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眼里何天柱是傻子,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春巧觉得他也会是一个可怜的男人,也是个善良的男人,既然自己真正嫁的男人是他,那么自己的身子自然就属于他的,他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拿去,可是似乎傻丈夫对自己的身体从来就不感兴趣.////
春巧明显的感觉到了来人越走越近了,她知道这时候来自己房间的除了何天虎不会有别人了,算起来已经有些日子他没有来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何天虎没有动春巧身体的任何地方,而是静静的站在了炕边上,“巧,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我想跟你说说心里话……”
于是春巧静静的听,何天虎静静的说,他说他从相亲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是那种从骨子里的爱,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女人,但是从那一天起他开始想了,而且想要的唯一的女人就是她,春巧,可是她却是自己的嫂子,是他替傻子哥哥骗来的,那种想爱而又不敢爱也不能爱的滋味真的好难受。
直到有一天他竟然真的冲破了伦理道德这层障碍,真的和嫂子结合到了一块,那种水-乳-交融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越陷越深,却没想到自己的自私差点害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还说他要走了,要去当兵了,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何天虎念过几天乡中,说的话有点文绉绉的,有些话春巧理解起来有些吃力,但是她知道他是用心说的,就在何天虎转身要走的时候,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何天虎,何天虎背后一阵暖热,他知道嫂子没有穿衣服。
“天虎,俺受够了,要么杀了俺,要么要了俺……”
何天虎选择了后者,他喘着粗气,急切的回转身子来不及月兑鞋就窜到了炕上,不顾一切的压到了春巧身上。
“天虎,俺已经有了,都已经快三个月了……”
“啊,真的吗?”何天虎没有任何怀疑,孩子肯定是他的,“我就要当爹了……”
何天虎真是幸福的要死,既然这样自己就更加要离开了,不然会给春巧造成更大的麻烦。
何天虎和春巧仿佛要把一辈子的爱都在今天这一个晚上做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房门外趴着一个愤怒的老人,何大壮。
何大壮在自己房间里就能听见儿媳妇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做不到假装什么都听不见,虽然他也曾在内心深处反思过自己的行为,知道自己对不起儿媳妇在先,不该用卑鄙的手段将其骗进家门,而最重要的是,儿媳妇除了和小叔子相好通-奸以外几乎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他们何家的事情,自从自己重病不起,春巧对自己照顾有加,就算是亲生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俨然没有挽回的余地,作为一个封建思想浓厚的老人,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乱-伦背叛,儿子可以以呆傻来掩饰自己的悲痛,但是他却做不到。
何大壮从炕上骨碌下来,手里攥着菜刀,颤抖着,一步一爬的循着声音来到了儿媳妇的房门外,随着距离的拉近,房间里的声音更加的明显,何大壮的怒火更加的膨胀,就是这一声彻底摧垮了何大壮,何大壮一头载到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而屋里面的俩人一直都没有留意到房门外还有这么可怕的一幕,何天虎很听春巧的话。
阳光照射进来,何天虎浑身酥软,几近无力,他恋恋不舍的穿上衣服,在春巧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径直离开了春巧的房间,开门的一瞬间,看见大伯手里攥着菜刀,嘴下是一滩血,他皱了一下眉头,鼻子一酸,仰了一下头,然后从大伯身边饶了过去,翻墙出了春巧的家,而自己的爹娘一大早就等候在墙头外面,担心这个逆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何天虎从娘手里夺过包裹,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去给我大爷收尸去。”然后就走了,从此就消失在了王家屯。
何大义夫妇以为逆子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赶紧跑了过去,砸开门之后发现大哥何大壮已经奇怪的死在了春巧的房门外,看样子并不是儿子所杀,他们叫起傻侄子何天柱,何天柱看见爹这个样子傻傻的笑了,如果说以前不是彻底的傻,现在却是真真正正的傻掉了。
而春巧发现公爹的尸体后,扑通一声跪下了,“爹……”失声痛哭起来。
何大壮家已经没有什么积蓄了,连守灵的孝子都傻掉了,所以堂弟何大义做主当天上午就用草席裹裹给埋了。
村里人基本上都来张罗何大壮的丧事,毕竟这一家人够悲惨的,他们也想看看何家的儿媳妇会有什么反应,不过令他们失望的是春巧除了痛哭并没有什么反应。
估计村里唯一没到的男人就是王篱笆了,宝贝儿子王家宝已经一天一夜不吃娘的女乃-水了,王篱笆烧香拜火求爷爷告祖宗都不管用,李冬梅自知作孽,蹲在旮旯里不敢吭声。
王篱笆急的团团转,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马桂兰不是怀孕了吗,肯定有女乃,于是王篱笆抱着王家宝风风火火的找到了马桂兰。
“大妹子,我求求你了,孩子需要吃-女乃啊,你看在大哥的份上救救孩子……”
马桂兰也挺稀罕这孩子的,也不犹豫,扒开衣服就喂女乃,反正以前也在王篱笆面前喂过这小家伙。
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由于马桂兰的女乃水还没有形成,所以王家宝什么都吃不到,但即便是这样,他似乎仍然吃的很香。
聪明的王篱笆想出了一个主意,既然这小子认准了马桂兰的,那么何不把自己老婆的女乃水挤出来,然后把吸管放在马桂兰的上身处,这样的话不就解决问题了吗,和马桂兰一合计,马桂兰也欣然同意。
于是王家屯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王篱笆家的几个丫头负责将娘的女乃水挤出来后运送到马桂兰家里,而王篱笆则经常留守在马桂兰家里给家宝喂女乃。
可是一来二去,王篱笆就动起来歪心思,看着马桂兰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也想趴过去吃两口。
马桂兰也是个女人,也有孤枕难眠,也有寂寞的时候,自从刘强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以后她也是看透这个世道了,男人都是一个货色,都是偷腥的主儿,干完事了拍拍就走人,比如刘强那个混蛋小子,把自己的肚子弄大了,他却躲起来不见人影了,有他妈-的这么做男人的吗?
再比如眼前的王篱笆大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的时候看着他挺老实的一个人,对她也是照顾有加,尤其是刘强失踪以后王篱笆更是成了她家的常客,但是马桂兰发现王篱笆色迷迷的眼睛总喜欢在她的胸脯上打转,马桂兰想开了也就没有挑明。
一开始的时候马桂兰当然不同意,不过看透了王篱笆的狼子野心之后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边说着没事没事,边拉了一下自己的上衣。
“篱笆大哥,你看啥呢,我有那么好看吗?”马桂兰狡黠的一笑,笑的花枝乱颤,笑的王篱笆魂不附体,差点没有跌倒。
“好看,大妹子,你真是好看,说你是全镇,不,全乡最好看的女人也不会有人反对的。”王篱笆的手拿着毛巾在马桂兰胸前擦来擦去。
马桂兰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哈哈哈,篱笆大哥,你说话可真逗,好像你见过别的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