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蒋干心想不会是张根生,昨天晚上干了一整个晚上,还没有干舒服就私自跟到蒋翠翠家里去了?不过仔细一想,蒋干立刻否定了这一想法,觉得张根生没有这个胆量-_()
“是副村长,陈文杰!”
“什么?是他?”蒋干也是一惊,平时虽然听说过那么多陈文杰和村里女人的故事,但是还是从来没有听说过陈文杰和蒋翠翠有过什么,刚才糊弄刘疤子蒋翠翠背后的男人就是陈文杰时也是瞎猜的,也是迫不得已,他忽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刘疤子那么容易就相信了自己的谎言,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对啊,我也很纳闷呢,不过还有更让人纳闷的呢?”
“哦,那你赶快说啊!”
于是刘疤子就把陈文杰伙同蒋翠翠一起怀孕生子借机挣钱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蒋翠翠的事一直都很难解决,而且每次要去她家检查时,她总能提前想出对抗的办法,原来是有人在通风报信呢。”蒋干心里暗道,“这回我要连陈文杰一块搬到,哼。”
蒋干又对刘疤子说道:“疤子啊,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不要对别人提起,以后我自然有好处给你。”
“谢谢叔,不过,你还真是应该给我好处,我还要给你保守你的秘密呢。”刘疤子怎么会忘记蒋翠翠跟陈文杰说起的蒋干曾经用自己的尿液暗中帮助她逃过一关的事呢。
蒋干觉得刘疤子话里换有话,于是赶紧说道:“等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还有什么秘密要你替我保守啊?”
“叔,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我放屁好了。”刘疤子转身就打算走。
蒋干越听越觉得不对味,“你等等你把话给说清楚了,不然的话你今天就休想走.”
既然蒋干都这样说了,刘疤子只好如实相告,“叔,你难道忘记了,是你当初用自己的尿液来帮助蒋翠翠测孕什么试纸的……”刘疤子一时没有想起来那个测孕试纸叫什么来着。
蒋干大惊,“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叔,我也是听蒋翠翠跟陈文杰讲起的。”
“你说什么,这些事蒋翠翠也说给陈文杰听了?”蒋干突然庆幸有刘疤子这家伙,这一条信息对自己才是最最重要的呢。
“是啊,我亲耳听见蒋翠翠跟陈文杰说的,这还有假,不过,叔,你就放心,我绝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嘿嘿……”
“好,好侄子,只要你好好跟着叔干,叔不会亏待你的。”蒋干只有拿这样的话来敷衍刘疤子,如今刘疤子也算是有自己把柄的人的了,不能轻易的得罪他啊。
蒋干谁都不怨,要怪就怪自己那天好好的马寡妇家里上什么厕所啊,就算是上厕所,也不一定要把尿液保存到瓶子里啊,这下可好了,无意之中帮了人却害了自己。
这个蒋翠翠真他妈的欠干,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不能告诉陈文杰这个王八蛋呢。
不过好在现在把蒋翠翠的生育能力给毁了,只要她不能再给别人怀孕生孩子,自己也算是报复了陈文杰,出了一口气了。想到这里蒋干又有了些安慰。
蒋干打发走了刘疤子,又想起了张根生,估计这小子现在正疼痛难忍,想象他的小**一点一点的烂掉,蒋干又是一阵好笑。
蒋干决定亲自去看看张根生,看看他的小**烂掉的情景是什么样的,刚一出门就被一个妇女给堵上了。
“呦,这不是鞠萍婶儿吗?”蒋干连忙上前打招呼,他知道鞠萍婶儿这次来绝对没有什么好事,赶紧笑脸相迎。
鞠萍,本名李菊萍,夫家姓高,不过他家里阴盛阳衰,村里人知道他家里有女人不知道还有男人,鞠萍也算是个有见识的女人,在村里开了第一家小卖部,几乎成了垄断商。
谁家缺点啥日用品不值当的跑到城里去买,所以她的小卖部异常的红火,之前村委会的日常用度品也都是来自她这里。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一再哄抬物价,仗着自己原来是唯一一家小卖部,村民们和村委会没有别的选择,就很是讹人。
不过这一切都难不住蒋干,蒋干的办法就是在扶持另一家营业主,这样的话有了竞争对手,鞠萍婶儿的小店很快就开不下去了,日子也混不下去,受到蒋干扶持起来的另一家小卖店就是村里的单门独户柳老汉和他的独生女柳叶。
蒋干什么都计算到了,唯一没有计算到的就是不该扶持一家在村里没有家族势力的人啊,虽然柳叶很会经营,而且待人真诚善良,人长的也是贼辣子漂亮,可是扛不住嫉妒心强盛的鞠萍婶儿三天两头的去找差儿啊。
甚至卑鄙无耻的鞠萍拿人家善良的柳叶姑娘做文章,在村里四处散播流言,而且还到处贴大字报,说曾经亲眼看见柳叶把自己的给村里男人吃,不过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当别人问她时,说:“那你看见吃柳叶的男人是谁了吗?”
鞠萍婶儿也怕得罪人,只能说天忒黑了,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面孔,再一*问,鞠萍婶儿毫无办法的情况下,只好说:“嗨,跟你们说了,那个男人就是我家男人……”说完还装出一副受了委屈可怜兮兮的样子。
说的有鼻子有眼,村民也不得不信,可是后来大家渐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这还要靠蒋干的功劳,因为蒋干一直致力于四处奔波为柳叶姑娘正名,那次鞠萍婶儿说叼话竟然说道蒋干这里来了。
一见蒋干就说道:“你知道,柳叶那小丫头可不正经了。”
“哦,怎么不正经了?”蒋干对于这样的叼妇也是见招拆招。
“我曾经亲眼看见她把把喂给我们家男人吃,你说这样的女人要不要脸呢?”
“是吗,不过我也曾听人说你鞠萍婶儿可是不止被一个男人吃过,前天我路过黄子坡,隐隐约约看见有个男人正在,不知道鞠萍婶儿你作何解释啊?”
蒋干确实看见了,那天他恰好路过黄子坡,因为他和婶婶王恋香偷情的草垛就在离黄子坡不远的地方,恰好看见了那一幕,看样子,女人应该是鞠萍儿无疑,不过男人的样子倒是没有看清楚。
听见蒋干这么说,鞠萍婶儿脸色立马变得蜡黄,“你……你胡说什么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呢!”鞠萍婶儿有些气急败坏。
“哼哼,我血口喷人,恐怕血口喷人的是你鞠萍婶儿,你哪里见到人家柳叶姑娘给别的男人了啊,你竟然指不出别的男人来,就硬说是你自家男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怨你鞠萍婶儿没有本事,连自家男人都看不住,你还有脸到处张扬,真不害羞!”
这番话说的鞠萍婶儿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气的差点没有吐血,也就从那次她和蒋干的仇恨算是结大了,所以三天两头的来村委会找蒋干的麻烦。
蒋干早已经在心里发誓:鞠萍婶儿啊,这可是你*我的,我一定要让你付出血的代价,到时候让你给全村的爷们吃,看你还有何话!
这不,蒋干刚清静几天呢,还沉浸在报复张根生,烂掉他的小**的快乐之中呢,鞠萍婶儿这个臭娘们就又来了。
蒋干赶紧笑脸相迎,“呦,这不是鞠萍婶儿吗,不知你今日来我村委会又有何贵干呢?”
蒋干虽然是一副笑脸,奈何鞠萍婶儿的脸已经裂成了苦瓜,“蒋干,我看你是成心欺负我这个弱女子是?”
“啊,这从何说起啊?”
“你知道我家男人不行,在内在外都不是好手,可是你也不能以村长的身份这么欺负我啊?”
“鞠萍婶儿,看你说的,这话怎么说的呢?”
“你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问你,我家的税粮不是早就几年前就免了吗,为何今年你又派人到我家收粮食啊?”
蒋干突然想起来了,原来他妈的是这么回事啊,的确是蒋干吩咐的,前些年之所以不收,是因为念在她家开着小卖部,也算是个个体经营户,商业局收点商业税也就可以了。
可是这些年来,鞠萍婶儿家小卖部因为受到村民们的抵制,没有什么收益,索性关闭了,又重新要回了国家的土地。
蒋干以为既然这样的话,你种了地就该纳税粮,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你凭什么不遵守啊,所以前天他就派人到鞠萍婶儿家收粮去了,谁知去的人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回来了,根本没有把鞠萍这个叼妇拿下,这不,蒋干还没来得及处理呢,鞠萍婶儿的麻烦就找来了。
“鞠萍婶儿,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档子事啊,我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好掰扯的啊,你既然中了地就该给国家交粮食啊?”
“可是你给俺家的那是什么地啊?连兔子都拉屎,那能长出粮食来吗,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们吗?”
“我可怜你们了啊,今年的低保名额不是给了你们家了吗?”
“呦,就那几百块钱够干啥使得的啊,你糊弄谁呢?”
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在蒋干面前说的吐沫满天飞,蒋干的脑袋都要大了,要不是乡里点名要鞠萍家里交税粮,蒋干才不敢招惹这个瘟神呢。
蒋干无奈的摇着头,奈何一句话也插不上,眼睛忽然落在了鞠萍婶儿的大胸脯上,想来鞠萍婶儿比他蒋干的年龄还小,生的貌美如花,奈何嫁了一个不中用的男人,再要强的女人也得累垮。
好在鞠萍婶儿知道保养自己,平时又不缺少生理*的滋润,因为虽然自己的男人不给劲,可是他可以找别的男人呢。
蒋干忽然觉得鞠萍婶儿也算得上是整个莲花乡的美丽少妇了。
鞠萍婶儿正可劲的数落着蒋干,忽然看见蒋干正一脸*邪的盯着自己的胸部,鞠萍婶儿一阵脸红,不禁一阵慌乱,在脑子里忽然闪现一个念头,村民们尤其是村里的妇女都知道蒋干的老二是出奇的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想亲眼看一看。
想到这里,鞠萍婶儿停止了叫骂,羞涩的低下了头,
蒋干莫名其妙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只见鞠萍婶儿脸上泛起一抹少有的红晕,娇嗔的说道:“婶儿也不是故意为难你,谁让你平时对婶儿那么不好来着……”说完又是一低头,转身走了。
剩下蒋干愣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女人今天这是怎么啦?按照惯例,她不骂到天黑是不会回去的啊。
蒋干心里暗道:莫非这娘们也看上我,不会,(恩哈哈),到时候,我要你给全村的爷们……(恩哈哈)
蒋干刚出门没走几步,有人在背后拍自己的肩膀:“是你,柳叶姑娘?”
只见柳叶风姿婀娜,曲线柔美,甜腻的冲着蒋干一笑:“干哥哥,想我了吗?”
这样一问,蒋干直眉楞眼的,要说他和柳叶的交情也有些时间了,最深的接触要追溯到三年前,蒋干扶持柳叶父女俩开小卖店开始,之所以选择这一家,也是有原因的。
一是,因为柳叶的家庭位置,正好是全村居中的位置,家门口有一条十字路口,这样一来,无论是村南还是村北的农民,上他们家来买东西比到鞠萍婶儿家可是近多了。
二是,蒋干和柳叶的确有些缘分的,那一年,记得蒋干刚刚大学毕业,在村里还只不过是一个小跑腿的,那时候还是老王记坐镇呢,有一次他上山打兔子给家里开开荤,谁知这时候突下大雨,无奈之,下蒋干来到一座山洞里,谁知刚迈进一步,就听见一声尖叫:“啊……”
吓得蒋干赶紧竖起****,往后退了几步,大睁眼睛一看,一个清秀的女孩上身几乎赤,果的愣在距离自己三米远的地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胸部,尽管是这样,蒋干的贼眼还是一饱眼福,把这个女孩看了个真真切切。
“你……你是谁啊?”那时蒋干离开家乡已经四年有余了,再者说以前也是没有跟这个小女孩接触过几次,所以印象中好像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听见女孩这样问自己,他不知该如何作答。
因为当时的蒋干完全被女孩丰满的上身给吸引住了,他的呼吸开始急剧的加速,手中的****也慢慢的放下,傻了唧的回问到:“那你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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