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廖的坛主是越打越心惊,他看见除了自己和护法外,已经没有打斗的声音了,那些突然冒出的高手也没有了踪迹,而眼前的这支剑也是越来越快了,他顿时就想跑了,可是无论他怎样躲避都没有用,身上不停的被无情的利剑给撕开一道道的口子。
“你去死吧,”随着对方的一声大喝,他看见一把无情的剑从自己的胸口穿了出来,他摇晃了一下,倒了下去。
就在廖坛主到下去的时候,那个护法由于躲避不及,被用剑的一剑刺穿了手掌,而那个用刀的高手身体在空中犹如飞鹰一般,大刀盘旋着向他的头砍来,他想要躲避,可是肚子上又挨了一剑,瞬间他的头就飞上天去了,而他的尸体还向前冲了有两步多远才倒下。
在房间里喝酒的张文广感到一股杀气从背后袭来,他手中的酒杯猛的朝身后射了出去,他的人也在瞬间到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他的长剑也对着了这个偷袭的刺客。
他见这个人浑身都被黑色的衣服包裹着,只露出两只眼睛,此人手中用的是一柄很奇怪的兵器,说是剑吧,它又比较短,说是刀吧,弯度又太大。“你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
“那人根本就不和他说话,手中的家伙直接就向张文广招呼,张文广和他过了几招后才知道此人的武功十分的怪异,而且功力也相当的高,几次他都差点被对方的兵器给伤了。
两个人就在房间里打了起来,由于两人都没有说话,而且两人的兵器真正碰撞的不多,要不是在房间里,还真没有人知道这里正在进行一场生死之战。
张文广虽然感到对方的武功很怪异,可是还能应付的过来,可是打了有五十多招后,他突然感到脑袋有些不适,脚步也有些乱了,他知道自己是中毒了。
那个黑衣人“嘿嘿”一笑,就朝张文广的脖子上劈了过来,看来他是要一刀将张文广给杀了。
就在他的兵器离张文广的脖子还有一寸的距离时,他看见自己的脑袋从脖子出分家了,他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然,这也只是瞬间的事情,他的身体就倒了下去。这时一个影子马上从那具倒下的尸体上搜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给张文广服了下去,他看了一下地上的尸体,摇了摇头,就又消失在夜色里。
而在一里以外的哪个地方,“不对啊,王兄,你看见没有,刚才院子里还有烛光,可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不会是他们都。”
“不可能,曾护法也是一流的高手,加上廖坛主,以及那么多的人,对付区区几个人,怎么会失手呢,就算是失手了,也该可以全身而退啊。”
他们又等了有一碗茶的工夫,“不好,肯定有情况,张兄,我带手下去看看,你留在这里。”他手一挥,有二十多个人跟随他向院子奔去。
他才跑出去不过几百米,就听见前面有人说:“跑这么快干什么,想急着投胎吗?”
他一下子停下脚步,看见前面一个白衣青年站在那里,“你是谁?”
“我是来送你上路的人,你们不该去惹虎威镖局,更不该在南宫家的地盘上撒野,现在你们就是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不过你要是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也许我会考虑饶你一命,或者让你死的痛快点。”
“你是谁,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不知道我吗,我叫花天涯,花家的少公子,你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