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魂,你怎么看”,满头银发,身着灰色衣衫,看起来为人很是洒月兑,且年纪有六七十岁的风长老看向被提及的当事人。
“呃,这个”,千洛只觉得他答应假扮千魂和雨溪菲成婚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现在可好,这要让他怎么说啊,千魂的事他压根就不怎么清楚好不,那个家伙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怎么可能知道千魂和冥云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来着。
“冥云既然点名让你去,你该是知道是为了什么吧”,木长老肯定的推测到。
“实不相瞒,我也并不清楚为什么冥云会让我前去,对了,他有没有说要让我到哪儿去找他”,千洛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前突然一亮,转头问向叮当。
“没有,他只是说只要告诉千魂少主他是冥云后,千魂少主就知道该去哪儿找他”,叮当摇摇头,将千洛的幻想毫不留情的打破。
同时叮当的心里也打起了小鼓,看来师姐说的还真是没错,眼前的这个千魂还真的是假扮的,否则也不会这样推三阻四的了,哼,看来她这次帮师姐还真是帮对了。
“千魂,你既然知道,那就尽快出发吧,毕竟这个雨溪菲也算得上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了,你还是有必要去将她安全带回来的”,木长老看着千洛嘱咐道,压根就不容千洛再有半点的推辞。
“呃,好吧”,千洛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他只得尽快找到千魂,让他去想办法就好了。
“我看这婚礼也只能是先搁置下来了,等到你将雨溪菲带回来后,再继续吧”,风长老安排着千魂去找雨溪菲后的事情。
“两位长老,那我现在就出发吧”,千洛脸色僵硬的勉力吐出了这句话,恭敬的向着两位长老行过礼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叮姑娘,你就现在冥宫住下来吧,等到找到令师姐后,你也好安心的回去向贵阁主报平安”,木长老笑的很是勉强的看着叮当说道。
他们现在可是万万不能让这个叮当回去说什么雨溪菲被掳去了这样的话,否则要是让雨竹馨那个女人知道了,他们俩可还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谁都知道这个雨溪菲可是被雨竹馨看好的下任阁主继承人来着,但是就是因为准家的一个卦象,测算出了千魂和雨溪菲之间不寻常的姻缘,如果他们之间的姻缘成了,那也就没什么了,如果不成的话,势必会造成大的灾难,均因二人的姻缘乃是罕见的千年珍缘。
而千魂的身份又特殊,他们这才不得不厚着脸皮去向雨竹馨好说歹说的将人家的得意弟子拉来和千魂成亲,他们虽然知道他们的成亲势必不会很是顺利,也可以说是波折重重。
但就是没想到之前的一切都是顺顺利利的就完成了,这临到拜堂了事故竟然会这么多,而且要是雨竹馨那个老女人知道他们把她的得意弟子弄丢了,这还不知道要怎么和他们闹呢,说不定立刻的取消婚姻都是有可能的,他们可得将这个消息守紧了,不管是为了谁好,起码是不能让雨竹馨破坏了这个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婚姻。
“那好吧,我就现在这儿住下来吧,不过,你们可要尽快找到我师姐哦,不然的话我怕不好向阁主交代啊”,叮当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她可是必须得住下来的,如果她要是回去了,这一说起来师姐不在了,而且还是被冥云带走的,她不就死定了吗,她可是压根就不知道那个冥云长得是什么模样,连人家的高矮胖瘦她都不晓得,要真的是让她再说详细点的话,她看她还是自刎来的痛快耶。
“大家就当是来参加订婚宴吧,过后等两位主角回来后,再行婚礼,为了我们幻海幽冥域的名声考虑,请大家务必保守这个消息”,风长老看着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嘱托到。
“这个自然,长老请放心”,只听到一个中年男子起身向着两位长老拱拱手说道。
要说来参加婚礼的都是幻海幽冥域的人,如果再说准确点的话,还都是冥宫的一些人,所以保守秘密什么的压根就不成问题。
之所以是自家人来参加婚礼,一个原因是出于避免外人来参加,导致意外发生,其次就是幻海幽冥域也不是那么好进的,还有就是幻海幽冥域地处偏僻,别的人一般都不乐意大老远的前来,而远在另一边的雾雨楼阁也因此而放弃了前来观礼的想法。
毕竟当初送新娘子来的时候可是走了足足四个月啊,这一来一回不得一年的时间,这路途太遥远,她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也是为什么两位长老可以如此容易的就将雨溪菲被掳去的消息能够顺利的封锁,如果要传出去的话,估计到了雾雨楼阁那儿也是在半年后了,而这半年的时间足够他们将雨溪菲顺利的找回来了。
而这边的姬小牧自打成功逃出婚堂后,便是毫无头绪的围着一棵树转起了圈,因为对于幻海幽冥域毫不了解的她此时还真的是如无头苍蝇一般的不知道要怎么出去,亦或是找到一条不再让她围着这颗眼熟的不能再眼熟的树转圈。
突然,姬小牧眼前一亮,她终于看到个人了,虽然那个人怎么看起来像是要寻短见似的,但是好歹那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在姬小牧看着那个人将绳子甩过了一根看起来较为粗的树枝后,两只手象征性的拽了拽了,尔后,姬小牧头脑里自动放起来之后便是那个人将头放进绳套里的场景后,一个飞身扑到了那个人身后,将那个站在一堆石头上的人拦腰抱住,同时大声吼道:“生命可贵,生命可贵啊”,因着姬小牧力道一时之间没有控制好,无奈只得汗颜的拉着那个想要寻短见的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本来是打算靠着绳子的力道到这棵看起来相对而言较高的树上去看看方向的人,因着腰上突然传来的力道不得已被带着掉到了地上,坠地的痛楚使得此人狠狠的皱紧了眉头,同时恼怒的将头转向那个嚷嚷着什么“生命可贵”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