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我先回去了……”刘疤子也知道蒋干在戏耍自己,可是此刻他已经被和马寡妇的睡觉的美好情景所吸引,哪里还顾得上计较别的啊,况且在农村,叔叔辈的本来和侄子闹的着,也骂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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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疤子走后,蒋干不禁又陷入困难之中,老王村长的主意虽然高明,可是要真正实施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呢,想着想着只感觉到肚子咕咕直叫,这才想起来自己除了陪着老王村长喝了几杯酒,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呢,赶紧拿起筷子打算吃点东西。
可是往桌子上一看,哪里还有可以吃的东西啊,这帮王八蛋早已经把酒菜吃的精光,差点没有把盘子带走,无奈月复中饥饿难忍,蒋干几乎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蒋干突然想起自家老婆做的美味佳肴来,看来只有厚着脸皮回去吃饭了,本来就有改过之心,回去低个头认个错,相信李金枝也不会难为自己的。
毕竟看样子她还是爱自己的,因为和自己交缠时,她真的是动情了,试想这样的老婆怎么会不珍惜老公的身体呢?
想到这里蒋干吹灭了村委会办公室的煤油灯,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了自家大院前,随着蒋干脚步的临近,一种熟悉的声音也逐渐传入蒋干的耳朵中。
张根生刚刚和李金枝进入正题,此时二人正蹲在桌子底下你侬我侬呢。
啊?是张根生!蒋干怒火中烧……
在听到熟悉的老婆声音的时候,蒋干的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心肺都快气炸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婆竟然也会偷-汉子,而且竟然在自己家里,最最让蒋干难以接受的是,偷来的汉子竟然是自己一直非常欣赏和器重的会计张根生。
蒋干气的差点没有晕过去,但作为一村之长,蒋干见过的世面自然很多,他学会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但是这件事毕竟非同寻常,所以他还是有点招架不住,他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他悄悄的迈着步子走进屋里。
由于蒋干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所以桌子底下这对狗男女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他们担心人进来会来不及穿衣服,所以张根生仅仅是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了而并没有月兑下来,腰带就放在离身子很近的桌腿边上。
蒋干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会计小张的腰带,悄悄的用脚踢到了自己脚下,捡了起来。
这时候蒋干就已经有了成熟的计谋,他就是要好好的折磨这一对够男女,让他们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场。
这时,好像李金枝听出点动静来,突然抓住了张根生的手,不让他继续抚模下去:“嘘,好像有人……”这
张根生也停了下来,毕竟是在人家家里偷女人,这种事还是小心一点好,两人四处看了看,可是根本就没有人,而且估计时间还早着呢,并没有进行多场时间呢。
“没……没有,嫂子,你想吓死我啦……”张根生迫不及待的继续下去。
李金枝也当是虚惊一场,又继续伸进张根生的裤裆,由于李金枝的身体不允许,所以他们只能做一些表面的事情。
这一点蒋干也已经想到了,因为在此之前他都已经和李金枝那样了,李金枝都没有允许他继续深入,何况是在这种狭窄的桌子底下呢,根本就伸展不开啊。
这正是蒋干不急于把两个人揪出来的重要原因,他就是要看看二人究竟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小张是新来的大学生,不比当年自己做大学生时的闭塞,现在的年轻人很开放,尤其是在对待身体上,说不定会带来新鲜的玩意,
听见二人再次进入正题,蒋干又把腿放下,轻轻的把脚放在地上,故意轻轻的摩擦几下,发出丁点的声响,即便是这样小的声音,还是被张根生听见了,因为他本来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似的。
张根生立刻停止了手脚,“嫂子,好像有人……”此刻他已经吓的出了一身的汗,本来就够累的了,现在一吓,汗水流的更急了。
李金枝也赶紧停了下来,四处看了看,根本没有人,因为此时蒋干再一次把腿高高的抬了起来。
“讨厌,哪里有人呢,人家正带劲呢,接着来……”李金枝娇滴滴的说道,这样语气在蒋干面前都是很少有的,没想到在一个毛头小子张根生面前发挥的那么淋漓尽致。
当听到这句话时,蒋干连杀了李金枝的心都有了,可是他喜欢折磨人,尤其是背叛自己的人,他一定要让背叛自己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生不如死!
估模着两人刚刚进入状态之后,蒋干又故意将自己的脚放在地面上,轻轻的摩擦了几下。
“谁……是谁啊?”这时李金枝的确听到了声音。
“嫂子,我看还是算了,我们这样提心吊胆的,根本就玩不爽快啊,要不然这样,反正蒋干大哥经常在村委会呆着,也不经常回家,咱们有的是机会,再者说,嫂子你也可以去我的小屋啊,我的小狗窝可是连鸟都不敢拉屎的地方。”张根生不无担心的说道。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自从张根生来到莲花乡池水沟子,住宿问题就摆在了面前,在人家家里住,他一个二十好几的单身汉子,总是有些不方便,时不时的冒出些闲言闲语。
张根生只好搬出农
无奈之下,张根生只得搬出村子居住,正好在村里两三里处的老果树林里,有一个当年小日本留下一个观察室,张根生从此就住在了那里。
可是一般人都是不敢进去的,因为据村里人传言,当年小日本大肆屠杀村民的尸体,可是就那间小屋附近的,后来村里的壮士杀了小日本的头目,活活在那间小屋,把小日本给烧死了,至今墙上还留着灰烬呢。
不过,张根生是具有**觉悟的先锋战士,信仰科学主义,不惧牛鬼蛇神,自己一个人在里面睡觉倒是清静的很,要是李金枝敢到那里跟他偷情的话,绝对万无一失。
李金枝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现在她的**已经被张根生挑逗到了极点,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她发出了几近哀求的声音:“根生兄弟,现在时间还早着,你蒋干大哥估计今天不会回来了,忠义那个小兔崽子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咱们再玩一会。”
张根生可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人呢……
此刻李金枝也是十分渴望的眼神……
天呢,熟可忍孰不可忍,蒋干真想一脚把桌子踹开,把这对狗男女给千刀万剐了,可是他还是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就是要好好的折磨你们,让你们爽也爽不痛快!
张根生没有办法,既然人家李金枝都已经这样说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有什么好怕呢,最关键的是他张根生也是不甘心错过这样的机会,说不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要好好珍惜啊,自己也是被李金枝弄的死去活来,说罢手就罢手,那怎么行呢。
想到这里,张根生又加大了力度,李金枝正要发出申吟之声时,只听又有人的脚步声,这下李金枝绝对不敢再冒险了。
跟蒋干结婚这么多年,蒋干的性格她还是非常了解的,万一被蒋干知道自己在家里偷男人,非活剐了她不可,而且这个张根生显然是没有碰过女人,真的是一点经验都没有,技术一点都不如蒋干好。
“根生兄弟啊,你说得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怕没柴烧,咱们年纪轻轻的,有的是机会,这样,我看今天咱们就先到这里,等时机一成熟,我就去你的小屋里面,到时我的身体也好利索了,咱们再玩个痛快,你看好不好?”李金枝实在是承受不了这样提心吊胆的心理了,当罢手就罢手。
“好,好,嫂子,我听你的,你说咋好就咋好。”张根生见李金枝这样说
李金枝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由于她的腰带放在了桌子的另一边,蒋干没有发现,所以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腰带,连忙系了上去。
可是张根生就不同了,他找急忙慌的四下寻找着腰带,“哎,奇怪,我的腰带放在什么地方啦?我刚才明明放在这条桌腿边上的啊,怎么会不见了呢?”
“是吗,你确定放在这里了吗,你再好好想一想。”李金枝并没有觉得异常,自顾自得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金枝压根就不会想到这时候会有人来拿走张根生的腰带,更加想不到这个人就是蒋干呢。
张根生心里很是着急,但是就是找不到自己的腰带。
“不对啊,我记得清清楚楚的,腰带我就是放在这里啊,绝对错不了,怎么不见了呢?”张根生疑惑不解。
这时李金枝也开始注意起来,好好的腰带,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
这时,蒋干心中暗自好笑,他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到时一定要让这对奸-夫*-妇好看,可就这时,进来一个人,刘疤子。
“干叔叔,你说的那事到底算不算数啊?”
刘疤子回到家里越想越睡不着,一想到能跟马寡妇睡上一觉,他兴奋的坐也坐不下,就急忙跑到蒋干家里来了,由于他进来的匆忙,屋里面的煤油灯又黑暗,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桌子底下是否有人。
而李金枝和张根生听见刘疤子跑了进来,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而紧接着他们从刘疤子的话里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蒋干早已经在屋里面了,而且听声音就在桌子旁边。
李金枝和张根生心惊胆战的看向四周,突然看见一双熟悉的大腿:啊,是蒋干!
此刻,蒋干也能想象的出桌子心底下的这对狗男女心境如何,心里不禁感谢起刘疤子来,刘疤子的到来,可谓让整个事件更加的刺激。
蒋干哈哈一笑:“哈哈,你个臭小子,你就这点出息啊,就这点胆怎么偷女人呢?”蒋干这句话绵里藏针,说给张根生听的。
刘疤子赶紧说道:“叔叔啊,你也知道,我都已经四十几岁的老男人了,人家马寡妇真的愿意跟我睡觉吗?”以刘疤子的智商绝对猜不出来刚才蒋干那句话另有所指。
“我知道,正因为这样,我才把这样的好事给你小子啊,但是千万不要着急,而且要小心行事,要知道这种事万一被人发现了,那你可就完了,这一辈子可就毁了。”蒋干故意这样说道。
“啊?是吗,有那么邪乎
“当然啦,你小子知道个屁啊,好在人家蒋翠翠是个寡妇娘们,他家没有别的男人了,要是有的话,非把你的命根子给剁下来不可!”最后这句话,蒋干故意用了重音,而且是咬着牙说的,可谓掷地有声,震聋发聩。
听到这里,刘疤子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桌子底下的张根生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看来蒋干早已经知道他和李金枝就在桌子底下了,要不然不会话中有话,李金枝同样吓得直打哆嗦,恨不得现在就一头撞死,省的被蒋干折磨而死。
“还有啊,好在蒋翠翠家的男人早就没了,要是有的话,就连蒋翠翠也难逃一死啊,还不得把她的*用柴火棍子给堵死了。”蒋干句话明显是说给李金枝听的,而且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想的,对待背叛自己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他从来不手软的。
李金枝顿时吓晕了过去,张根生赶紧掐住李金枝的人中,进行抢救。
这些声音蒋干可是都听见了,心里真是爽快啊,比好好打他们俩一顿还爽快呢。
刘疤子这家伙耳朵向来不好使,他也没有留意桌子底下的动静,傻傻的说:“叔叔啊,你静吓唬人,有那么邪乎吗?这马寡妇睡男人可是不是一个两个了,村里人谁不知道啊,也没见那个男人的命根子被剁掉啊。”
蒋干见他这样说,不禁一蹬眼睛:“你他妈-的知道个屁啊,我说的是,要是他也有男人的话,没有男人当然又是另外一回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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