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确深了,还有寒鸦划过天际的叫声,凄厉难言,让人胸臆间无端端的沉重。
今夜没有月亮的温婉没有群星的拥戴,有的只有一层加过一层的乌去,让沉闷中再加一层,闷到要窒息。
传说没有月的夜,是恶魔侵占的难日,非花本不以为然,今夜她相信了。
她正毫不留恋要踏出房间,离开这间诡异的房子,离开那个…危险的人。
躲避强敌,是人的本能,并不是谁都有以卵击石的勇气,非花就没有,所以,她选择了避而远之。
单离坐于桌前,面容祥和,不愧为翩翩公子,可是,他唇角的邪笑,却是让人不敢轻易忽略,忽略的人,可能不久后就会陷入深渊,“你走了,他怎么办?”
不得不说,单离的每一句话都一针见血,让人无法反驳,非花硬着头皮转身,回来站于单离面前,玉容有些发青,“三皇子真得不回京都,执意要留在这山野之间么?”
比了比手式,他示意她坐下谈话,黑色的外衣褪下之后,是雪白的单衣,他的面容,因为那强眼的白,更加让人移不开眼,无论是哪种颜色,他都穿得那么强势,她不懂,明明他看起来那么危险,为什么周围传出来的消息,却是说他只是个流连花苁的无用皇子,他哪点与无用挂钩?
没有去接非花月兑下来的黑袍,他对那作工精细的袍服并不留恋,“三皇妃在哪里,三皇子当然也就在哪里。”
他红颜无数,说出那样的话,还真得让人揍月复,当然作为对象的非花没能笑出来,虽然她扯了扯嘴角,却觉得僵硬的怎么也勾不起来,“你待如何?”
他又端起了那粗茶,优雅的喝了口,嘴唇散着光泽,很是性感,他的脸英气凛然,实在好相貌,“你说呢?”
非花别过脸去,她想说她会杀了他,可她,没笨得宣之于口,闷雷轰轰,关上的窗子被寒风肆虐着,夜,雨还没有倒来,就凌乱起来。“我不懂你的意思。”
单离的手却是一个用力,杯子化成了粉末,杯子的水冒烟过后蒸发了,他的脸在烟云燎绕间,忽明忽暗,也有些森冷,“我讨厌花香。”
非花被迫撞到一双满是恨意的眼里,他的话,也震进了她的内心深处,她下意识的回了句,“我讨厌皇室。”
一道闪亮的电蛇划过纸窗,照亮两双充满仇恨的眼,雨滂沱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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