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肚兜、亵裤,里衣,中衣,这才发现外裙早被那个禽兽撕扯烂了!月如影难免又连连咒骂了几声禽兽。
这下怎么办?总不能穿着中衣逛大街吧,一定会被仍臭鸡蛋烂蔬菜骂她有伤风化!拾起他的外袍,随便撕扯了一圈,穿在身上虽然不太合身,而且撕扯过的地方显得衣衫褴褛的,但总比穿着那件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她遭受过强暴的裙子好。
这么一想,月如影就心安理得的将她那件裙子仍在了床底下,然后恶作剧般地将洒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打个包,从后窗里扔到了屋后的湖中,看了看光溜溜的某人,脑补了一下某人睡醒之后没衣服穿的恼火模样,满意地笑了笑。
一模身上,只有纹银一两,还是来的时候从三皇兄月清远的寝宫里面顺手牵出来的,很不情愿地放在了黄梨木的案几上。
环视屋内各种摆设,不难看出床上的男人还真是个头牌之类的,估计没少赚卖身钱,换句话说,他应该也不差她那几两银子,书案上摆着笔墨纸砚,看来这个头牌还是略通文墨的,于是很好心地在案几上挥笔写下两竖排毛笔字:禽兽公子,纹银一两,汝之卖身钱。
月如影抿抿唇,睡了头牌却只甩给人家一两白银的卖身钱,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虽然说纹银一两是上等丫鬟一个月的例银(即工资),但是对头牌来说,还是少了些。
弯腰看到腰间悬着一支荷包,用金钱绣着一对嬉戏的鸳鸯,却不知自己何时携带着这样一支荷包,哦,对了,这是她绣给凝玉姐姐的,这布料,这绣工,还有这金线,怎么也值几两银子吧,鸳鸯鸳鸯,本来指望着让凝玉姐姐红鸾星动的,姑且赔给这位禽兽公子吧。
她将荷包拽下来,缠在了熟睡中男人的命根子上。
让她鄙视的是,她就那么随意一缠,某人那家伙居然再次膨胀了,变硬了,那是得多么的持久耐磨啊!想起昨晚的惨烈战况,她赶紧灰溜溜地逃了。
逃之夭夭也!
穆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阳光暖暖地拂在他的肌肤上,他舒服地搂了搂怀中人,顿了顿,猛然惊醒,双眸倏地眯起,俊朗的五官散发出致命的危险气息,在三月的阳光里显得格外的魅惑,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女人,居然让她给跑了。
将他吃光抹净之后偷偷跑了,关键是,这世界还没有人能够将他吃干抹净不负责的,跑吧,跑得越远游戏就越刺激,她迟早会是他的。
倏然,他瞥见案几上的银两,还有——纸张。穆靖的眼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向心头,一丝不挂地走过去,拈起纸张,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攥紧双拳,浑身散发出磅礴的杀气。
禽兽公子?
纹银一两?
汝之卖身钱?
好,很好,非常之好!等他逮住她以后一定狠狠地教训她,居然敢将他吃光抹净之后甩下一两纹银就溜之大吉!
说到底,最让穆靖介意的还是那纹银一两的卖身钱,难道他堂堂一国之君的价码还比不上一个一等男倌吗?
岂有此理!
某人狠狠地捏着纸张冷森森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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