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身体,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粉女敕胴-体,眼神更加深邃。
“欲擒故纵?”蓦地,他开了口,声音沙哑。
她才想起他刚刚一直没有讲话。
楚墨寒觉得,也只有她这样淡然到无谓的人,才能在差点杀了自己的人面前如常地讲话,就像和所有人讲话一样。
是的,她和所有人讲话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的特殊待遇。
顶多熟人她聊久一点不会觉得麻烦……
雪依嘿嘿地傻笑着,“我要**你嘛……”
要**才欲擒故纵?还是要**才说自己刚刚是在欲擒故纵?
他哪个结果都不想听到。
楚墨寒敛起眸子准备起身,可是雪依却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愣了愣,突然开口:“楚墨寒,你身上好烫啊!滚烫的,都可以煮鸡蛋了!”
楚墨寒没有讲话。
雪依伸手模上他的头,“好烫啊!你发烧了!”
发烧?那又怎样,烧死了你会有感觉吗?
楚墨寒勾唇自嘲地想着,可是,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发烧?
虽然身上都很烫,头上也是滚烫的,但是完全没有发烧时四肢无力的感觉,反而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该死的,不会那个女人给他下药了吧?
楚墨寒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起来,可是雪依牢牢揪住他的衣服,他一扭头又看到她只穿着兜衣的身躯,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仿佛就要不能自已。
“放开。”他抓住最后的理智低语。
再不放开他,一切就晚了。
雪依皱起眉,忽然大叫,“**,不会是药里有药吧?金创药加春-药?哦,尧娆居然给皇上下**了……不对,那个药好像是我涂的……”
该死的,他怎么觉得她今天话特别多?他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不是最怕麻烦的吗?怎么说这么多话都不嫌麻烦呢?是不是……她也有那种,离别便不能再见的感觉?
“楚墨寒,尧娆的药很难受的……”雪依说着,红唇贴上他的。
理智,瞬间崩溃——
我是**人我纯洁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要问我,河蟹王道~~——
雨后的空气,带着几分的潮湿与与清新,可房内的空气却夹杂着浑浊的味道。
雪依半睁着眼睛,一种死过一次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
他妹的,原来初夜真TMD疼啊!她还以为是骗人的。
雪依皱着眉,仿佛在批判某人的“禽兽”。
某人很无耻地抱着雪依假寐着,满足的感觉充满了心间。他还记得她唱的歌,他真的很想说,只盼归田卸甲,还能捧回你沏的茶。
他不会死的,他要活下去,再艰难的战斗,他都要坚持下去,他这么决定了。
两人正要睡着的时候,外面突然吵了起来,是尧娆的声音,好像明显有故意扯大,“木默宇你给姐站住!雪依在里面你不要进去!”
呃……她是在提醒他们吗?
雪依很想动一下,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动了诶。
门倏然间被打开,楚墨寒立刻拉着被子盖住他和她的身体,冷眼看着进来的人。
木默宇愣了愣,如水的眸子里泛起浓浓的杀意,“楚墨寒,你怎么好意思再到这里来?!你怎么好意思做这样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杀了雪依?或者说,你本来就是想杀了她的吧?”
楚墨寒冷冷地勾起唇。“不好意思。”
“你——”木默宇气结,“不好意思?那你还不快滚?”
楚墨寒低眸看着把头整个缩进被子的雪依,沉声道:“不要朕负责么?”
“不用了……”雪依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木默宇的表情没有变化,他早料到雪依会这样回答。
倒是楚墨寒愣住了。一般女子都会回答“要”的吧?对于女孩来说,贞洁不是很重要的吗?
刚刚的一场翻云覆雨让他昏了头。他差点忘了,她可不是设么一般女子。
她是雪依啊,什么都无所谓的雪依。
他,她也一样无所谓。
“不要?”楚墨寒勾起唇,“好吧,那朕不负责,朕以后都只干不负责。”
他故意把话说的露骨,就是想气气木默宇。
木默宇淡然,他跟雪依说过更露骨的。
21世纪是一个河蟹而开放的世界。
雪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可以出门左拐去怡红院的。话说,你是不是该付一点银子给我?”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她还需要把头钻进被子吗?
楚墨寒冷然一笑,原来她这么不爱惜自己。他,可以说她不知廉耻吗?
“对于不知廉耻的人,负责是没有用的。”雪依又说了一句,这一次恰好和楚墨寒想到一块去了。
楚墨寒微微叹了口气。好吧,她完全不需要他,那,他就可以放心地走了。
他抬眸,“流默玉,你听到了?请转身出去,朕要起来穿衣下床了。其他的事情,咱们下次再说。”
他负责,他很恼火。他不负责,他更恼火。
木默宇是恼火地想直接杀了他。
楚墨寒倒是不在意,见他不出去,自己伸手拉下了床帘,留下一团模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