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情趣,小心娶不到媳妇。”月如影哼哼唧唧说了一声,苏谨的小白脸刷的红了。这下月如影欢乐了,“少年,你脸红了哦。”
“冻的。”两个字,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酷得不得了。
月如影莞尔,这少年太有喜感了,长得这么俊俏,各种冷艳啊!于是某人的咸猪手模上了那张冷俊的脸蛋,“乖,笑一个,让姐姐看看。”
苏谨的眼中再次露出复杂的神色,那譬如看白痴般的表情,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节,脸上的表情却无一分松动,任由月如影捏着他的脸蛋胡作非为。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纵容她,难道仅仅因为她是陛下喜欢的女人?
月如影玩了一会,递给他一个玄铁牌,上边浮着一朵黄色的芍药花,“若遇到麻烦事,你就拿着这个去找听云阁的叶掌柜,他会帮你。”月如影看着对方略显呆愣的神色,乐呵呵地说道,“你猜的没错,这的确是芍药宫的令牌,可不许拿它做坏事,听云阁知道么?华阳街上最大最奢华的那家茶肆。”
苏谨接过令牌,眼中流露出几分暖意,抿了抿唇,最后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个感激的眼神都没有甩给她,月如影也不在意,“乖,姐姐又要紧事,改天请你吃酒。”
然后她进了顾府。
苏谨望着月如影的背影,紧紧地攥着玄铁牌,心中涌出无限暖流,不管她给他令牌的目的是什么,她对他的关怀让他感动了。
良久,奔向客栈。
将今晚的见闻向穆靖禀告了一番,还把那张令牌递给了穆靖。穆靖摩挲着令牌,有些追忆,有些回味,素来冷厉的眸中一片柔和,良久,他淡淡地问道,“如此,她真的是顾凝玉?可是寡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依你的描述,她身上穿的应该是诏国的公主装。可是,就算上阳郡主不日便会被册封为公主,可是依照顾凝玉那自矜自傲的性子,应该不会逾矩,更不会如此招摇过市吧?”
苏谨沉吟不语,心想她如果不是顾凝玉,您还能悔婚不成?那可是政治联姻啊,请婚的国书都递上去了,您如果把顾家得罪了,就等于得罪了诏国的军方大佬,一个谈不拢,便会再兴刀兵之祸,为了您的子民,您就当卖身得了。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当然更不会表露在脸上,所以穆靖看向苏谨是,看到的依旧是一张冰冰冷冷面无表情的俊脸。
“慎之啊,你怎么看?”
“陛下,和亲的国书已经压在诏国御书房的案几上了。”那意思就是,甭管您乐不乐意,这身跟笑都得卖定了。
“她可好?”穆靖憋了半晌,还是问出这个最想问的问题。
“略烦。”苏谨冷冰冰地吐出俩字。
听到苏谨的回答,穆靖眸色暗沉,略烦?她难道在烦闷和亲的事情么,她不想嫁给他么,不太可能吧,越国与诏国连年交战,他好几次御驾亲征,在沙场上留下赫赫威名,她应该仰慕他这样的英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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