤微微得说,牙齿也在止不住的打架,刚才幸好没有和那些人一起冲出去否则这个时候恐怕都死无葬身之地了,不过现在自己的腿是疼的厉害,其实刚才那个阎星杀恐怕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能大发慈悲的留着自己的这条狗命只不过是为了给陈欣梅报信而已,自己的这一条腿恐怕已经废掉了吧!因为已经可以依稀的感觉到骨头的粉碎,不过现在在他的眼里只要可以保的住命那就已经是谢天谢地、菩萨保佑了,刚才的那个场面就跟屠宰场一样,血流成河、各个死相恐怖,死无全尸。
“本宫派去的人,武功不弱,怎么连四个小小的暗卫都杀不了吗?”陈欣梅震怒道。
“不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和那四个暗卫交手,是那个阎星杀动的手。”跪在底下的人真的已经快要支持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弱,意识也在开始慢慢的消失,仿佛快要死的感觉一样,明明他就站在那里跟本就没有动一下,可是为什么大哥的头竟然被活生生的割下了头颅,那种杀人的手法简直让人不敢相信那是一个孩子动的手,七岁,这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啊!
“废物,找借口,统统都在找借口,你以为办事不利随便找这么一个荒诞的理由,本宫就会相信你不会惩罚你了吗?这种敷衍你以为本宫会相信吗?”在陈欣梅的眼里这个理由无疑是非常可笑的。
“娘娘,奴才怎么敢随意的敷衍娘娘呢?这是真的,千真万确,奴才敢用脑袋担保。”底下的那个人真是欲哭无泪啊!其实他也不想去相信这种事情,但是这是事实,明摆在眼前的事实由不得不相信,一个七岁的孩子就能有这么惊人的速度和恐怖的手法,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该有的。
“他动的手?你以为本宫是三岁的小孩子吗?随随便便就能敷衍的了的吗?你以为你这么说本宫就能放过你吗?”那个人说的话在陈欣梅看来是多么的荒诞可笑。“奴才不敢,奴才怎么敢欺瞒娘娘呢?是真的,奴才绝对不敢欺骗娘娘啊!”低下的人真的是欲哭无泪啊!的确是没有人相信他们这么一大群训练有素的杀手竟然败在了阎星杀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手上,告诉谁谁会相信啊!
“这个小贱种还真是命大啊~哼~笔墨伺候、飞鸽传书,本宫要宴请孟坛主,既然走了就不要再妄想可以回来,本宫这一次要一次性的把路清干净。”陈欣梅在黑暗之中脸变得十分扭曲,红红的指甲插进了肉里,不知道是感觉不到痛还是已经变得开始麻木——
“七哥,这里好热闹啊!外面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呢!”欧阳紫琪偷偷的瞄着窗外,开着外面欢呼雀跃的百姓们,在欧阳紫琪的强烈要求之下,无奈~阎星杀坐进了轿子里面陪着欧阳紫琪,阎星杀躺在狐裘貂皮上面轻轻地闭着眼睛。
“那是因为你为他们带去了和平,琪儿~记住了吗?我跟你所说的,你是圣天皇朝的公主,因为是我阎星杀的妹妹,你一定要过的快乐和幸福,不能让别人欺负你,虽然你是公主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圣天,知道吗?”阎星杀的花冷不跌的出了口,欧阳紫琪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七哥已经睡着了呢!
“知道了,我知道七哥一定会保护我的,七哥是最疼我的。”欧阳紫琪欢乐的投进了阎星杀的怀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笑得很甜,阎星杀看着怀中的欧阳紫琪玻璃女圭女圭似的表情,心里更是五味杂陈,自己从来都没有在乎过除了亚父以外的其他人,欧阳紫琪是第一个,也许自己是在欧阳紫琪的身上看到了属于自己以前的影子吧!以前自己也是这样子的,可以任性的哭泣欢笑,他们两个都是被上天抛弃的人,只不过欧阳紫琪学会了去坚强面对和承受,而自己却走向了极端的反方向,成为魔鬼,生命之中除了沙路就是杀戮,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风景,阎星杀想要守护眼前的这一份快乐,想要守护坚强善良的欧阳紫琪,阎星杀想到这里,伸出手轻轻的模着欧阳紫琪柔顺的青丝。
“圣天皇朝——二皇子、七皇子、九公主到。”一阵震天动地的声音响起来,阎星杀轻轻的扶起帘子,外面一片欢腾,皇宫的外围布满了人,一个又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欢喜的表情,阎星杀再向前看了看,心里微微一惊,竟然是蓝姬国的国主蓝堂亿亲自迎接,而且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副期盼的样子,真是奇了怪了!这个蓝堂亿怎么会亲自来迎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吗?
“欧阳逸见过国主。”欧阳逸从马上跳了下来对着蓝堂亿十五度角的微微鞠躬。
“二殿下客气了,这······七皇子呢?不是说七皇子会一起到的吗?”蓝堂亿的眼神没有看欧阳逸反而一直在看欧阳逸的身后,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是啊~七弟、九妹,快下来吧!搞什么呀!你们俩搁到舒服躺在里面。”欧阳逸没好气地冲着轿子里面喊道,阎星杀听闻,欧阳紫琪刚想要下去,阎星杀立刻抓住了欧阳紫琪的手,欧阳紫琪转过头不解的看着阎星杀。
“我先下去。”阎星杀对着欧阳紫琪撤出淡淡的一丝笑容,轻轻地拍了拍衣袍走了下去,掀开轿帘一步一步的向下走,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一把玉色的折扇。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冷冷的,但是就是这种冷冷的神情颇似望着俯身看天下的感觉,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人儿,眼神随着他动作而变化,只见阎星杀没有注意别人的眼神,只是微微的转过身对着轿子伸出了手,突然人们看到一双素手轻轻地打在了阎星杀的手上,继而慢慢的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阎星杀仿佛一个骑士一般的将尊贵的公主扶了下来,一副虔诚的模样,欧阳紫琪的脸上只有淡淡的优雅的笑容,一举手一投足尽显皇家气势,如此高贵的女子,阎星杀的心理也暗自惊讶,没有想到平日里在自己身旁撒娇的小姑娘如今正式起来还真是有一股不可忽视的气质,阎星杀如此做法就是想让所有人都明白,欧阳紫琪是最尊贵的公主,让所有人从今天开始都深深地记住欧阳紫琪这个女孩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欧阳紫琪(阎星杀)见过国主。”阎星杀搀扶着欧阳紫琪走到蓝堂亿的面前微微的鞠了一躬,呈十五度角,但是过了良久都没有听到蓝堂亿的任何声音,阎星杀皱了皱眉头抬起头正好撞上了蓝堂亿痴呆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阎星杀最不喜欢别人用这么专注的眼神看着自己,但是念在对方是国主,只能原谅第一次。
“国主,你没事吧!”阎星杀冷冷的声音立刻拉回了蓝堂亿的心神。
“没事,请把!”蓝堂亿的笑容指间流过了一丝的哀伤,阎星杀微微的皱了皱眉,哀伤?这个蓝堂亿怎么看着自己有了忧伤的感觉呢?好似以前就认识他一样。
阎星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皇宫,一路上阎星杀都是阴沉着脸,因为蓝堂亿的眼神让阎星杀非常以及极其的不爽,但是蓝堂亿似乎没有看到阎星杀警告死的眼神,依旧死死的盯着阎星杀看,似乎一定要把阎星杀的脸看出一朵花来才肯罢休。
“国主,你觉得这么直直的盯着一个陌生人来看,礼貌吗?还有本王不喜欢别人用恶心的眼神看着本王,明白吗?”阎星杀利刃似的目光直直的插在了蓝堂亿的眼里,蓝堂亿这才突然的反应过来自己是多失礼,但是面对这样的一张脸自己还能再一次的保持冷静吗?恐怕不行了吧~想到这里,蓝堂亿自嘲似地笑了笑,并用了一种非常慈爱的眼神看着阎星杀,仿佛是一个长着面对慈爱的孙儿一般,蓝堂亿的眼神让阎星杀特别的不舒服,阎星杀觉得蓝堂亿的眼里埋藏了太多的故事了,他为什么要一直盯着自己看?难道······想到这里,阎星杀不觉的一阵的反胃,难道这个蓝堂亿有恋童癖吗?
“到了吗?那个九公主进来了吗?”蓝堂俊焦急的问着眼前刚刚打探会来的小太监说道。
“进来了~殿下,那个九公主长得好漂亮啊~你为什么不喜欢呢?本来殿下今天你应该去迎接的呀!你不去的话,国主会生气的。”旁边的小太监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出去继续探着!去呀!”蓝堂俊皱着眉头在重华殿不停地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