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立,名字叫蒋立,是王恋香的大儿子,今年已经九岁,看着平日里叫做大哥的男人和母亲亲热,蒋立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他毕竟已经将近十岁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还是明白的,比如眼前,大哥蒋干和母亲所作的事绝对不是对的。
“阿立,快叫哥哥啊,你干哥哥给我们送钱来了……”王恋香试图分散儿子的注意力,一边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谁知蒋立愤怒的把书包丢在了地上跑了出去。
“哎你……”蒋干很尴尬的走出了房间,知道隔壁邻居肯定有人偷听,故意喊道:“叔啊,你好好养身体,过些天我再来看你。”说着转身离去。
蒋立还没有走几步远就被村妇女主任刘梅梅给拦住了,说是村里和乡里接连收到匿名举报信,说是马寡妇将翠翠又偷偷地怀上了一个野种,乡里再次派专人来调查此事。
“走,我就不信这个邪,连个寡妇娘们也治不了……”说完这话,蒋干就觉得言语有失,因为眼前的这位妇女主任刘梅梅也是个寡妇,丈夫在一年前被山里的毒蛇给咬死了。
刘梅梅听见村长这样说,不禁一愣,站住了。
蒋干赶紧回头:“哦,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意思……”说着赶紧闪人,直奔马寡妇家而去。
白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晚上和和王恋香幽会的事自然行不通了。
第二天,蒋干夹着公文包一早就到乡里汇报工作进展,在回来的路上,远远的瞧见地沟里有人,仔细一看,那不是女人是什么?
可是究竟是谁的呢,一时半会还看不太清,不过从这块肥沃的土地归属者来判断,这丫头八成是村里老葛头葛大爷的三闺女葛春玲。
蒋干没想到这三丫子已经这么大了,就冲她那瓷实的蛋子来判断,这又是一个标致的小美人,不过蒋干对葛家一家人可没什么好印象,因为这个葛老汉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抗税大户,种地种了大半辈子了,一颗皇粮都没有交过,蒋干可没有少在他哪里受过委屈。
走着走着,蒋干离那个女人就越来越近了,本想悄悄地离开,可是无巧不成书,这时候葛春玲刚好小便完,提着裤子起来,还没来的及抬头。
蒋干赶紧闭上眼睛,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的东西,可是动作还是慢了一拍,那不该看见的他是一点都没有落下。
葛春玲系好裤子,一抬头忽然看见村长蒋干,脸色腾地一下变红了,赶紧捂住自己的脸:“村长,你怎么那么不要脸,看人家女孩解手呢?”
“啊,我……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呢……”蒋干假装冤枉。
“你……你真坏……”说着葛蒋干心想此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赶紧回家去了……
蒋干一回到家,老娘们就像一只警犬一样扑了上来,凑到他身上使劲的嗅着,这是每次回家后,老婆李春枝的必修功课,对于这些蒋干已经见怪不怪了。
“喂,你闻够了没有啊?”蒋干有些不耐烦,因为这次,这婆娘好像有点不正常。
“没有啊,你着什么急嘛……”李春枝的声音开始发颤。
蒋干觉出有些不对,一把推开老婆:“喂,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啊,你还要不要脸呢,儿子还在家呢。”
但是李春枝丝毫没有退却之意,反而一把抱住蒋干,一脚把门给踹上了,“儿子在屋里午休呢,他听不见的,来……”
“我说你这婆娘,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那么不正常嘛?是不是有病啊?”
“你他妈才有病呢,老娘一心一意想伺候伺候你,你还来劲啦,说,你今天又在外面招惹哪个小骚-货去啦?我这样做还不是听你昨天晚上说马寡妇发-情的样子很动人,我才努力改变自己的嘛,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这么不识好歹!”
蒋干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的确有过这样的评价,可完全是言语有失,昨天白天他带着妇女主任刘春梅还有乡里的计生人员一块到马寡妇家做思想工作。
因为据有人举报马寡妇又怀孕了,之所以说“又”,因为这已经是第N次啦,四里八村的男人甚至是同村的男人大钻法律的空子,偷偷地和马寡妇定下盟约,也就是偷偷地为男人怀孕生子。
这一段时间,计划生育抓的正紧,有的人家很想生二胎,或者头一胎是女儿的就可了劲的想要个儿子,奈何国策重如山,自家女人真的生不起啊,不过法律明文规定,私生子有特殊的法律保护,所以这些人就利用马寡妇的优势偷偷怀孕生子,据说这种做法越传越广,在莲花乡池水沟子一带已经颇为流行。
蒋干带着乡里的计生人员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到马寡妇家做工作了,可是每次都夹着尾巴乐呵呵的出来了,因为那些计生人员见到马寡妇那副迷人的样子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哪里还知道自己的正事啊。
这不,昨天,蒋干带着一帮人再次来到马寡妇家。马寡妇夫家姓马,本名蒋翠翠,说起来还是蒋干的本家呢。她家男人原本是个司机,三年前出车的时候不幸遇难,将翠翠就成了远近闻名的马寡妇。
“哎呦,是将干大哥来了啊,快请屋里坐。”将翠翠看见这一帮人的到来倒是一点都不吃惊,这阵势早见过好几次了,她穿着半截袖和短裤,撩人的长发散发着Bi人按理说像她这样好的条件再找一家完全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将翠翠总是以贞洁烈女自居,把提亲的统统拒之门外,一开始人们对其做法大加赞赏,甚至蒋干还有请示族里长辈为将翠翠立一座贞节牌坊的想法,但是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才明白个中真相,将翠翠一直干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勾当,这已经在莲花乡池水沟子成了一个妇孺皆知的秘密了。
事情的结果可想而知,将翠翠使劲浑身解数把这一帮老爷们甚至连妇女主任刘春梅都弄得神魂颠倒的,乌起码黑的就被哄骗了出来。
夜里,在炕上,蒋干面对自己婆娘的房中之术大叹不如,后果可想而知,蒋干被老婆李金枝光着踢下了床。
蒋干喊道:“你他妈干嘛啊?”
没办法,蒋干虽然身为一村之长,在外面风光无限,吆五喝六的,但是一回到家就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蒋干今年三十八岁,用城里的时髦话说就是一个“奔四”的男人了,他做村长已经有五年整了,他是乡里唯一上过大学的人,而且在学校里还入了党,所以一毕业就加入了村干部的队伍之中,锻炼几年就被当选为村长了。
蒋干这些年着实为家乡做了许多好事实事,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蒋干这人一根筋,铁了心了要献身**事业,所以娶媳妇的事就耽搁下来了。
倒不是没人给他提亲,你想啊,一个这么年轻有为的村干部,上门提亲的媒婆还不把门槛给踩烂了啊,可是蒋干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他老娘可不干了,下了死命令再不娶媳妇话就绝食。
其实老太太早已经有了中意的人选,那就是她亲妹妹的女儿李金枝,自己的妹妹和妹夫死的早,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打小就经常在蒋干家里住,和蒋干可谓是青梅竹马。
李金枝对蒋干也是早有爱慕之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蒋干就是不答这茬儿,即便老娘拿绝食做威胁也无动于衷。
要说这蒋干没有意中人,那倒是假的,蒋干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和邻村的女孩虎妞一向交好,虎妞是她的小名,本名叫做王恋香。
依稀记得蒋干临上大学走之前,蒋干和王恋香又来到村头的草垛上,这也是他们俩幽会的老地点。
“哥哥,你明天真的要走了吗?”王恋香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是啊……”蒋干沉默了,他怎么忍心离开呢,王恋香是他最爱的女孩。
过了好久,天上的星星已经布满了天空,他们俩就这样平躺在草垛上,他们能明显的“我怕……”王恋香娇滴滴的说道。
“虎妞……”
这个问题蒋干已经提过好多次了,可是王恋香叫顺了嘴总是改不过来。
是啊,要是读一声就是兄妹的意思,要是读四声就是和哥哥的意思,在名字里本来就读四声,所以蒋干总觉得听王恋香一口一个‘哥哥’叫着就别扭。
其实蒋干也只是吓唬吓唬王恋香罢了,就算他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啊,毕竟明天就要离开了,未来如何还说不定呢,可千万不能做出伤害人家王恋香的事情啊。
虽然他的身体内的冲动**一直在作怪,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但是蒋干知道自己的处境,极力控制着自己。
这样想着,蒋干就哀叹一声,起身离开了王恋香的身体,可是王恋香一使劲又把他给拉了回来。
“恋香,你这是……”
“明天就要离开了,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见面,我想让你给我留个念想……”
“啊,这个,你想让我给你留啥念想啊?”这时候蒋干除了装傻充愣也没有别的招数可使了。
王恋香虽然一直是个传统保守的女子,可是眼见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就要离开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了,心里还真是放不下,所以她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只能主动出击。
蒋干躲闪不及就与王恋香的嘴相遇了,王恋香伸出柔滑香甜的小舌头尽力寻找着蒋干的舌尖,两舌相交的那一刻,蒋干只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上涌进而沸腾。
蒋干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突然用力扯开王恋香的上衣,趁着月光看清了王恋香的红色肚兜,蒋干低下头。
山里的未婚女人有着约定俗成的规定,那就是在出嫁之前都要用肚兜兜围住自己的胸-部,这跟城里女人的乳-罩有异曲同工之妙,而王恋香红色的肚兜无疑是蒋干最喜欢的地方。
那一刻,蒋干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坚守,忘记了自己的矜持之道。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蒋干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怨恨自己刚才放纵自己的行为。
“你不要这样,我是愿意的,我会等你的,无论多长时间我都会一直等下去的!”
那时候的蒋干后悔的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心想世间这等痴情女子上哪里去寻找呢,我蒋干有幸得遇一个,真是祖上积德啊,我蒋干就算是抛头颅洒热血也要报答王恋香对自己的深情厚爱啊。
看着蒋干懊恼的样子,王恋香又扑到他的身上,“你不要这样嘛,我真的是愿意的,“可是……”蒋干还想再说什么,王恋香突然用自己的小嘴堵上了蒋干的嘴唇:“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说着再一次深情的吻住了蒋干。
于是一整个晚上,蒋干和王恋香都没有闲着,直到天亮了,两家大人打着手电筒找到了这里,不过她们自有办法逃过别人的眼睛。
时间一转眼四年过去了,蒋干回到家乡莲花乡池水沟子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事事休,伊人已作他人妇,并且已经有了三岁大的儿子,而且她的男人还是同村的本家叔叔蒋顺子,蒋干见到王恋香的时候也只能远远地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婶儿。
这也是蒋干不愿意那么早结婚成家的原因。
在蒋干三十三岁的时候,老娘再次*迫儿子娶自己的表姐李金枝,老太太感到自己生命限期快到了,可是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抱个大孙子,孝顺的蒋干只得不情不愿的答应这门亲事,可是什么时候结婚得自己说了算。
李金枝天天缠着老太太:“大姨,你看表弟,她眼里根本就没有我和你,他嘴里虽然答应了娶我,那是他孝顺你,可是万一哪天你有个三长两短,他的话还能算数么?”
老太太一琢磨还真是有理,于是心生一计……
“大姨,究竟是什么办法啊?”
老太太晃着脑袋说道:“生米煮成熟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