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乱了。
是什么味道?鼻尖流窜一股飘渺而陌生的香气,令所有的触觉感观都迷失,那股香味却令她不能自拔,长依原本僵硬而颤粟的身子逐渐发软,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庞和凝视着看她的目光,她知道他正在做什么,她活了两万年,怎么也知道一些,她想反抗想逃走,可身体没有听话,更不由自主的配合这他的动作…
凶猛而绵长的吻,激烈而透着渴望的轻抚,令人迷失的香气逐渐褪去,彼此的气息混杂,莲香和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一切都乱了…
就算刚才再嚣张逞能,在敌我双方势力差距太大的现实下,最严防失守的最后一刻,长依被逼到最后一步,不得不低头求饶,“慢着,慢着!妖怪,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会再找你报仇了,我不会…去找你麻烦的…”
“我不敢了,求你放了我,我真的真不会去找你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的,我们各不相干,你有很多女人的,不要是我,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
她抓着他胸口和健硕的手臂,脸颊绯红,声音软的像棉花,却要命的好听,青衫垫身,诱人的柔美身躯在他紧贴的身下一次一次的做动,她这么稚女敕,可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能瞬间爆发他现下紧绷的隐忍和蓄力,墨凌天沉默阴冷的心底在不知不觉中,动摇了最初的目的,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由另一种情愫牵引,驱使,靠近,轻抚,一寸不落,更不舍分开…
在不顾她的疼痛凝眉不顾一切的窜入之后,他轻喘着气,在她的耳边低哑的出声,“长依,这只是开始…”
本君从没这么轻易就放过有趣的东西,各不相干?不可能,你放心,我会继续等着你,现在,还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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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清风明月院厢房的门板被敲了三遍,又三遍,又三遍,房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稚女敕的脸庞一脸凝重的看着房门,自小被最规矩的礼法**,当然不能硬闯女子住的闺房,逼于无奈,他只能出了个下下策…
房外猛的传来一阵刺耳的叫声,长依坐起身,仿佛受了很大刺激似地,拉着被铺就猛的从床上蹦了出去,脑子里的记忆和感观层层泛出来,清晰的让她惊得张口结舌,看了看空荡荡的大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只是做梦?身上的衣衫整齐,还是入睡时的模样,床榻上也只有她一个,房里也只有她一个,从妖怪那里拿的白泽金石安静躺在她的枕头边,真的只是做梦?
天啊!她竟然,竟然做**?!而且还是和混蛋妖怪那个那个!而且,那个梦境为什么那么真实,那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